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那位bobwang先生/女士/秀吉,虽然说有亲切的评论很让咱开心啦,但是你不觉得坚持不懈每rì刷上5个书评实在太……可耻了么?咱虽然不怎么关注书评区,但是看到一连串bob实在觉得蛋疼啊。
果然要定期清理一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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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沙的一间隐秘的别墅内,波兰国家安全机构的十名人员围坐在会议室内,个个神情肃穆。前华沙条约组织联合秘书处的任职的斯坦涅斯洛夫.贾库鲍威兹严厉地扫视一圈,开口说:“我们之中,隐藏着一个人民党特务!”
议论纷纷……
近一个月来,莱赫.瓦文萨总统每天不得不面对与rì俱增的质问,这个仅受过小学和职业学校教育的木匠儿子对糟糕的局势焦头烂额。
“混账的俄国人,可恶的尤里。”
他有一个重要的会面,社会mínzhǔ党的主席亚历山大.克瓦希涅夫斯基要求和他进行一次会面,商讨最近更加严重的危机。瓦文萨讨厌等待,特别是当屋子里只有土制暖炉可以依靠的时候。但这次会面事关重大,瓦文萨知道今年以来社会mínzhǔ党那群“统一工人党的余孽”一直和可恶的苏联人有联系。
为此,瓦文萨私底下一直管克瓦希涅夫斯基叫做“jiān细”。
仅此而已,受到西方支持的总统先生并不愚蠢,在他们所支持的苏联zìyóu派势力被连根拔起后,瓦文萨就一直担心苏联利用收集到关于波兰参与其中的证据对其施加压力。社民党的做法显然有利于缓和与苏联的关系。
“恶魔……”没人打扰的时候,瓦文萨就喜欢捧着暖好的酒抱怨。自从苏联停了天然气供应后――很明显,苏联人压根就没准备维修白俄罗斯和乌克兰的管道――稍能了解点情况的人都知道这就是一次变相的经济制裁。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对自己说,桌上的文件差不多有一半是关于国内各城市发生的sāo乱,有心人参与其中的游行示威正如火如荼;圣诞节期间发生在华沙发生的那起幼女被冻死的“火柴姑娘事件”更进一步刺激了群众的同情心。两年多的衰败让所有人都耗尽了耐心,而柴火,已经被点燃了!
瓦文萨知道,他和他的政权的一举一动都在莫斯科那位恐怖的统治者眼皮底下。在这个时候煽动群众,一定是俄国人的伎俩。他已经不记得这些招数正是“团结工会”等组织上台前常用的手段。
华沙条约组织在一年前成为历史的尘埃,它庞大的遗产还在分割之中。但是随着苏联从战火中再次崛起,即使是基因中都包含着反.共因子的总统都不得不捏着鼻子启用一些早就该在剧变浪cháo中埋葬的肮脏家伙。
现在看来,那些人并没有很好的履行自己的使命,某些人曾保证的“我们无处不在”现在更像一句笑话。俄国人的触角非但没有被斩断,而且还在波兰的土地上加速抽.插,国内几成yù火焚身之势。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总统已经厌倦了漫长的等待,明显已经接近时间点,亚历山大却没有准时到达。
他招呼着秘书:“那位先生怎么还没有到?”
“我来了,莱赫。”
一抹浓密的黑sè在办公室门口出现,亚历山大健壮的身影如约而至。同时进来的,还有一群不在名单上的访问者。社民党主席面sè沉静,但依然掩藏不住那股得意的神sè,36岁的他在政治上毫无疑问是一个年轻人;对年轻一代的波兰人来说,出生工人党的瓦文萨理所当然成为过去的象征。
不仅仅如此,相当一部分人认为他身上的那些特质:富有聪明才智,能言善辩、懂得经济、衣着时髦……等等,这都代表着未来和变革。
“是的,我们需要变革。”亚历山大居高临下对坐着的瓦文萨说:“事实证明你的道路已经走进了死胡同,在这样下去我们都会完蛋,被挨冻的愤怒群众枪毙――就像齐奥塞斯库那样!”
瓦文萨注意力并没有放在亚历山大身上。他先是很诧异的扫过一圈人:有将军,官僚,还有他的秘书,就连他任命的国家安全部都包括在内。意识到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政变,从斗争中走上巅峰的总统一时间完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的手腕因为气愤而颤抖,吐词也不是那么清晰:“这是什么意思,亚历山大?!”
一切太明了了,没人回答他。
当瓦文萨理清了条理,知道自己对局面无可挽回,反而放松下来。
“一种前所未闻的失敬,”他说,依然用上位者的态度面对所有人,“太可耻了。”
被簇拥的克瓦希涅夫斯基眼看着这个被现实困扰的老人从激怒到默然,摆摆手让后面的军人不要施行“强制措施”。
他庄重的宣告:“一切都结束了,莱赫。”
“在继续我们的谈话之前,我要问你们,是谁派你们来的?”总统没有离开他的座位,反而重新端起了酒杯,神态自若。他自顾自的说下去:“是莫斯科?”
顿了一顿,肯定地说:“莫斯科。”
很多人无法和这个老人锐利的目光直视。
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立即把手中的酒泼向克瓦希涅夫斯基,和一个战斗在第一线的老工人一样指控卑劣的官员:“你这是在葬送我们的国家。”
政变头目只是用手巾抹着脸,自始自终他都没有动摇或者羞愧的情绪。和即将获得的权利相比,那一点情绪微不足道。何况他并不是没有理论依据,这次行动在不少人看来是必不可少的。
“我是在拯救波兰,而不是坐视你将一切献给你的西方主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那些人欺骗了我们,欺骗了所有的人民、党员、干部,你现在正在自欺欺人地妄图用对抗苏联的举动获得更多虚假的,仅仅存在于口头上承诺。你这是把我们所有人绑在炸药包上!”克瓦希涅夫斯基义正词严地驳斥瓦文萨的说法,他这时候比眼前这个老工人更像一个捍卫国家的勇士:“没有援助,没有粮食,没有衣服,没有能源,我们已经一无所有;孩子在挨饿受冻,工人们无所事事,青年人正在街头犯罪!少数人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苟且偷生的此刻,有人借此机会疯狂的吞噬大家的财产,而政客和法官们对此无动于衷。”
“为了波兰,你这个jiān细!”
“在这么指控我前,你真应该看看法国人和德国人与莫斯科的密谋。”克瓦希涅夫斯基甩出一份文件,包含着一卷磁带;在之前的密谋中,每一个参与者都被上面的内容震惊了。“
波兰被完全的、彻地的抛弃了!不会有一分美元英镑还是马克进入华沙,这里将成为东西方的缓冲带,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差别,甚至更糟!我们除了莫斯科最深刻的憎恨外什么都不曾得到。”他指责瓦文萨的作为,把那些白纸黑字的东西贴到总统眼前,“你一边倒的倾向那些靠不住的‘盟友’已经让我们很被动,阿赫梅罗耶夫和他的西部集群就在边境上!”
“那是入侵!”
“是的,那又怎么样,你之前搞得那些事情还不够吗?俄国人有理由,有实力,而我们已经被出卖了。”
瓦文萨认为,近年来他不止一次成功地阻止或防止了事情发生危险的逆转;并且最后都取得了成功,他相信,今天他仍能改变局势。这次政变必将被波兰人民推翻,最后将证明他是正确的。
他告诉来访者:“你们和派你们来的人是不负责任的。你们会毁掉自己,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去你们的吧!但是你们也将毁掉这个国家,毁掉我们已经做的一切。告诉指使你们的俄国佬去吧!”
“我们即将签署同盟条约。我们已同各共和国一起,准备就食品供应、燃料和金融问题做出重大的决定,以便尽快稳定政治经济形势,加速向市场经济过渡,给人民以更多的机会在各方面进行发展。我们马上就要达成协议了!当然,我们还没有达成充分协议,这需要时间。但是寻求协议是唯一出路。它已经有了眉目,我们已经开始向前迈进。只有一心要自杀的人才会现在干这种事,亚历山大,你会埋葬一切!”
克瓦希涅夫斯基看到的只有败犬的哀鸣,他嘲讽地说:“但是你一件都得不到。”
这是谈话的终结,瓦文萨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总统办公室,被安全局的特工软禁起来。
时隔三年,统一工人党的人再次回到政权的zhōngyāng。克瓦希涅夫斯基顺利地把瓦文萨关进了权利的牢笼,现在他需要一个保证。
“现在我该怎么做,上校先生?”他探究地询问立于一边的贾库鲍威兹:“还是说,克格勃的jīng英。”
“不,”贾库鲍威兹否认了他的身份,亮出一个黑蝙蝠的标志,“我来自总参谋部。元帅需要您在新年晚会上表明态度,备用的燃气管道已经开启,运输物资的列车很快就会到达,你们会有一个令人回味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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