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脱衣的动作戛然而止,叶羽生猛地站了起来,下意识怀里抱着一个花瓶,冷声道:
“南宫弦,是杀是死,你放马过来,说那么多干嘛!”
“你觉得一个花瓶能伤的了我?”南宫弦阴笑道:“突然如此激动,看来本将倒是猜的一点都没错。
看来这人还真是不知轻重,为了你,竟然不惜堵上她皇兄的前程,何时你们的关系如此好了,真是好到让我嫉妒。”
南宫弦突然走向叶羽生,叶羽生吓得急忙后退几步,快速道:
“你倒退,我...我们好好说话。”
南宫弦没有听住脚步,而是步步紧逼,伸手就去扯叶羽生的衣服,叶羽生伸出的手突然被男人接下,随后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手腕上传来的不适感,以及被人禁锢着,非常的难受。
竟然对亲妈动手,看她不灭了他!
南宫弦将她丢开,将她牢牢禁锢在一处,抬起叶羽生的下巴,那张惨白的小脸早已被疼痛而变得有些苍白,也不知是真疼还是假疼,反正女人的身上冒汗。
明明他就没用多大的力,将她放在床榻上后,她的脸色这才稍微变得好了一点,“聊什么,我今晚有的是时间。”
叶羽生瞪了他一眼,抬起脚来就朝南宫弦的身上踹去,却被男人一手接住,很快两人便在床榻上扭打成一起,从外人的角度来看,这两人必定有着血海深仇。
南宫弦是舍不得,叶羽生是打的兴奋,对着南宫弦那张俊美的脸也不知招待了多少下,甚至就连人都被叶羽生踢到了床下,双方停下来时,叶羽生除了头发乱糟糟,像个鸡窝外,身上倒是好的没话说。
倒是这南宫弦真是惨到了极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嘴角还留着血,身上的衣服被叶羽生拉扯的凌乱,怎么看都觉得他像极了受害人。
叶羽生看到南宫弦鼻青脸肿的模样,心情大好,笑的眉眼弯弯,阴笑道:
“让你欺负老娘,老娘不修理一下你,你怕是连自个的姓都给忘了。”
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眸来回在窗户边打转,此刻要是从这里跳出去,顶多只会被他的手下抓住,都比待在这里强。
叶羽生趁着南宫弦不注意时,已经朝窗户边飞奔而去,却反被南宫弦从后面抱住,牢牢地将她禁锢在他怀里:
“你觉得你还能逃得出去吗?这气也出了,打也打了,骂了也骂了,该好好地休息了。”
说话间,她的手腕已经被她拿出来的绳子牢牢地绑住,就连她的脚腕也被他绑了,然后将她放在床榻上,阴笑道:
“最好不要试图逃跑,我早就知道你会逃跑,因此只要是房间里的东西我基本都是不碰,幸好只是迷药,不是毒药,看来你舍不得我死。”
这话怎么到他嘴里就变味了!
叶羽生奋力抵抗,挣扎着手上的绳子,纤细白嫩的手腕早已鲜血淋漓,南宫弦拿来伤药就开始往上面涂,还不忘威胁道:
“你要是想以后都画不了画,你尽情反抗,反正伤害的是你的,疼的也是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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