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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四合院的改变

傻柱家翻修了三天,房顶上新铺了油毛毡,屋里刷了大白,门窗都油漆一新,看着就甭提多好了,又通风散气了两天,傻柱才喜滋滋地搬回去。

当晚秦淮茹就摸上了陈梓林,也许是憋得急了,上床前就把身上的障碍物全飞掉,如同饿牢里放出来的,逮着就….

陈梓林心里是惆怅的,身体是诚实的,一边叹息自己背推倒,一边尽情享用熟透的苹果。

他其实也暗中担忧了好几天,生怕女人借机要钱要东西,说实在的,他不缺钱粮票劵,可明明知道是坑还跳进去,就太傻。

好在秦淮茹几天来都规规矩矩的,只是在上夜班课时,没少用水汪汪的眼睛去挖他,秦淮茹会掩饰,并没引起其他人注意。

狂风骤雨过后,陈梓林抽着是厚烟,一明一暗之下,秦淮茹那白净的身躯也忽隐忽现,

身上的汗水被她细心地擦去,让他感受到了女人的温存,再不想负责,也不能渣到不管不顾。

叹息着,陈梓林悄声说:“秦淮茹,总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事情暴露,咱俩可都没脸在院里住下去了。”

秦淮茹慵懒地回应:“我会小心的,又不是天天来缠你….被你折腾一次,

我得缓好几天呢,牛变的一样…”说着还在小林子上爱抚了一下。

陈梓林多少有点爷们的得意,能满足一个久旷之身的俏寡妇,何其勇猛,可又是何其荒唐…不禁又叹息了一声。

秦淮茹如何不知道陈梓林的难处,比她年纪小了十岁,厂里最有前途的年轻干部,全国有名的音乐家,自己就是在拉干部下水…

她细心地帮小冤家擦着汗水,动情地呢喃:“我也不图名图份的,只、只要隔那么几天,让我精心伺候你一次,我、我就是死也愿意的。”

陈梓林心里矛盾得要死,并非舍不得一晌贪欢,而是怕自己狠心拒绝,让秦淮茹产生了怨恨,

那、那还这么完成这个狗屁任务,可这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突然眼前一亮,悄声说:“秦淮茹,棒梗越来越大了,总跟妈妈妹妹睡一个炕,不怎么好,

老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棒梗十三岁了,要不让棒梗睡阅览室,反正那张单人床还没送走,我买下来得了。”

秦淮茹心里一阵甜蜜,能这样关心棒梗,比对她再温柔体贴十倍都更开心,可要是棒梗睡在隔壁,她真没脸爬小冤家的床了,

咬着嘴唇说:“不行,平白无故地住进你家,叫街坊邻居怎么说?我把屋子前面隔间收拾出来,让棒梗一个人睡。”

陈梓林默然无语,强行解释:“等小当槐花大了,始终是不方便的。”

秦淮茹说:“我妹子京茹嫁给傻柱了,雨水出嫁不是空了个房间吧,我跟京茹好好说,出房租让棒梗住,这样不是更好吗,

傻柱以后就是棒梗的姨爸了,想来不会有什么闲话的。熬过几年,棒梗要上班就住单位去,要读大学也能住学校的。”

陈梓林是真没辙了,看来自己结婚前,秦淮茹是少不了要偷偷来爬床的,转念想到那啥后,工资就一直不会变动了,秦淮茹不赶紧晋级,还得拿十年的27块5,

就说:“秦淮茹,你得多抽空考级了,不然工资抵不住开销的,我、我可….”

秦淮茹听到这关切的话,一时情难自禁,翻身就吻了上去,又是一番省略无数字的大战……

顾浪在雨水的邀请下顺水推舟地跟陈梓林一起在傻柱家搭餐,而且主动提出她早上去买菜,说让陈梓林这个男人家去买菜,她心里过意不去。

陈梓林也是求之不得,哪个男人爱往菜市场跟大妈大婶一起排队的,乐得把生活费票劵交给顾浪全权打理。

眼瞅着雨水出嫁日子快到了,傻柱提出雨水出嫁那天,就不摆酒席,请陈梓林在院里主持一场“新式婚礼”,

省钱又有名气,也给邻居们减轻点负担,因为要吃喜酒,总得随几毛的份子钱吧。

刘海中是最拥护陈梓林的,知道新式婚礼就是陈梓林在厂里率先提出的,连忙召开全院大会,

在会上对柱子雨水积极响应厂团委号召,破旧呈新搞新式婚礼,进行了大力表扬,还要求全院年轻人学习何雨水。

傻柱也在大会上表态,声明自己国庆节结婚,也在院里举行新式婚礼,不搞铺张浪费,不搞庸俗的闹洞房。

刘海中又在大会上点名表扬的新邻居顾浪,给阅览室捐献了五十本各类儿童读书、给孩子们添置了一对羽毛球拍和三幅乒乓球拍。

再次对陈梓林主任表示了感谢,请厂房管科施工队修葺了院里的青砖路,在各家屋檐下修整了小花圃,

栽种了各种花草,美化了居民的居住环境,体现了陈主任对院里年长居民的关爱。

自从院里开大会,批评许大茂不自重自爱丢了大院的脸,院里就再没因为邻里龌蹉小事开过全院大会了

可以说是在陈梓林一人的领导下,四合院居民越来越团结,越来越友爱,

没了许大茂贾张氏两个搅屎棍,没有棒梗光福解旷这些孩子调皮捣蛋,傻柱又被陈梓林管得死死的,

居民们连戾气都少了很多,刘海中自打光天上班后,就没打骂过俩儿子,阎埠贵在陈梓林的劝说下,也没了以前那种算计,

这也得归功于阎家每月多了近三十元收入(阎解放每月缴10元生活费,二大妈纸盒加工能收入15块多。)

易中海自打撤了一大爷职位,基本就没在院里发过声,原本是想隐忍着暗中观察,找陈梓林的差错,纠集傻柱秦淮茹再恢复一大爷职位,

可惜傻柱倒向了陈梓林,秦淮茹更是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在厂里都不跟男人们嬉笑打闹了,当然也再没找他哭过穷要过钱粮。

他不管事后,陈梓林平常对他态度还是挺好,有事儿都找他商量,对秦淮茹的关心不是那种觊觎人寡妇,

而是真心实意的,办的学习著作夜班,也让他在车间成了学习先进,每晚半小时的革命舞,真还锻炼身体。

最令他安心的,是陈梓林号召年轻人对他们几户缺劳力的家庭,给予很大帮助,

老太太那里的重活粗活都是,陈梓林领着阎解放刘光天傻柱包圆了,老太太身体不舒适,都是陈梓林傻柱陪着去看病抓药,

他家秦淮茹家拉煤球、抗米面,也都是主动帮忙。

没了这些后顾之忧,在院里又受人尊重,跟养儿防老也没啥区别。

四合院里的居民其实都看在了眼里,陈梓林带来的好风气好风尚,给他们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欢声笑语,那就跟着陈主任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