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那就让你死的痛快一些!”
赢羽的手握长枪,用力的搅动了一下,但感觉这远古巨鲨身子抽动了一下,随后游速便立即降了下来。
这一枪下去,可是要了这远古巨鲨的老命。
如果说,刚才那一枪只是直中要害,那么现在这一枪则是直接给了这巨鲨一个了断。
果然,这一枪下去后,远古巨鲨立即发出一道震耳欲聋般悠长痛苦的哀鸣声,差点把站在鲨口之中的赢羽直接送走!
这道声音也是远古巨鲨濒死前绝望的哀嚎,在这一刻,它大抵如那海盗头子褚男一般,后悔招惹赢羽这个狠角色。
要知道,远古巨鲨驱动这些大白鲨群,来攻击大秦舰队,自然也是为了大快朵颐,饱餐一顿的。
在它看来,人类怕是还没资格跟它叫板,却不想它却偏偏遇到了赢羽这般超人类的存在。
伴随着这道绝望的哀鸣,远古巨鲨的身体也释放出了最后的能量,在海面上无意识的胡乱扑腾着。
尽管巨鲨事实上已经死了,但是它巨大的躯体仍旧折腾出一番惊涛骇浪!
十多米高的海浪腾出海面,随后又重重的砸了下去,伴随着无数浪花的奔涌,如同一朵碧蓝色的玫瑰在绽放一般。
如此景象也同样惊动了远处的大秦将士,尤其是此刻正在指挥着战船的王离。
“那巨鲨又出现了!”
王离在看到这一幕后,竟是激动到了哽咽。
巨鲨的出现重新唤起了他心中的希望,对赢羽依然还活着的信仰。
白松连忙向远处看去,死死盯着那处动荡的海面,最后发现那巨鲨飘在海面上,看样子不再动了般
“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巨鲨折腾累了?按理说,不太应该啊!”
白松在看到巨鲨的动作后,一时间也是非常的纳闷。
“你们还看啥看!赶紧调整船头,去追那该死的鲨鱼!”
不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旁边的王离已经向着掌舵的将士下令了。
“王将军,您别冲动!咱们的战船要是贸然过去,怕是会被那巨鲨给拆了。
到时候船上的兄弟们,可就全都要遭殃了。”
白松依然非常的谨慎,连忙向着白松劝道。
“怎么?白松兄弟,你难道还怕死不成!”
王离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一句话就怼了过去。
“自然不怕!若是没有陛下,小的怕是已经被扔进海里喂鱼了!”
白松面色一变,最后摇了摇头说道。
“好!”
王离听完这话,郑重的点点头,似乎对白松的回答非常满意。
这一刻,他的身躯也挺拔了许多,再次展现出消失不见的大将风范,随后转身向着船上的所有将士喊道:
“船上的兄弟们,你们可愿意跟随我王离,去前面寻找陛下?”
“愿意!”
“我们不怕死!”
“就算是死,也是跟着陛下一起死在这,我们有什么好怕的!”
“对!将军,咱们出发吧!”
没成想,船上几乎所有的将士都对王离的这个决定十分拥护。
他们这一刻已经忘记了生死,甚至是想以自己的死为赢羽这位大秦皇帝殉葬。
无他,只因赢羽平素对他们实在太好,所作所为更让这群将士心服口服,以至于这些将士们都心甘情愿的为赢羽卖命。
为赢羽而死,在这些将士眼里面一点儿都不可怕,甚至觉着这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赢羽如今名震四海,乃是继始皇之后最为牛逼的开疆拓土之人。
就算是今日赢羽与巨鲨搏杀战死沧海之上,亚洲大陆的人也不会忘记这号人的存在。
这就像是都赢羽前世之时,成吉思汗横扫欧亚,打造出陆上最伪恐怖的蒙古国一样的存在。
尤其是今日亚洲大陆已经尽都是秦土,赢羽之名其实已经远在成吉思汗之上。
所以即使赢羽今日惨死鲨口,那也一样是青史留名的存在。
这些将士若是跟着赢羽殉海,那自然也会被记在史册上面。
当然,眼前这些将士并没有想那么长远,他们只是单纯的想与赢羽同生共死罢了。
这便是所谓的士为知己者死罢了。
船舷的一侧,一名大秦士兵甚至是满脸笑容,已经开始期待与赢羽一同葬进巨鲨之口了。
碧海蓝天,青龙战船在王离的号令下,再次杨帆启航,向着巨鲨所在的地方快速行去。
船头之上,王离的脸上时而悲伤,时而喜悦,凝神看去却是一副无惧无憾之色。
白松站在王离一侧,他看着满船的士兵,发现这些士兵也同样无惧无憾,心中不禁慨然。
对比起自己那个出卖手下、贪图钱财的褚男,他发现赢羽实在是太得人心了。
这只大秦威武雄师更是上下一心,船上的将士们如同赢羽手足一般。
如果那褚男能拿出百分之一的诚意,来对待自己的兄弟,那他褚男也绝不会落得那般可怜下场。
这便是做人的格局和境界!
可惜那褚男根本做不到,更是做出为了那些钱财,拿兄弟们性命做赌注的行为,这让人又怎么能忍?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秦战船距离那头大白鲨也越来越近。
这时,混迹海面上时间长久的白松发现了异常。
“那巨鲨为何一动也不动?”
白松盯着巨鲨看了一会儿后,不禁讶然说道:
“怕是它在准备蓄势一击吧!”
王离对海中事务的习性并没有太多了解,只是胡乱的猜测道。
以他在大陆上多年的生活经验,那些虎豹豺狼般吃肉的猛兽在发动进攻的时候,总会变得异常的安静,而后伺机而动,对猎物发动致命一击。
他自然不知道海中猛兽可不管这么多,尤其是像大白鲨这种只要够快就行了。
远古巨鲨更是食物链顶尖的存在,被它看中的猎物基本上无法幸免于难的。
“不太像啊!小的觉着,那巨鲨八成是死了!要不然绝对不会卧水不动!”
白松虽然对这个结果不太敢相信,但仍然试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