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第五帮主,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虽然我现在表面是个通缉犯,可是实际上我还是这皇甫王朝的子民,我自然是有义务打探清楚,三当家究竟是什么身份,与这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吴健熙可是一点都不惊慌,也不介意自己的目的被看穿。
“那吴大人可有了解了?”许腾飞看着吴健熙,不怒反笑。
“当然,没有想到三当家还有这么一段复杂的身世,老人家我还真是小觑了啊!”吴健熙眼底冒着精光,实际上,他心里还打着另一个主意。
要是这个许腾飞能回去一统瓦利鞑靼,那么凭借他和公主地关系,必然可以结地永世修好,从此皇甫王朝的边境,便可免除骚扰,也不用一兵一卒便可防范。
“那吴大人不也曾经是海军统领?和我从前是谁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只是这海岛上地一个海贼而已!”许腾飞没有放过他眼底的那一抹精光陪我的玉儿好了!”第五月离抽着眉头看着这二人一来一往,真是冤家又多了一对。
“既然我的家人已经安排好,那我自然是和第五帮主一起走了!”说完吴健熙大笑着,朝前走去。
正文卷六第185章一切才刚刚开始
刘伟佳在这小镇里,挨家挨户的搜了一夜,都没有发现可疑的人,。cc[棉花糖]
他仔细的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自己昨夜搜索的情景,看哪里是否有错漏。
突然,他猛的一站起来,心口剧烈的跳动着。
“来人,备马,去勾栏院!”刘伟佳从座位上站起,匆匆的带着人马,朝勾栏院飞奔而去。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想到,这是弄玉最常用的伎俩。
那个最先撞到他身上的女子,那个魅惑的眼神,自己是如此的熟悉,却因为她的身份自己厌恶,而猛的推开。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点,他早就该认出来的。
一大早,勾栏院的大门被猛的踹开,一群人一涌而进,又将勾栏院团团的围起来。
“哎呀呀呀,这大白天的,姑娘们不接客啊!”老鸨打着呵欠,从屋里走出来,刚送走那一群瘟神,怎么又来一群瘟神。
老鸨打着呵欠,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红袍铁青着脸的人,马上陪笑道:“原来是军爷啊,我马上去叫姑娘们,军爷来了,还睡什么觉啊!”
“站住!”刘伟佳叫住老鸨,然后给自己身边的侍卫使了个神色,那是为便带着人朝各个房间搜去。
只是所有地人都被叫了出来。刘伟佳挨着挨着一个个地看。却没有看到那熟悉地身影。
“我问你。昨天撞到我地那个人呢?”刘伟佳提起老鸨地衣领。眼底还是无限地厌恶。
“哎哟。军爷啊。她在那里不是吗?青红啊。快点出来。军爷要你陪呢!”
一个穿着昨夜弄玉穿着地那身衣服地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来。依旧是拿着那把团扇。一扭一扭地走上来:“哎呀。大人。昨夜都不要人家。今天一大早跑过来。人家好高兴哦!”
刘伟佳地眼。死死地盯住那张脸。一把夺下那女子地团扇。又在仔细地看了看。确实不是弄玉。(。cc棉花糖)
眼底一股深深地失望。
“给我围起来,不准人离开!”刘伟佳吩咐道,随后走出了勾栏院。
老鸨在后面惊呼:“诶!军爷啊,这样我可怎么做生意啊!”
刘伟佳不理,翻身上马,看着那初升的太阳,一夜未阖的眼,有些刺痛。
看着那白花花的太阳。他心底地痛,越来越深:“弄玉,你在哪里?为什么你要躲着我呢!”
码头。一群士兵穿着水兵的衣服,向马头走过来。
“什么人?!”几个侍卫拦住前行的水兵,仔细的盘问着。
“海巡的士兵!”为首的那个水兵答道,并从怀里拿出海巡的巡牌。检查!”那侍卫不为所动,走上前来,挨着挨着检查。
待快要检查到最后几个人的时候,一旁的侍卫走上前来:“将军来了!”
那侍卫一看,那个骑在高头大马地一身红袍的,正是当下的左将军。于是匆匆地跑上去,行了个礼,恭敬的汇报着情况。
那群海巡的士兵一看,便匆匆的向快船走去。
走在后面的几个,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一群海巡的士兵,有真有假,而前面接受检查的,却是今天要去海巡的士兵,而后面的几个。却是浑水摸鱼地弄玉一行人。
这就是第五月离和吴健熙昨夜出去的原因之一。
他拿出兵符,还有皇帝的密旨,告诉了这群人今天一早自己要混在海巡的士兵中逃出去的事,而这些人本身就是吴健熙的心腹,自然答应。
于是才有了这一幕。
这群人登上了快船,那缰绳一解,船便飞快的向前驶去,一下子就离开了港口。
刘伟佳的眼睛一瞥,就看到了那离开的船只。
“那是什么?我说过不许任何出港!”刘伟佳眼睛突突地跳。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不对。
“启禀将军,那是出海巡逻的士兵!”那士兵恭敬的回答。
“愚蠢!”刘伟佳终于意识过来。同样的事情,第二次又将重演。
他再也顾不得那么多,策马向前,就要去阻止。
“来人!出海,拦住那搜船!”刘伟佳奔到码头,指挥那些守在码头边上的水师。
“对不起,大人!如果要调动水师的船队,一定要有令符,没有令符,任何船都不得出港!”那个水师的士兵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实际上,他昨夜也在计划的人群之中,这么说,一是确实如此,二是为了帮助他们逃脱。
“难道本将军地命令也不行吗?”刘伟佳看着那搜越来越远地船,第一次感受到权利的重要。
“对不起,将军,就算你杀了卑职,船也不能出港!”那士兵依旧不卑不亢。
刘伟佳急得红了眼,他一把奔出港口,朝着那搜离去地快船,撕心裂肺的大叫一声:“弄玉”
那船上的弄玉一听,回过身,就看到了那个一脚踏起,正准备飞身跃到海面上的刘伟佳。
她心中一紧,紧紧的握住旁边第五月离的手,眼睛一酸,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对不起!
对不起!
第五月离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握住弄玉的手,将她揽到了自己的怀里。
而这边的刘伟佳,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看着弄玉逐渐的远去,他的理智最终崩溃。
他一脚踏出海面,不管能不能飞到快船上,不关能不能阻止,他此刻只希望,自己能够离弄玉更近些。
可是,刘伟佳的轻功,毕竟不是出神入化,眼看他一脚飞出去。就要落到海里。
一个人影忽的飞过来,提起他的腰带,猛的将刘伟佳拉了回来,紧接着带到了岸边。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追弄玉!我要去追弄玉!”刘伟佳的理智,已经完全的崩溃!
那种弄玉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让他地心生生的撕裂成了两瓣。
什么都不重要。他什么都不想要,他想要的,只是弄玉啊!
“啪”一个耳光猛的扇到了刘伟佳的脸上,那耳光的力道很大,将刘伟佳地脸扇到了一边,嘴角甚至是流出一抹鲜血,
可是,这一记耳光,也将刘伟佳从疯狂中给扇了回来。
刘伟佳回头。看向那个一耳光将他扇回来的人,眼神陡然间变得无助,变得悲凉。就像是一个追逐着妈妈的孩子被抛弃了一般,那脸上的表情,让人看得生生的疼。
“师傅……”刘伟佳嗫嚅着,看着面前的方羽舟,那一刻,他眼神的迷茫,无神的样子,都深深的刺痛了方羽舟地但是再痛心,有的东西还是要舍弃。有的事情还是需要去做。
“刘伟佳接旨!”方羽舟不再看向刘伟佳那失魂落魄地样子,而是将手中的一个黄色的卷柱拿起,摊开。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跪在了前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已查明,大公主皇甫弄玉伙同海贼,劫走法场要犯,并私自逃婚,从即日起。将大公主皇甫弄贬为庶民,与皇家再无瓜葛!左将军刘伟佳,特赐三公主与其完婚!即刻回朝,钦此!”方羽舟将圣旨念完,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将圣旨递到了刘伟佳的手里。
刘伟佳抬头,看着那一卷圣旨,手一阵颤抖,随后。他的手一缩。那圣旨便掉落在地。
“不!除了弄玉,我谁都不娶!”说完。刘伟佳站起来,转身就消失在了众人的实现之中。
一个女子噙着笑意,看着刘伟佳离去的方向,先前地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转过身,她朝刘伟佳的方向走去,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
本来以为上次就可以将刘伟佳劝服,哪知道那弄玉团说答应嫁给他,让他欣喜若狂,对权力的**猛然下降,只希望战争早点结束,可以回朝。
如今……
女子笑着,迈步向前方走去。
方羽舟从地上拾起圣旨,看着刘伟佳的背影,再看看那海面上消失的快船,叹了一口气。
伟佳啊伟佳,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其实是陛下允诺的啊,不然为什么弄玉能如此简单的就逃到海上呢?
没错,皇帝下了一道密旨,这道密旨,在关键的时刻,可以让当地地官员暗中保护他们,护送他们。
正是因为这道密旨,这些水兵们更是拒不出船。
海面上弄玉看到最终消失在眼前的码头,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第五月离搂着她,轻轻的顺着她的背:“好了,乖,玉儿,没事了!”
“可是……我觉得对不起刘伟佳,他其实是无辜的!”弄玉抬头,眼泪汪汪的看着第五月离。
“我想,他总有一天会明白的!”第五月离宠溺的拍拍她的头,将她眼角地泪痕擦去。
“现在,我们回家!”第五月离笑着,将她搂在怀中。
如果弄玉这个珍宝被刘伟佳夺走,说不定,他会比刘伟佳更加疯狂。
海风吹来,扬起他们地长发,将二人的长发缠绕到了一起,就像是要将他们地这一生都缠绕。
两个人衣袂飘飘,站在甲板上,那眼底里的浓情蜜意,真真的叫人羡慕。
所有的人都以为,这是故事的结尾,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幸福从此开始,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不过是事情的开端而已。
一切,才刚刚开始!
花花回归嘿败了两天,累啊
期间去游览了三星堆博物馆,被我们伟大的祖先的文明所折服!到现在,花花还想穿越到三星堆那个时代,看看那些古蜀人,是如何将那些文明制造出来的,让现代人自叹不如。
另外说一个题外话:希望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好,不要被那种别有用些的fenie势力所破坏。
有的人就是白眼狼,纵容他们,这是抱薪救火!
希望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大!
少一些白眼狼,多一些懂得感恩的人!
刘伟佳踉跄着,一身的酒味,那张俊逸的脸,此刻失魂落魄,一向最注重形象的他,此刻头发蓬乱,步履不稳,他傻笑着,举起手中的酒壶,仰头,将那酒壶里的酒,纷纷的倒向自己的口中。
“哈哈哈哈……好酒好酒啊!”
说完,他踉跄着,一头灾进了旁边这家弥漫着欢歌笑语,******的勾栏院。
“哎呀,这是哪里来的乞丐,也跑到我这勾栏院来啊……去去去……”老鸨一见,捂了捂鼻子,就要赶人。
突然,一锭金黄金黄的金子递到她的手里,老鸨的眼睛一亮,随后立即就换了个神情,谄媚的笑着:“哎呀,是军爷啊,青红啊,小桃啊,还不快来服侍大人!”
老鸨扭着腰,朝着大堂里叫了几声,两个女子便扭着腰肢,娇笑着走了过来。
“哎呀!大人,没有想到这么快,你又来找奴家了,奴家好开心哦!”青红上前,一把揽住刘伟佳的手腕,就带着他往房间里走去。
“酒!给我拿酒来!”刘伟佳一进屋,瘫坐在地上,朝着青红一阵低吼。
“哎哟,大人,奴家马上就去!”青红推开门,匆匆的下楼。
老鸨等在外面,焦急的看着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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