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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是纸老虎

“那不想牵手,接吻也行。”

彤彤看着谢潼的拒绝却并不灰心,换了个要求。

“放肆,不知羞。”

谢潼听到彤彤的要求,脸色黑沉了下来,果然还是不能对这个放浪的女子心软。

“相公,是你问我要不要换个要求的,你怎么又恼了。”

彤彤一脸无辜地看着谢潼,并不觉得自己的诚实有什么错。

“好啊,接吻就接吻。”

谢潼因为彤彤的坦然心里仿佛有了火,火灼烧了他的理智让他不自觉说出这句话。

“你不愿意接吻,我们就牵手好了,什么?你答应了?”

她根本没想过谢潼会答应,只是脑子里的那双手让她心痒痒,此时听到谢潼答应整张脸红了起来。

“嗯,怎么你不愿意?”

谢潼自然是看到了彤彤的羞涩,看着她慌了起来,心里的那把火瞬间没了,原来这女子不过是个纸老虎。

“啊?不是,没有,那个我,我没漱口,先告辞了。”

彤彤现在有点慌,心想着夫君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她可是个良家女子,摸摸小手就够了。

“站住,我不嫌弃你。”

战场上想来都是你退我进,谢潼整日被彤彤烦着,看到她这般慌张,心情竟有些好,这人也就是嘴上厉害。

因为彤彤是从窗户进来的,房里的门还是关着的,彤彤还在考虑从窗户翻出去的可能性,面前的窗户就被一双手关上了。

“行吧。”

彤彤眼里带着些大义凛然,心里想着自己以后再也不嘴上调戏别人了,自己多年的初吻不会保不住了吧

噗呲一声,彤彤看着一向严肃的男人竟然笑出了声,整个人更害羞了。

“你不要笑,哼,你真是太坏了。”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彤彤整个却是呆呆的,看着谢潼笑,心想着这人不笑好看,笑更好看,仿佛二月天融化的河水。

谢潼看到一直理直气壮占便宜的人,突然害羞起来,心里的某根弦动了一下,也就笑出了声。

“好,再给你个机会,你要什么要求。”

他现在心情还不错,很久没能发自内心的笑了,此时算是心情舒畅。

“不如你多笑笑吧,你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彤彤还是喜欢笑着的谢潼,这样的谢潼不再不能靠近,身上的戾气也淡了,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

谢潼已经不指望彤彤能提什么正常的要求了,自己这一笑还能让她心甘情愿奔波两日,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时间不早了,我去准备东西了。”

今天已经看到了谢潼的笑容,彤彤已经满足了,于是便离开了谢潼房间。

看着某人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谢潼又笑了起来,本以为是个招蜂引蝶的狂花,没想到是个连花都没见过的蝴蝶。

想着自己能跟家里人报平安了,谢潼只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希望自己父亲没有因为他的死气急攻心。

许晴许久没给周林卜卦,今日从许母的丧礼回来,便一时兴起为他卜算一卦。

想起周林最关心的便是他的大哥,许晴便开始问卜,因为前些日子又得了一丝念力,许晴问卜起来也算是比较轻松。

上次占卜周林大哥导致她损伤严重,这次的问卜却是十分顺利,周林的运道在娄星,因为问的是兄弟之事,所以是吉兆。

许晴联想到之前占卜到周林的大哥没事,这次估计在一月之内就能收到关于他大哥的消息。

“最近可以多注意来自京都的消息,可能会有好事。”

许晴提醒周林道。

“可是大哥会有消息?”

周林想起之前自己在许晴面前提过他大哥,估计他这个神通广大的小妻子专门帮了他。

“是的,一月之内会收到他的消息,你之前不是说公公在大哥死的那处留过人,正好提醒他们多注意。”

许晴见周林猜到了,索性就说了。

“嗯,我立马写信。”

周林和大哥的感情很好,能知道大哥的消息,他父亲心情估计也能好一些。

“丧事办完了,你可有什么打算?”

周林一开始得知许母自杀的消息,还担心过许晴,,并不会主动提,但参加完丧事之后,他就知道许晴并未受影响

“自然是去问问那些将消息告诉许母的人。”

许晴想到那些整日没事干,就知道造谣的村中妇人,真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些人还极其容易被人利用。

她看着逐渐暗下去的天色,便决定去找顾三婶。

顾三婶的屋子算是村里比较好的,而顾三婶丈夫死的早,也没有孩子,这人也没想着改嫁,这屋子也是这些年干媒婆盖的。

假如不是这人心思不单纯,顾三婶也是个女强人。

正想着许晴便敲开了顾三婶家的门,只是这门却是开的很慢,而且当顾三婶看到许晴时,她明显身体一晃。

“许二呀,你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顾三婶虽是之前和许晴不对付,但毕竟是一个村里人,人情往来避免不了,也没法赶人。

“顾三婶不请我进去坐坐,这大门口人多嘴杂的,还不知道什么人说闲话呢。”

许晴虽然是笑着,但眼神是冷冷的看着顾三婶,语气也有些冷硬。

“哈哈,许二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快进来坐坐。”

顾三婶尴尬一笑,连忙打开房门,让许晴进去。

许晴并不是第一次来顾三婶家,之前顾三婶偷拿了大宝小宝的衣服,许晴为了衣服来过一趟。

这屋里收拾的整齐,只是冷清的很。

“顾三婶做媒这么多年,也没想过给自己做个媒?”

许晴会相面,这顾三婶看起来可不像没男人,孤寡多年的样子,反而是面色红润,不过眉眼之间却是有些憔悴。

“你这是哪的话,我这贞节牌坊挂了多少年了,一心记挂我那死去的老爷,怎么可能给自己做媒。”

顾三婶听到许晴这话,脸色又羞又恼,一时间青白交加,不过面色只有被点破的尴尬,看来不是为色,那就是为财了。

不过不管是为色,还是为财,这人肯定是知道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