“也对啊，操那么多心，也是白搭。”蒋尛臣自然是十分配合她的，基本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不会有任何怀疑。

钟颜喜欢他，就喜欢这一点，无论什么时候，蒋尛臣总归是站在自己身边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就没什么可担心的。

毕竟，有一个可以将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要多重要有多重要。

两人手拉手，就要离开。

包敬业急了，还有这种操作？！不合适吧！他都说了这么长时间了，她转头就要走，那么，先前说的那些话不是全都白说了么！

不好、不好。

“我的姑奶奶，您到底想怎么样，直接说吧！给我个痛快，可行？”

“我给你们痛快，谁给我痛快！”钟颜冷哼一声：“再说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可以对你们做些什么。”

他们一个两个有所隐瞒，一次又一次！

怎么，她看起来比较怂，比较好欺负吗？

包敬业无奈，事实上，这件事情好像还真的是他们做错了，但凡稍微长点心的，对上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只是……

包敬业头大极了，完全找不到可以说服她的理由，这就尴尬了。

“不是已经告诉您了吗？”

“你确定？”

“不确定！”包敬业哪里还敢胡说八道，摆明了，自己眼前这几位姑奶奶，压根就是不好糊弄的主儿！

他要是继续胡乱掰扯，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想到这里，哪里还有其他的话敢说！

钟颜再不开口，静静的看着他，神情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却是暗喜！

要是真能看出点什么来，好像也不错。

包敬业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过了好半晌，忽然道：“算了！你想知道什么，只管问吧。”

钟颜嘴角微勾：“我问？！你不觉得，自己说起来比较有诚意么！我怎么觉得，自己交代的比较靠谱。”

靠谱个屁。

包敬业除了吐槽，还是吐槽。

就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想说什么靠谱呢！在他看来，这个世上最不靠谱的人就是她了，再耽搁下去，还不定发生什么。

“当年啊，要算下来，这些事情还是因你而起。”

“那又如何！”钟颜皱了皱眉，这个她早就知道了，没什么新鲜的！难不成，他以为这么说上几句，自己就会觉得不自在了？

不可能的好么。

包敬业噎了一把：“要不是因为您，十殿阎罗怎么会打什么赌！又怎么会一个个跑去凡间？”

假若这一切都不发生的话，酆都的门也不会崩坏，更不会发生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

怎么到她之类，一切就成了是寻常事！

看她的样子，压根没有在意的意思，更不觉得生气或者上火，啧啧，这样的态度，实在是让他很生气啊！

不开心，肿么办。

钟颜感受到他的埋怨，眼睛一瞪，瞬间，他什么脾气都没了！好吧，这位姑奶奶就是老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