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华的男性尊严受挫:“姓东宫的你这贱~人玩你大爷呢这是什么意思”
东宫子彻收拾着药罐瓶不讲话,一脸似笑非笑。
宫子华怒:“你骗我根本没有什么梅~毒~”
东宫子彻深深看了他一眼:“摘,不怕的话你就试试看。到时候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宫子华的手指一僵,妈~的,他怎么才能确定东宫子彻是不是在唰他
偏偏这男人城府深得他看不透
“好歹也是个将军的妹妹,她怎么会那么滥”
“连我的男人她都敢肖想,她的浪~荡你还不明白么”东宫子彻在洗漱台上清洗着手,修长的手骨揉搓出白泡。他很爱干净,每次都会洗得很认真。
宫子华看他挤了两次洗手液,心里也没底气了
难道真被梅尔诺那女人给坑了
他丧气地往沙发上一坐:“老子擦了药,就不会得病了”
东宫子彻睨了他一眼:“你们昨晚几次”
“不记得了”
“一整晚”
“是”宫子华咬牙。
东宫子彻的脸色沉了沉,嘴边的一点笑意彻底消失:“这么久,你也许已经染上了病,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就会有症状。阿澈,你要吸取教训,我能帮的已经帮你了如果你染上了病,我也只好将你隔离了。”
“隔离”宫子华埂直背脊瞪着他,“染上病老子会怎么的”
“难说,看你的造化。”东宫子彻拿起搁再流理台上的手表戴上说,“我还有很重要的事,你在家里等我。”
“”
“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别随便把布条摘了。否则神仙也救不了你。”
宫子华一口老血滚在喉头,对东宫子彻的话将信将疑。性命要紧,他怎么能拿自己的健康开玩笑要是东宫子彻没骗他,他岂不是要惨大了
生为一个男人,战死在沙场上,也不能得性~病挂了。
那真是死的太难看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这么想着,他就觉得那儿开始有些痒了。这是东宫子彻刚刚说的症状之一
宫子华有些急了,裹了块浴巾跟出去:“贱~狗你去哪”
侍女捧着华丽的服侍站在试衣镜前,以供殿下换装出行
东宫子彻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服:“我还有很重要的事,你在家里等我。”
宫子华恼火地问:“你就丢下我这么走了”擦,他不是想留下东宫子彻
“好歹给老子找个医生来看看”
“你忘了,我就是半个医生。”当年在岛屿里,是他摸索着给小澈看病,慢慢地都会一些基础的草药调理。
宫子华瞪眼:“你什么时候连性~病也会看了”
“你说我经验多了。”
“东宫子彻,老子没在跟你开玩笑你说的都是真的~”
“骗你我有好处”东宫子彻回以冷漠的目光,单手搭着外套,步伐凛然地经过他,带起一阵冷风。
宫子华眼睁睁看着这个贱~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