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梵音见一件件或大或小蒙着黑布的笼子被搬出,心中有些着急,好不容易进来,怎么能让他们把这些东西带走!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动手,有心想要找巫马月轩商量,可虽然知道他在这里,却不敢冒然传音,怕被人发现。
忽然,乐梵音身子一软,就要岛在地上,被元长老眼疾手快的扶住。
“青青,乖孙女,你怎么了?!”元长老脸上的担心不似作假。
明明知道自己的孙女已经死了,却硬是整出一个灵魂出窍夺舍的理由哄骗自己,乐梵音要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疼。”乐梵音做出一副难受到不行的样子。
没错,乐梵音就是装的!想要拖延血月宗的时间,那么只有两个办法,硬拼和智取。硬拼嘛,脑海里怎么想都可以,但付诸行动,那就是找死,毕竟这里这么多人,也没到破釜沉舟的时候,所以乐梵音选择智取,也就有了现在玛丽苏般的场景。
“哪疼?”元长老只要一碰乐梵音,乐梵音就叫着疼,弄的云长老都不敢动手查看,只能担心的问道。
“全身都疼,头最疼。”为了让自己演的更逼真,乐梵音悄悄给自己逼出了一些汗来。
脑回路不同的元长老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是青青的灵魂出了什么问题?这么一想顿时更加紧张起来,想抱起乐梵音去找人看看。
这乐梵音怎么能同意,看了不就露馅儿了吗!所以在元长老一要抱起她的时候,她就疼的大叫,表示自己不能移动。
“快去找人过来!”元长老冲着在清理东西的血月宗门徒大叫,“快点!若青青出了事,你们谁也别想活!你,你,你都去!把所有药师炼丹师都带过来!”
一阵兵荒马路之后,实验室的人少了不少,清理的速度也明显降了下来,达到想要结果的乐梵音高兴的同时,有些头疼,这元长老是打算把所有后勤医护人员都叫来啊!她这病还怎么装?不装这拖延的时间也不够啊!
乐梵音在这一边思索对策,一边准备应对马上要赶来的一波医护人员,可在元长老不知道第几次派人去催促的时候,乐梵音大概猜到,那些医护人员怕是来不了了。
为什么来不了,乐梵音不知道,但明显是在帮她,而现在有能力帮她的也只有无码月轩了。
心中默默给巫马月轩点了个赞,表面却装的越来越疼。
“蔡勇,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元长老虽然焦急,却并没有失去判断力,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没有人回来,大概也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可孙女的样子根本无法让他放心离开,所以就安排修为仅此于他的蔡勇。“在多带两个人。”
蔡勇也知道有意外,于是点了点头,叫了三四个人一起出去了。
实验室里的人差不多少了一半,速度自然也慢下来一半了。
只是同样,蔡勇出去了半天,也不见了踪迹,连个回应都没有。
“青青,你好点了吗?”元长老问道。
“爷爷,你把我放到那个墙角,你出去看看吧!一定是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我好点了!”乐梵音做出一副强忍疼痛懂事样子道。
元长老毕竟是这个基地的管理者,更何况出事的还是给他孙女看病的人,于公于私他都要去看看,见乐梵音似乎真的没有刚刚那么难受了,元长老点点头,把乐梵音放到墙边。
“青青在这等我,爷爷很快就回来!”说完,元长老犹豫了下,最终还是快速朝外面走去。
元长老一消失,乐梵音脸上哪里还有刚刚痛苦的样子,不过她也不敢太过于明显,毕竟这里还有其他血月宗的门徒。
“哥哥……”乐梵音试探的小声唤道,乐梵音不确定巫马月轩在不在这里,若刚刚那些事情是他做的,应该没有那么快能回来吧?
“我在。”巫马月轩传音道。
“……”刚想完就被打脸的乐梵音沉默了三秒,才道:“那些人没回来是哥哥做的吗?”
“暗卫做的。”
巫马月轩还带人进来了?!她一直以为就他自己!是她太天真还是血月宗的防护太水,这么容易就进来好几个人都没发现?
“我们现在怎么做?”趁着主事的人不在,偷偷干掉剩下的人拿着研究资料离开,还是老实待着等人回来继续拖延时间?
回答乐梵音的是收拾东西的人一个个以着极快的速度快速倒下,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内剩下的人已经全部倒地后,巫马月轩的身型显露出来。
围观的小伙伴表示惊呆了好吗?
这什么速度!
虽然知道巫马月轩的战斗力很强,但没说强到这种地步呀!
横扫啊!
早知道这样她演什么玛丽苏剧装柔弱,直接放出巫马月轩不就好了!
“这些人修为都不高,而且很多都是强行提升,根基不稳,他们又都不曾聚在一起,中间有各种东西挡着,不容看到对方,所以我才能做到不惹人注意的达到这个效果。”读懂了乐梵音眼中的意思,巫马月轩解释道。
“就算有十个我,我也做不到。”乐梵音来到无码月轩旁边,看了眼倒在旁边不知死活的人后,目光很快又再次移到了最近的那个蒙住黑布的笼子上。
这里面都蒙着什么,乐梵音刚刚就一直很好奇,却不敢多问,怕让人起疑,现在她可以看看了。
当一块块黑布被揭开,乐梵音眼中从惊恐到恨不得将人碎尸万段的愤怒之间,只花了掀开几块黑布的时间。
血月宗的这些人还能被称为人吗?!
人会干出这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血月宗必须除掉!!
这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邪教了!这根本是一群披着人皮的魔鬼!
巫马月轩把浑身颤抖的乐梵音拉入怀中,“别看了。”
“哥哥,他们难道没有人心吗?”看到这样些场景,乐梵音心中恐惧和怒火均有之,这一些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想象和承受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