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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缠绵

男人心口一震,瞳孔幽暗,其中却隐约有火苗蹿动。

“眉眉,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明萝梦安安静静地伏在他怀中,长睫垂落,掩盖着眸间的楚楚春光,一分怯一分娇。

她知道呀,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还知道他拳头紧握和胸膛起伏时内心的隐忍,每日晨昏之际他落在她额上的亲吻,点点处处皆是他未宣之于口的珍重爱意。

故而她也不想再处处逃避他的心意,成为他刮着她鼻尖时所戏呼的胆小猫。

倒不如恣意随心,只图这一朝一夕。

哪怕是拼尽这一生欢。

头顶传来男人生涩微哑的低声“不后悔”

“不后悔。”

她的嗓音又软又轻,如小猫一般娇依地埋在他的胸口前。

裴神玉不再犹豫,长臂揽着她的腰将小人儿搂抱而起。越过重重珠帘,花鸟刺绣金屏风。男人步伐不疾不缓,可眼中笑意却分明疏朗,几乎化作实质。

她被他小心地放落在柔软的榻上。

青丝散在身后,鬓边金雀被摘下,衣裳如花瓣剥落而委地。春光乍露,白玉泛粉如新荔。

殿外雨珠轻落,如泠泠娇泣,徘徊殿中。

怀中人的瞳仁里漾着水色,像一湖被弄乱的池水。

裴神玉面上冷清尽散,俯身在她耳边沉嗓,带着一分蛊惑“乖眉眉,替朕解开。”

他牵着她的手,教她褪下她曾经给他理过的襟带。

她两颊绯红,手由他带着,纤细玉臂却如春泥绵软,使不上半分力气。指尖依稀掠过男人的后背,肌肉如玉石冷白又坚硬有力,起伏间如山峦挺拔。

男人眼神幽沉,忍不住在她的颈边落下一个个绵柔的吻。长指轻拢,软白偎入手心,他爱不释手,而她的呼吸声又颤了颤。

她真的就如他养的那只白猫一般。

一身柔弱无骨,肌肤白如琼花玉软玉,雪白得晃眼,连一颗淡痣也没有。无辜的浅浅杏眸中漾着水色,只想让他将她揉入骨子,无数遍地疼爱。

男人俯弯下身,忍不住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间,将小猫亲成一滩春水。

软帐落下,女子的一头乌发掬在他的掌心,如同缠绵的红线,也将他的一颗心所缠绕。帐中无限绮软,春色靡靡,而裴神玉注视着她,目色暗沉又带着郑重。

“眉眉,我定不负你。”

明萝梦眉眼盈盈而不语,只是用如凝脂软白的玉臂揽着他的脖颈,是默许的姿态。

咫尺之距,她忽而难耐地半咬樱红的唇,兰息轻吐

“君玉哥哥”

下一刻,他忽扣着她的腰覆身而下,碾着她的唇以吻封缄。力道温柔却又坚定,也骤然撞入她的心门。

销魂蚀骨,也不过如此。

刹那冲撞令她双眸失神,怔然望着鸾殿顶部的重重缠枝花纹,好似也在慢慢飘忽摇晃。月辉般皎白的手也滑落下来,再挂不住男人的脖颈。

却又被他擒住细腕,缓缓与她十指相扣,紧密不可分离。

她的一双娇眸之中焦点涣散,不由轻咬着唇,目光迷离飘向帘扉之外。

殿外的雨仍在落着。

淅淅沥沥,雨点落得一下比一下重。

水滴飞落将荷蕊打湿,莲瓣无力绽开,从而露水飞溅。瑟瑟摇曳,更显娇弱可爱。

雨声也渐渐大了,风急雨骤,声声啪嗒啪嗒映入耳中。

明萝梦乌眸濛濛,娇颜鬓边也微微汗湿。软腰始终被男人控在掌心,绵柔无力,只能任他摆布,带着她堕入无边极乐。

她就像是被雨沾湿透的柳叶一般,只能攀附在乌木枝上。

可当风疏雨骤,莲瓣不堪雨打,欢愉终于攀上顶峰,她也忍不住啜泣出声。耳边却传来男人轻柔入骨的低哄,一声一声,滚烫缠绵。

远眺云水妩媚如眉,起起伏伏,不曾止歇。

终于风消雨歇,天色晴霁。

池中红莲被雨水洗濯之后,却更透出几分娇媚,只是花颈如美人一般垂下,软软栖落在萍叶之上。

任湖水托着,脉脉温柔,时而随水波动摇颤栗。

翌日,晴空万里。

关雎宫内却迎来了位的新客,象牙榻上的女子才一抬眼,便欢喜起身,如雀儿一般纷跃迎去。

“阿酒,你来了。”

殿内花香暖香袭来,裴风酒不由怔了怔,片刻又恢复了从容。瑞凤眼中却噙上一分似笑非笑。

只望着她,并不言语,像极了逗弄女郎的风流子。

明萝梦被看得雪面透粉,忍不住道“阿酒,为何这样看着我”

她用手抚上面颊,“有哪里不对么”

女子却浑然不知,此时她眼睫楚楚,眸如烟笼春湖。隐约透出承雨露恩泽之后的入骨娇娆,无声间动人而勾魂。

如同青稚纯澈的清水之中,忽而落了片片花红。

裴风酒摇了摇头,言笑晏晏道“没有,眉眉还是这么美,美得让我一时呆住了。”

“阿酒总是这么嘴甜么”

“实话实说罢了,况且,贵妃娘娘不是就喜欢甜的么”

女子花靥微烧,却被她哄得浅浅莞尔。

她如今身为贵妃,鬓云香腮,绛红金裙,皆秾丽而灿烂华贵,可一双秋水却仍如初见时那般纯澈。

“阿酒,我听说冬狩人人骑马,不如你教我御马吧。”

裴风酒却笑着摇了摇头,打趣道“我可不敢,你若是有半点闪失,阿兄可是会吃了我的。”

“那我保你无虞便是。”

“那也不行,为何不让阿兄教你”

“他他”

一提起裴神玉,她眼前又掠过昨日的几幕旖旎,光是浮现出的几个画面起也足以让人面红心跳。最后他将她抱入池中沐浴清洗,却又还是搅乱一番春池水。

清晨醒时,伺候穿衣的宫人们皆面红敛笑。

昨夜男人虽始终温柔体贴地哄着,可力度却坚定不减。就像是许久为未得餍足的兽,将她拆吃入骨,方心满意足。

明萝梦支支吾吾,声音软软,却带一分薄嗔道

“阿酒”

“好啦好啦,眉眉不恼”裴风酒笑着又哄她,可不敢再惹到这整个紫微宫中最矜贵的宝贝。

又漫聊关心一二后,她才离开关雎宫。

裴风酒出宫之后,一路缓行至太极殿中。外边杏叶金黄,她望着树背着手,慢慢踱步入内殿之中。

元蒿秉着拂尘微笑给长公主行过礼,便安静退下。

书房清静,男人声淡如水,却并无责怪之意。

“怎么刚来。”

裴风酒启齿一笑,牙白如瓷“刚从关雎宫过来。”

提及关雎宫,男人眉间倏尔拂过一丝温色。

如今已是午时,她也应该醒了。昨夜他有些冲动,怕是折腾累了她,也不知回去之后小猫又该如何闹娇。

“她精神可好”

“好着呢,嘿,我猜昨夜大抵是个良宵佳时。”

男人却只淡笑不语。

他又垂目落笔几行,方缓缓道“进展如何”

裴风酒却面色一肃,女子方才还如浸在春花雪月之中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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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的气质,忽而就转变为了千里素雪那般的寒严。

“符婴已经找到了,符家秘宝佚失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