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委员对我提供的新情况颇感兴趣,连忙说道:你把具体情况说说。
他们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我也就慢慢娓娓道来,从发廊老板连芸的逃亡开始,然后到深夜突然接到的那个电话,我从歹徒的手里解救连芸,到最后她出车祸被撞进医院。我还讲到了两个歹徒被灭口的事情。
听我讲完后,路委员抿了抿嘴唇说:你说的这个事情太过蹊跷,这里面的巧合也太多了,还有那个连芸被撞进医院,你为什么就一定认为是蓄意谋杀,你用什么证明那不一场简单的车祸。
我对路委员的语气变化感到有些奇怪,但还是肯定地说道:因为连芸她见过那个幕后的老板,她的真实身份就是最好的证据,她原名叫史思甜,是本应该在女子监狱服刑的女犯人,可她没有在监狱里呆过一天,而变成了金龙宾馆的三陪女。
监狱管理局的那位领导突然面色严峻,语气不善地盯着我说:年轻人,你在这里说的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请不要信口开河,也不要无端地猜测捕风捉影!
我表情坚定地说:报告领导,我没有部分捉影,其实这件事情很好查,你可以去S市查一下当年的卷宗,有没有史思甜杀人的案子,还有法院的判决书都应该能查到,还有转移到江城市女子监狱的文件。但是监狱里却没有史思甜的档案和轨迹。这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史思甜是被送往监狱的路上被人给转移走的。
路委员和气地对我笑了笑说: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的一切行为都是以利益驱动的。我们从这一方面考虑,转移犯人的罪行可是很严重的,与它所取得的经济利益来相比,完全是不成正比的。换成是你,你愿意承担如此大的风险,去干这么危险的事情吗?如果罪犯有如此的胆量,完全可以去做其它违法勾当。这不符合人的正常思维观念,他们完全可以用相对安全的渠道来获得收益,何必非要用犯人来当做赚钱的工具。
路委员分析的头头是道,连我都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笑了笑说道:这样吧,你反映的这个情况我们会重视的,你先下车把秦政委叫过来,我再和她了解一下。
我点了点头,乖乖地下车走到秦鸿雯的车旁,敲了敲车窗对她说:你领导叫你过去。
秦鸿雯表情凝重地看了看我,问:你,没有胡说八道吧?
我摊开手说道:我怎么就胡说八道了,只是和他们反映我知道的东西而已。
她郁闷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商务车走去。
我站在车边抽了支烟,心里总感觉事情并不是那样顺利,我能从两位领导的语气中听出来,他们估计不愿意深挖这件事。
没过多久,秦鸿雯从商务车上下来,脸色看上去很不好,她走到我身边说:你跟我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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