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假设圣杯存在吧。可是,那为什么要有圣杯战争。有圣杯的话就不用互相残杀了。既然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大家分一分就好了吧。”
“这意见很有道理,不过我们没有这样的自由。能得到圣杯的只有一个人。那不是我们决定的,是圣杯本身决定的事情。”
“不管是选出七名ster,还是叫出七名servant,全部都是圣杯自己进行的事。这就叫做仪式吧。圣杯选出配得上持有自己的人,让他们竞争而选定只有一名的持有者。这就是圣杯战争――――被圣杯选上的人,为了得到圣杯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神父淡淡地说着。
“……不能同意哪。就算只要选出一人,只能杀掉其它ster还是让我不高兴。”
“?等一下。只能杀掉其它ster,这是误解喔,卫宫同学。也不是一定要杀掉ster的。”远坂凛插嘴道。
“哈啊?可是不是要互相残杀吗。言峰也这么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
“绮礼你闭嘴。我说啊,这个町内流传的圣杯是灵体。所以不是以物品形态拥有,灵体是只能用特别仪式叫出来―――也就是降灵。虽然我们魔术师也能叫的出来,但既然这是灵体我们就碰不到。这意思,你懂吗?”
“我懂。灵体只有灵体才能碰到吧。―――啊啊,所以才需要servant吗……!”
“就是那样。坦白说,圣杯战争就是要消灭自己的servant以外的servant喔。所以没有规定非得杀掉ster不可。”
“原来如此,也能那样想吗。那么卫宫士郎,问你一件事,你觉得你能*自己的servant吗?”
“?”
“那再问一件事。虽然是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servant优秀吗?”
“??”卫宫士郎疑惑着。
“―――――啊!!”
“就是那样。servant是就算用servant也很难*的。那么要怎么做呢。”
“看,其实很单纯吧?servant如果没有ster就无法存在。就算servant很强,如果ster被*那servant也会消失。那么――”
没错,那是非常自然的行为,谁都不会特地选择困难的道路。想要确实地获胜的话,杀掉ster而不是servant,是杀掉servant最有效率的手段―――――神父的意思大概就是要卫宫士郎明白这点。
“……啊啊,要消灭servant的话先*ster会比较快,这我懂了。可是,如果反过来先*servant的话,ster就不是ster了吧?能碰触圣杯的只有servant吧。那么,失去servant的ster就没有价值了。”
“不,只要有令咒在,ster的权力就会留下。ster是指能跟servant订契约的人。只要有令咒要跟几个servant订契约都办得到。”
“失去ster的servant并不会立刻消失。他们在体内的魔力用完前会停留在现世。如果有这种‘失去ster的servant’在的话,就可能与‘失去servant的ster’再订契约。就能够回到战场了。所以ster才要杀掉ster。因为做得不好让他活着的话,就有成为新障碍的可能性哪。”
“……那令咒用完的话呢?这样就不能跟其它的servant订契约,自由的servant也会去找别的ster吧。”
“等一下,那是――――”
“嗯呣,那是没错。连令咒都用完的话,也能从主人的义务中解放了哪。”
“……不过,把能行使强力魔术的令咒随便使用,我不觉得有这种魔术师在。如果有的话那也不是菜鸟,而是单纯的*了吧?”
神父看着卫宫士郎笑了,大概是估计到卫宫士郎想要用光令咒的想法了吧。
“懂了吗。那规则说明到此为止。――――接下来,那就回到一开始吧,卫宫士郎。你曾说过不打算当ster,现在也是那样吗?”
“如果你说要放弃当ster,那也好。你就照刚刚想的,用光令咒切断与saber的契约就好。那时候,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直到圣杯战争结束。”
“……?等一下。为什么我非得让你保证安全不可啊。我的身体我自己会保护。”
“我也没有闲到要去管你。但这是规定了的哪。我是为了监督重复进行的圣杯战争而被派遣的。所以必须把因圣杯战争造成的牺牲压到最小。”
“―――――重复进行的圣杯战争……?”
“那是怎么回事。圣杯战争不是现在才开始的吗?”
“当然。不然你觉得会派遣监督者这种人来吗?这教会是有着回收圣遗物的任务,特务局的末端。本来是以正十字的调查、回收为主,现在则带有鉴定‘圣杯’的责任。调查在极东之地观测到的第七百二十六个圣杯,如果是真正的就回收,不然就否定掉,就是这样哪。”
“七百二十六……圣杯是有那么多的东西吗?”
“谁知道?至少,相似的东西就是有那么多吧。”
“而其中的一个就是这町内观测到的圣杯,也就是圣杯战争。记录上第一次战争是在二百年前。以后,以约六十年为周期重复着ster们的战斗。圣杯战争这次是第五次。上一次是十年前,是到现在为止最短的周期了。”
“什――――你们当真吗,过去这种事重复了四次……?”
“我有完全的同感。跟你说的一样,他们已经重复好几次这种事了喔。――――没错。过去,重复进行的圣杯战争全都是惨烈的。ster们被自己的**驱使,忘了魔术师的教条,进行不分对象的互相残杀。”
“我想你也知道,对魔术师来说,将魔术对一般社会使用是第一罪恶。因为魔术师是不能让人们知道自己的真实身分的。但是,过去的ster们打破了这规定。虽然魔术协会为了约束他们而派了监督者,但也到第三次才赶上哪。那时被派遣的是我的父亲,懂了吗,少年?”
“啊啊,需要监督者的理由我懂了。不过从刚刚的话听来,这圣杯战争不是件很差劲的事情吗?”
“喔。哪里很差劲了?”
“因为以前的ster们是会打破魔术师规定的家伙吧。那就算有圣杯,如果到最后获胜的人,是会把圣杯用在私利上的家伙要怎么办。就这样把那种东西交给会杀人的家伙会很糟吧。既然监督魔术师是协的工作,那你就应该惩罚那些家伙不是吗?”
卫宫士郎含糊着语气说。
言峰绮礼客气地,好像很好笑似地笑了。
“怎么会。没有魔术师是不会因为私利而动的。我们管理的只有圣杯战争的规则而已。之后的事就不管了。不管是什么样人格的人得到圣杯,协会都不会管的。”
“怎么会这样……!那如果得到圣杯的是个恶人要怎么办!”
“很困扰哪。不过我们什么也不会做。选择持有人的是圣杯。而我们没有能阻止被圣杯选上的ster的力量。再怎么说,那都是实现愿望之杯。得到它的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吧。只不过,如果你说不想要那样的话只要你获胜就好了。跟推到其它人身上比起来,这是最确实的方法吧?”
言峰在忍着笑。
“怎么了少年。刚刚的我觉得是个好主意,没有参考的意思吗?”
“……多管闲事。首先,我没有战斗的理由。我对圣杯那种东西没有兴趣,就算跟我说什么ster的我也没有现实感。”
“喔。那么得到圣杯的人会做些什么,就算因此而引起灾难你也没兴趣吗?”
“那――――”
完全把握卫宫士郎的好心了,这神父。
“没有理由那也没关系。那么你对十年前发生的事,也不关心了哪?”
“――――十年、前……?”
“没错。上次圣杯战争的最后,有不相配的ster碰触到圣杯了。我们不知道那ster期望着什么。我们知道的,只有那时留下灾害的爪痕而已。”
“――――――”
“――――等一下。那,该不会是”
“没错,是居住在这城市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喔,卫宫士郎。伤者五百名,烧毁建筑物一百三十到一百四十栋。那还不明原因的火灾,才是圣杯战争的爪痕。”
“―――――――”
卫宫士郎的脸色一下变糟了。身体一下子要倒下去了,但是,在那之前用力地站住了。
咬着牙,满脸的愤怒。
“卫宫同学?怎么了啊,突然脸色一片苍白。……虽然是让人不怎么舒服的话啦、那个―――来,要不要休息一下?”远坂凛关切的问着。
“不用担心。现在我有些非问不可的事。”
“喔,还有问题吗。好啊,都说出来吧”
神父愉快地催着。
“那我问了。你说过这次是第五次圣杯战争吧。那么,以前有人得到过圣杯吗?”
“当然啊。不会每次都那样惨痛地全灭的。”
“那―――”
“别着急。只是拿到手是很简单的。再怎么说,圣杯都是这教会在管理的。只是拿在手上的话我可是每天都在摸的喔。”
“咦────?圣、圣杯在这教会――――?”
“不过,那只是容器而已。内部是空的喔。刚才凛说过了吧,圣杯是灵体。这教会保管的是,非常精巧地制作的圣杯复制品。以这为触媒可以降灵出真正的圣杯,做成实现愿望之杯。也对,就类似ster和servant的关系吧。……的确是有的。得到像这样暂时成为真正圣杯的男人。”
“那圣杯原本是真的吗。不,得到圣杯的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什么都没有。那圣杯没有完成。愚蠢的男人,只不过是被无聊的感伤冲走的结果罢了。”
卫宫士郎本能的知道对方说的是着急的老爹卫宫切酮,而且两人的关系很复杂,他不知道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喜欢这个家伙,就犹如他似乎不喜欢自己的老爹一样,和继承了老爹意志的自己简直就是天敌,是的,他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