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襟全部浸湿。
但没有人去在意这些。
他们只知道,要将自己完整无缺地交换给对方。
灵魂与肉体,统统通过相接的唇齿,毫无保留地交出去吧。
吻毕,江玉卿浑身轻颤,几乎无法呼吸。
但她还是努力用自己已经没有力气的手去紧紧地扶住他的后颈。
“官场上的事,我并不了解。”
“我也没有理由倚仗你对我的爱慕强迫你做些什么。”
“......也许从我浅薄的,当事的角度,你的确不该利用爹爹和师兄。”
“你也的确不该有意构陷,趁人之危。”
江玉卿停顿。
在段衡的面部皮肤因为极端的恐惧而开始抽搐的时候,她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让他不要害怕。
然后深吸一口气,继续下面的话语。
“但后面的话,你全都说错了。”
“你一点都没有不堪。”
“你刻苦,谨慎,努力,体贴......你的好太多太多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夫君。”
“我有时也会想,如果嫁给了其他人,我会不会这般开心快乐,会不会这般真情实意的为他每日的归来而欢欣,为他每日在外的奔波而担忧。”
“子观,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段衡的眼珠慌乱地转动,他害怕她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
江玉卿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只能无奈地说出答案。
“不会。”
“我根本无法想象与其他人的婚姻是怎么样的,即使是这样空洞的想法也让我无法接受。”
“因为他们都不是你,而你是最好的段衡。”
“子观,你绝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背叛师兄的时候,你比任何人都谴责自己,所以才这般害怕我知道,甚至在不确定我是否相信那封信的时候,就忍不住崩溃,对吗?”
“子观,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就像你总是要求我做的那样。”
“我也想满足你,尽我所能。”
赎(h)
语毕,她闭上眼长吁,然后伸出手,轻轻将他推到地面上。
段衡顺从地倒了下去,他已经被推出梳妆台下,失去了庇护。
但他脑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想法。
头发披散在他凌乱的衣服上。
江玉卿开始一件件除去他的衣衫。
他呆愣地不知道伸手,所以那些衣服只能挂在他的臂弯,层层叠叠,互相交错。
天气渐凉,空气已经有些寒冷。
露在外面的皮肤开始泛起鸡皮疙瘩。
此刻的他看起来是如此无助。
江玉卿俯下身,全心全意地吻过他每一处冰凉。
温热的唇齿一一化开那些凉意,留下暧昧的痕迹。
她不懂那些技巧,只知道顺从自己心底的声音。
那就是,用尽全力安抚他。
用尽全力,用他喜欢的事,安抚他。
手掌按在他胸膛,掌心下有一颗小小的挺立。
她让开手,舌尖轻轻舔过。
“哈啊......”段衡愉悦又激动地呻吟出声,十指忍不住紧紧抓住铺散的衣物。
江玉卿就知道了,他喜欢自己这么做。
于是另一边也被好好关爱。
段衡浑身紧绷,一块块腹肌凸显出来。
江玉卿摸着那些硬块,让他放松。
舌尖往下,沿着那些沟壑轻扫。
那些硬块更加紧绷起来,宛如烧红的铁板。
江玉卿安抚无果,只得先继续往下。
解开裤带,那一团巨硕弹跳出来,顶端打到了她的脸。
并不陌生,之前她还用胸帮过他。
白天来看,有了一些比那天晚上更详细的认知。
比起他身上的冷白,这根东西显得有些紫黑。
但总体仍是白净的。
伞状的头上泛着粉红,在她看过去的时候,还吐露了一些透明的液体出来。
还是一样的害羞。
可它的尺寸实在是有些巨大。
跳动的筋脉让人忍不住生出一丝惧意。
但这是子观的一部分。
所以她也就觉得它可爱起来。
她不再犹豫,低头舔过那个小口。
段衡心神震动,几乎要惊叫出声。
他坐起身,粗喘着抬起她的脸。
“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够了......”
他动作太迅速,江玉卿的脸被抬高的时候,唇边还牵着一根银丝。
这景象无疑再次刺激了段衡。
男根受不了地喷出一股透明水柱,挂在江玉卿的鬓边,缓缓下坠。
她抿唇,虽然也并不习惯做这样的事,但还是坚持,“子观喜欢的话,我也可以。”
段衡将她的脸捧高,去堵她殷红的唇,“不,不用了,到这里就可以了......我......我还没准备好。”
怎么可以让高洁的此君做这样的事......
她的嘴里是他自己的味道,有些腥。
他努力吞咽江玉卿的涎水,想要将这股味道消除。
江玉卿明白了他的企图,她跨坐在他身上,方便自己发力,然后有些用力地将他的脸推开。
“子观,我喜欢你,喜欢的是全部的你。”
“不仅仅是那个外人眼中完美无瑕、举止有度的你。”
“更是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时,会发呆、会犯错、有些轻浮放浪的你。”
“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就像你喜欢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