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风火轮,飞的嘎嘎快。
只要姿势帅,人间充满爱。
老段飞的火急火燎,后面才发现走错路了,风火轮一百八十度漂移,朝相反方向飞去。
好丢人,幸好没人看见,不然非戴个口罩捂住脸。
风火轮以三百公里的速度狂飙,老段全程眯着眼,发型一直保持发哥的大背头,一张嘴腮帮子跟练了蛤蟆功一样鼓起来。
没办法,风大,快是快了,就是很狼狈,应该学个挡风法术啊。
此刻的他,就像开着法拉利飙车,挡风玻璃被偷了,帅并痛苦着。
三百时速吹了一个小时,绕是老段是修仙者,都感觉快感冒了,急需一盒九九九安慰受伤的心。
镇江最出名的莫过于雷峰塔,比雷峰塔还出名的是白蛇传,现在是法海禅师。
这货自从被网曝以后,深居简出,众人来上香,一半是拜佛,一半是骂娘。
谣言早就传遍整个建康府,法海也背负着绝世渣和尚的名称,与陈世美齐名。
有着南法海,北世美的骂名,人送外号:绝代双渣!
法海这段时间闭关不见人,金山寺因为他名声一落千丈,香油钱都不够和尚们下馆子了。
怨声载道下,金山寺众和尚准备闹起义,要推翻法海,重新选举住持,可法海一直不露面,只能拖着。
来到镇江城门口,居然有军队把手,他们身穿盔甲,黑布遮面,不知道的还以为地下武装成功上岸。
段王野亮明身份,守门人顿时热情似火,别说燃烧沙漠了,沙和尚都能烧焦。
头领带着老段朝太医局据点走去,一路走来,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跟个鬼城一样。
本来是附近村子发现瘟疫,可处理不及时,镇江城内也出现了,现在感染的人都集中隔离在郊区,足有两千多人。
段王野到达时,局生们忙的不可开交,一看是这位来了,都热情的打招呼。
尤其是傲娇的柳叶青,比谁都热情,他现在研究了许多新课题,都要老段给他提供灵感。
寒暄了一阵,终于见到了蓝冰冰一行人。
当白素贞几人看到老段那澎湃的法力时,都懵圈了,感觉跟看到妖怪一样。
“你是我师傅?”晶晶不相信,使劲揉眼睛。
“废话,难道我是你爹。”老段没好气道。
“不行,我不信,先对对口号。”
“你妹,哪有口号?”
晶晶:“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段王野:“把劳资三件装备拿来!”
“哈哈,回答正确,师傅我想你!”
晶晶很无耻的就要拥抱,被老段一脚踢飞。
“老许呢?”段王野发现就许仙一人不在。
“他去封锁区看病去了,他服了你的仙丹,自信爆棚,说不会被传染,我也拦不住。”
白素贞很是无奈,许郎越来越飘了。
“应该没事吧,对了,他还这样吗?”段王野比了个兰花指的手势。
闻言,白素贞很想哭,一个劲摇头。
晶晶连忙插嘴:“许哥何止翘啊,晚上不睡觉,一直绣花,说要给白姐姐绣个肚兜当定情信物!”
“肚兜?”
老段差点雷死,老许是不是想改行卖内衣了,创立临安丽人品牌。
“吴晶晶你闭嘴,那是鸳鸯好不好。”白素贞老脸羞红。
晶晶不服气道:“不可能,鸳鸯怎么会有两根绳子,我测量了,刚好包住你的肚子,绝对是肚兜!不信我给你拿过来,许哥藏被子里了!”
傻徒弟是一根筋,能把一群人尴尬死,尤其是老白,额头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
“来,吴晶晶你过来一下,我想跟你说个话!”
小青一把拽着他的衣服,朝后院走去。
“说啥啊?”晶晶很傻很天真道。
“啊~”
一分钟后,晶晶飙起了海豚音,那叫一个地道。
白素贞偷偷施法给老脸降温,都不敢看老段,羞啊。
“你怎么修炼的,来之前还是凡人,现在都练气巅峰了?”
蓝冰冰给吓住了,这才几天,要不要这么凶残,和你一比,我们连废物都算不算。
“别问,问就是天赋异禀!”
看到二女想打人,老段嘿嘿一笑:“反正我修炼没有瓶颈,灵气又管够,要不是控制,现在都化神期了。”
没有瓶颈和灵气管够两个词深深刺激了两位女妖精。
遥想当年,那苦逼的修炼,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尤其是白素贞,惨不说,还偷了法海的仙丹,结下这段仇怨。
“老许不是可以修仙了,怎么还这样?”
段王野比着兰花指,在胸前左手画个龙,右手画一道彩虹。
“他说练武修仙两不误,他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自己是顶天立地大丈夫!”
白素贞越说越委屈,真怕跟老许变成姐妹,这恩还报不。
老段一阵汗颜,许仙这兰花指是掰不过来了。
万一他真把自己练废,老白一冲动,逮着他报恩怎么办,毕竟是兄弟,报谁不是报。
一想到跟一条巨蟒策马奔腾,额……马估计都吓死了。
应该是他骑着巨蟒,一起御空飞行,共赏蓝天白云,赏着赏着,就晕蛇了,然后狂吐。
不行,兄弟啊,你的媳妇你做主,我要拯救你。
闲聊了几句,老段执意要找许仙,一行人一起走了。
到了封闭区域,街道上七零八落躺着人,都是感染的,有的甚至奄奄一息。
许仙翘着兰花指,不停给人施针治疗,只见他手指一弹,五六根银针飞射而出,精准落在一人穴位上。
看到这一幕,老段知道他为什么不放弃葵花宝典了,这货除了绣花,还用来针灸啊。
葵花宝典就是玩针绝技,让老许用来施展针灸,真他娘是个小机灵鬼。
“老许!”
听到老段的声音,许仙高兴极了,直接跑了过来,短短十几米,这货跑的那叫一个妖娆。
段王野一脸黑线,脑海中浮现夕阳下奔跑的场景,还边抠鼻孔边浪跑,完了完了,许仙彻底娘化,阴气逼人。
“你小子,怎么才来鸭。”
许仙上来就是一记娘炮拳,跟打情骂俏一毛一样。
“老许啊,你就没感觉自己有啥不一样吗?”
老段弱弱道,脑门上都膈应出汗了,这货现在骚浪贱占全了。
“有啥不一样,是不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为了凸显自己深,许仙兰花指一甩一收,手指间捏了一只肥苍蝇。
而且是掐着苍蝇的翅膀,肥苍蝇撅个屁股不停挣扎,那惊慌模样,像极了作案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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