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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巷战

秦淮茹在家门口竖起耳朵听陈梓林和棒梗说话,见陈梓林对棒梗和颜悦色的,像极了从前贾旭东哄儿子的语气,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

贾张氏耳朵不聋也听到了,眼睛不瞎也看到儿媳妇脸上的神情,冷冷地说:“秦淮茹,又看上人家年轻力壮啦?”

秦淮茹气苦:“妈,瞎说什么呢,人陈主任对棒梗好…”

贾张氏粗暴地插话:‘我贾家的孙子,一辈子都姓贾,别指望我乖孙跟那小绝户姓!’

秦淮茹心说那我还真想试试!见棒梗拿着小人书飞跑进来,带着小当槐花看连环画,便整了整衣襟,扭着屁股走了出来。

:“陈主任,您又给棒梗小人书呀?太破费了。”

陈梓林看着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神态,难怪傻柱会痴迷一辈子,就连他这种久经考验的也有点目眩,可惜他真不是曹贼,不好那口。

起身拍了拍大衣,逐渐收了笑容,说:“孩子再不好好教,我怕长歪喽。”

秦淮茹半垂头却拿水汪汪的眼睛勾陈梓林,轻声说:“我谢谢你了林子兄弟,

棒梗他爸走得早,我和婆婆又不会教,我看你蛮喜欢棒梗,就让他叫你干爹吧。”

陈梓林一刻也不想多留,秦淮茹这种人已经没了廉耻,把身体当做勾引男人的法宝,给她点机会就会顺杆爬,乃至纠缠不休

赶紧说:“还是叫林子大哥好,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秦淮茹不好拦着,眼睁睁瞧着他出了内大门不见人影,才暗自嗔喜:到底是没结婚的后生,还害羞了。做我家棒梗大哥,莫非也想学棒梗吃......

低眼瞅瞅鼓腾腾的地方,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没有了秦京茹来跟傻柱相亲,自然也就没有许大茂使坏说傻柱流言。

没有许大茂使坏截,傻柱又被陈梓林警告过,自然也就不会绑了醉酒的许大茂,扒了他的裤衩子。

没有丢裤衩子的许大茂也就不会殴打娄小娥。

秦淮茹自从成了安宣典型,很久没去食堂打饭了,许大茂也就没有占便宜的机会,

她也不会去食堂后厨找傻柱诉苦,许大茂就没有被女工们扒光看瓜…

原本的剧情逐渐偏离。

此时轧钢厂联欢会的节目选审已经结束,离年二十八演出也没多久了。

全总文工团文艺队的乐队进驻轧钢厂,给职工的节目排练伴奏。

原本陈梓林是自己拉手风琴给自己伴奏,柳霞觉得《小白杨》这样的好歌,应该由乐队伴奏,演出效果更佳。

于是每天下午陈梓林都会抽半小时,去职工活动中心和乐队一起排练,柳霞则精心指点陈梓林演唱技巧,加上陈梓林自己每天都练声。

除了嗓子这个硬伤外,已经熟练掌握真假音的切换,掌握了中低音向高音的转换过渡,也可称为“胸腔”、“喉咽腔”共鸣向“头腔”共鸣的过渡。

柳霞说这已经是业余歌手开始逐渐成长为专业歌手,这个过程很长,贵在坚持!

让其他职工很沮丧,他们也有独唱,可唱出来一听就是极其业余,而陈梓林不仅歌喉像专业的,连台风也非常专业,冷不丁还以为哪个歌唱家在练习呢。

两间半已经没了异味,陈梓林就住进了中院,张爱民几个听说他换了住房,吵嚷着要来给他暖房庆祝。

陈梓林巴不得呢,他们每人带一瓶酒,下酒菜归陈梓林准备,晚上六点到陈家集合。

如今安宣办团队已经成熟,陈梓林让张泉做了组长,主任临时有事儿不在,就由张泉安排安宣工作。

张泉还真是有点本事,他写出了三句半宣传形式,是目前最受欢迎的,他又拿出了快板书的宣传稿,正在排练中,毕竟打快板儿是技术活。

在办公室安排了晚宣讲,去食堂找傻柱,来了客人还得傻柱出手,他做菜的技术那是杠杠滴。

知道来的都是陈主任战友,年轻人儿,傻柱一挥手说:“那就来我们北京八大碗!”

八大碗即大碗三黄鸡、大碗黄鱼、大碗肘子、大碗丸子、大碗米粉肉、大碗扣肉、大碗松肉和大碗排骨

傻柱细细把需要的食材调料一说,陈梓林啧啧啧:“城会吃啊,这些都能在菜市场副食品店凑齐喽?”

傻柱嗤了声说:‘只要您钱票足够,国宴菜都能买齐了嘿!赶紧去准备吧,争取五点就开工。”

想到自己把柄还在陈主任手里,傻柱略带讨好的语气说:“都是些蒸煮菜,您家什么都没有把,得,我立马回去给你借齐。’

陈梓林说:“你看着安排,我去买菜去!”

陈梓林就假装去菜市场副食品商店买菜,其实去了区图书馆,兑换了傻柱需要的各种食材,准备了厨房用的各种调料,

还怕菜不够,兑换了一斤干海参、两斤干大虾、两斤鸡蛋、两个卤猪耳朵、一斤花生米。

蔬菜没买,反正傻柱菜窖里有大白菜土豆。

看书看到四点四十,骑着自行车回走,路过一个没人的胡同,把东西装进两个面粉袋,绑好挂在后座。

转过一个胡同准备上大街,迎面遇到五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排成横队、勾肩搭背的抽着烟,吹着口哨:“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楞没留出别人走的路来,见到有人骑自行车来了,也没停步。

陈梓林停下自行车脚尖儿点地,心说这是要找茬啊,见他们越走越近,挑衅之意很明显了。

赶紧下车,免得要动手时摔了袋子里的瓶瓶罐罐。

五个人围了上来,有个家伙故意用舌头啜着牙花子道:“哟嚯,买年货了嘿,东西不少。”

陈梓林暗自凝神,支起自行车说:“是啊,快过年了嘛。”

还有一个伸手去扒拉面粉袋:“分点我们呗,我们也想过个好年啊。”

陈梓林说:“那不行,我家还不够呢。”

一个大高个翻脸了:“哟,不识抬举啊,你丫欠揍吧!”伸手就要薅陈梓林脖领子。

陈梓林知道不能善了,要打就先下手为强,练了这么就捕俘拳军体拳,就是准备着今天呢!

他眼疾手快,欺身上前,左手抓住伸来的手腕往下一掰一拽,大高个疼地身子前倾,右手手肘就顶在大高个鼻梁上,嗷地一声捂着脸蹲下了。

其余四人还没反应过来,陈梓林双手握拳猛地左右击出,打在两人眼睛鼻梁交界,嗷的两声又蹲下两个!

陈梓林跳起来一脚飞揣,最左边那个被踢在肚子上,也许冬天穿得厚,那人只是摔了个屁墩,还要爬起来干架。

陈梓林借着飞揣的反作用力,倒退着滑步到最右边那人身前,也没回头就侧身肘击,估计顶在那人胸口,顶得踉跄后退着

陈梓林转身照着眼睛鼻梁处一拳,解决第四个,前后没用五秒!

转身被揣着肚子的才扶着墙站起来,见四个兄弟都捂着脸叫唤,肚子里翻江倒海一般,哇地吐了一地。

陈梓林满意地拍拍手,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如果陈梓林把他们五个送去派出所,告他们拦路抢劫,指定判!

不过他懒得费神,家还等着他的菜呢,也没撂下什么狠话,骑上自行车溜之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