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巨大 直达底部
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91、嗅觉敏锐

顾浪在单位工作数年,会掩藏心事,陈梓林更是游刃有余,

是以两人的私密就瞒过了所有人。

别说平常大大咧咧的傻柱,就连一贯会察言观色的秦淮茹,

都没发现丝毫,只是顾浪跟陈梓林约法三章,

一星期最多两次,而且还不能过分折腾,不然太耽误工作了,

陈梓林虽21世纪没谈过几个对象,但也知道,

女人要得多的其实是陪伴、关爱。

只有秦淮茹是例外,她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

所以秦淮茹再次爬床时,陈梓林就死命折腾她,

她爽快之余,倒有点惧怕这个牛一样的男人了,

折腾一次,要好几天才能缓过劲来,特别是第二天,真真儿的腰酸腿软,

干啥都提不起劲,她一天到晚又没得闲着,

白天上班再偷懒,也得熬八小时,中午给孩子做饭,

晚上做饭后还要给小当槐花洗澡、给孩子洗衣服,还得收拾屋子

还得去参加夜班学习,最后她给自己定下来,

只有周六晚上才去爬床,周日能多休息一会

是以陈梓林流连在两个女人之间,竟没被秦淮茹摸空过一次。

又到了周日,照例是去大领导家,两人不急不缓地骑车,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傻柱忽然问:“林子,你说我们厂,真那么多思想坏的人?”

陈梓林知道是傻柱对式轻产生了疑问,笑着说:

“你没遇到我之前,你就是思想坏的人!”

傻柱楞了下,默默骑了会车,说:“林子,现在想起来,

真是你挽救了我。以前从食堂顺菜出来,

不觉得是占公家便宜,还沾沾自喜,

还认为领导吃肉了,我就应该喝汤,

可、可我这样儿的是思想坏的,

那、那李树明那样的,是不是坏透了?”

陈梓林没了笑容,说:“柱子,说什么都要有真凭实据的,

你顺口一说,真找你要证据你拿不出,

就是诬陷领导了,事情可大可小,所以以后说话,真要谨慎。”

傻柱嘀咕着:是啊,我也只是听说,

上哪找证据去,真搞不懂你们当领导的。

陈梓林心说:我也搞不懂,且得学!

进了大领导家,大领导夫人就给他们俩吃了镇得很凉爽的西瓜,

大领导夫人说:“傻柱,别人送来很多新鲜的豌豆,

吃了西瓜后,我们一起剥豆子,老头子喜欢吃韭菜炒豌豆。

你可得好好教我,我怎么也炒不出那个味来。”

傻柱笑嘻嘻地说:“您可拉倒吧,您的味蕾有点退步,炒菜太咸,这个可没办法教。”

领导夫人笑道:“我老闺女也这样说过,我还以为是怕我累着,

感情是真的啊。我说老头子不爱吃我炒的菜。”

大领导笑着说:“胡医师早就说了,我们这个年纪要粗茶淡饭,

你还是离不开那口大酱,白说。

小家伙,他们去研究炒菜,我们去下棋,各行其是。”

说是下棋,大领导拿着棋子,喝老家乡人送来的峨眉山茉莉花茶,慢悠悠地下着

陈梓林也就学着陶冶情操,稳稳当当地陪着,思考着棋局,

至于老头子要问什么,自然会问的。

果然没多久,老头子就问:“你的学习班怎么样了?”

陈梓林如实说道:“不好,来了很多外单位的同志学习,但又不好严格要求。”

老头子说:“就爱一窝蜂搞学习搞取经搞参观,给原单位造成很多不必要麻烦。”

陈梓林说:“没办法,学先进嘛。”

大领导就很长时间没说话,似乎在下棋,似乎在想问题。

又下了十几手,老头子问:“小家伙,你身为教员,给学员主讲了哪几篇文章?”

陈梓林说:“首推《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这三篇文章。”

老头子来了兴趣:“哦,佬仨(篇)啊。”

陈梓林疑惑地问:“什么?”

“哦,这是对三篇文章的统称,你不知道呀?”

陈梓林心说我知道啊,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开始叫佬仨(偏)的,

说:“我不知道,我学著作都是来轧钢厂后自学的。”

“自学?你说说三篇文章的主要思想,我看你学歪了没。”

陈梓林道:“简单地说,三篇文章就是提倡了三种精神,

一是以长是得为代表的“为人民服务”的无私奉献精神;

二是以白求恩为代表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国际主义精神;

三是排除万难、争取胜利的“愚公移山”的革命精神!”

老头子笑了:“很精辟呀,小家伙自学得不错,抓住了精髓!

那为什么要学习班的同志们学呢?”

陈梓林略带惭愧地说:“我从头开始学著作,去图书馆翻了很多资料,

可因为自己水平原因,很多还是看不太懂,甚至理解不了文章的精髓,

后来通读一遍后,发现这三篇文章不仅短小精悍,

而且通俗易懂,再结合历史资料,我就基本能掌握里面的道理,

甚至能活学活用到生活工作学习中。”

老头子接茬道:“多创作革命歌曲、拒收稿费是吧。”

陈梓林说:“我还在练习毛笔字,每次心烦意乱写不下去了,

就用‘愚公移山’里的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精神鼓励自己,继续练字。”

老头子赞许地说:“嗯,著作精神,大有大有,小有小用,就看怎么灵活运用!”

陈梓林接着说:“轧钢厂的工人同志们,虽然思想觉悟挺高,但文化程度总体不高,

所以学习这三篇文章,是容易学到精髓的,

我觉得吧,文化程度低的个人领会这三种精神,就很好了!”

老头子似乎老怀大慰,笑眯眯地问:

“小家伙,知道学识浅薄,想不想去党校深造呀?”

陈梓林心说您饶了我吧,我哪都不想去,

就想呆在轧钢厂,谨慎地说:

“轧钢厂的学习班我放不下呀….”

老头子一想,也是,小家伙好不容易办起来的学习班,

也算是他的正绩,他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时间去深造,

就说:“那你就认认真真带班吧,挺好,

你们轧钢厂学习班要长期搞下去,要搞得有声有色。”

老头子对陈梓林不参和式轻,还是挺满意的

年轻人戾气重,有时候正仁难免没个轻重,

最后被人秋后算账,得不偿失!

有时候还真看不透小家伙究竟在想什么,难道真是嗅觉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