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快穿之男主都是我的!
刚进屋子,田蜜身上的药效便发作了。
虽然头脑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浑身燥热。
“热,好热,我好难受!”说着,还撕扯自己的衣服。
陈湘宜将田蜜扶到床上躺好,勾起唇角。转身出了房门。
她知道田蜜已经叫人将太子引来,所以接下来,完全用不着她,她只需要看着时辰,然后带人来捉奸就行。
待陈湘宜一走,田蜜眼里就恢复了清醒,虽然身体有些难受,但还是能忍耐。
“0051,引男主来了吗?”
“宿主,放心,男主正在朝这边来。”
步连澈接到一个丫鬟报信,说陈湘宜有事要见他面谈,虽然不解,却还是按照那丫鬟指的路,去了。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女子香气,步连澈皱皱眉,那不是陈湘宜的味道。
他转身准备出门,却被身后的人,环腰抱住,感觉到背后女子身前的肉软,步连澈僵硬了身子。
“我好难受,帮帮我~”中了媚药的田蜜,此时声音更加娇媚,怕是除了柳下惠,没人招架得住。
步连澈转身,将身后女子推开,这才觉得面前女子有些面熟,想了许久,这才想起,这女子与他表小姨子有些相似,却又不太相似。
当初陈湘宜回门时,步连澈曾远远见过田蜜一次,那时候田蜜打扮张扬,整个人嚣张跋扈,让人生不出喜爱。
而此时的田蜜,粉黛微施,头上的两根玉垂扇步摇,摇摇晃晃。衣衫有些凌乱,眼睛朦胧,水汪汪的,两颊粉红,嘴唇微微嘟起,红的晶莹可爱,让人想要咬一口。
他做了个手语“你是谁?”
有了‘哑语’的田蜜自然能懂。
眼睛里顿时含着泪水,要哭不哭的,看起来可怜极了:“我是田蜜呀!陈湘宜是我表姐!”
本来步连澈没指望田蜜能看懂他的手语的,结果田蜜居然看懂了,他有些高兴。
“叮——男主好感度+10,好感度0,宿主加油。”
田蜜汗颜,敢情之前男主对寄体的好感度是负数呀。啧啧~
“你怎么了?”步连澈见田蜜能懂手语,又再次问她。
“我~我不知道~表姐说头晕,我就送她来休息,可是,到了这里我就不舒服了,好热,好难受。”说着还扯了扯领子,露出里面肚兜的一角。
步连澈见了,猛地转头,红了耳根。
田蜜心里暗笑,这个步连澈挺可爱的,最可爱的就是他长了一张娃娃脸,而且还很是精致,长得倒是和庞氏不像,田蜜猜测,应该是和去世的老宁远侯相似吧。
田蜜贴近步连澈,让步连澈不得不看她:“我好难受,好热,好渴。我在怎么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说着,还真的落下泪来,哭得悲伤。
步连澈手足无措,主要是田蜜用了‘梨花带雨’,哭得太可人疼了。步连澈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连忙帮田蜜擦眼泪。
他不能说话,心里着急,却没办法快速表达,等田蜜哭得不那么厉害了,这才用手语跟田蜜说话“你别伤心,你应该是身体不舒服,我找人给你请大夫。”说完就要出房门。
田蜜怎么可能放他走,直接搂住他的脖子,踮脚吻了上去。
因为中了媚药,她的唇,滚烫滚烫的。步连澈的唇很凉,一贴上去,田蜜就满足的喟叹。
她身体是真的中了药,这会儿需要解!
步连澈想要将田蜜推开,可是推了几次,田蜜力气大的出奇。有几次经验在,她性子又开放,步连澈自然招架不住。
步连澈如今虽然是喜欢上陈湘宜了,却碍于礼数,两人除了例行公事,如今还只算是相敬如宾。
田蜜就像一股火,直接烧得步连澈浑身燥热,最后缴械投降。
半个多时辰之后,田蜜闭着眼趴在步连澈胸口,面色红润,娇媚动人。
步连澈望着床帘有些怔怔,心里想的是:完了,居然没有控制住,坏了人家姑娘的贞操,这可如何是好!
田蜜缓了缓之后,再次使用了‘梨花带雨’。她看向步连澈,眼里含泪,带着耻辱感。
“对不起,侯爷,今日是蜜儿的不是,若不是蜜儿被奸人设计陷害,就不会连累侯爷。”
她说的可怜,撇去了她的不是,又不怪步连澈夺了她的贞操。
“叮——男主好感度+15,好感度15,宿主加油!”
看看时辰,陈湘宜该是带人来捉奸了吧。
步连澈觉得,他是一个男子,发生这种事情,吃亏的并不是他,所以,田蜜才是受害者。
心里有些记恨那个给田蜜下药的人,这得有多狠,要给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下这种药。
见步连澈没有回应,田蜜穿好衣服之后,轻轻抽泣着。
步连澈有些心疼,正要安慰田蜜,告诉田蜜,他会对她负责。
结果外面传来脚步声,一阵喧哗,接着,就有人推开了房门。
田蜜抬头看他,眼里满满的都是害怕和不安。
门被推开,为首的是庞氏和田母,后面还跟着几家夫人和小姐。
见田蜜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站在床边,而床上的步连澈只穿着里衣。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陈湘宜看清了床上男子的样貌,大叫一声,满眼的不敢置信。
田蜜含泪垂目,不敢看众人一眼。田母直接上前,给了田蜜一个响亮的耳光,直接将田蜜扇到了床上。步连澈连忙将田蜜护住,朝田母摇了摇手。
庞氏见床上是自己的儿子,虽然有些震惊,但还是缓过神来,将那些夫人们请出了房间。这才走进步连澈,想要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陈湘宜还站在原地,回不过神来,她无法相信,明明床上的男子应该是太子才对。怎么就会变成了她的丈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重生的原因,才改变了这一切吗?
如今,该怎么办?
见到自家母亲,步连澈连忙用手语:“母亲,这事儿不关蜜儿的事!是我的责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