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判断李老根的魂魄到底在哪里,我准备去买一些那个检测器。
由于这些检测器不是普通的检测器,所以有点难买,我跑到了十分偏僻的村落,想问一下有没有。
但是那些老人没有一个是道上的人,所以没有办法帮助到我。
最后还是王楚嫣联系到了之前卖给我们药的那个老婆婆,我们找到老婆婆的时候,老婆婆十分不高兴。
她说:“上次你们来,我已经把药给你了,你们这次来还想干什么?”
我十分客气的对老婆婆说道:“老婆婆,只要你能帮我们,我们什么都能给你。”
老婆想了想,说道:“那好,你们帮我办一件事情,我就把检测器给你们,这个检测器并非阳间所有,而是阴间淘来的东西,十分珍贵的,要是换做旁人我还不给呢。”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老婆婆和赵研是亲戚关系,难怪了老婆婆愿意帮我们这么多次,而且还毫无怨言。
老婆婆让我们去菜园里面摘菜,而且菜必须是红色的,当时我就在想摘菜这么容易的事情,那还不简单,我们分分钟就能干好,然后拿到检测器就回去了。
可是赵研提醒我说:“摘菜可是没那么简单的,而且是红色的,你得小心一点。”
我拍拍胸脯对赵研说:“没问题的,不就是摘个菜吗。”
可是我到菜原的时候我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因为菜园里面没有一根菜,当时我就懵了,这没菜怎么还叫我摘红色的菜。
我不明白老婆婆的用意,但是我总不能回去质问人家,为什么菜园里没有菜。
我觉得这个一定是老婆婆给我的考验,看我能不能从这个没有菜园子的土地里面摘到红色的菜回去。
我就在想,既然没有红色的菜,那么我去买就得了,于是我就到菜场上去,买了一根红色的菜回去。
我回去的时候老婆婆已经在那里等我了,她看到我拿到红色的菜回来,突然之间就笑了。
她说道:“你到哪里弄的?菜园里面可是没有菜的。”
我说:“您既然说叫我去菜园里面摘菜,还是要红色的菜,但是你并没有告诉我说一定是在菜园里面摘的,只要是红色的菜带回来给你不就可以了吗?”
老婆婆轻微的点了点头说:“不错,不错。”
老婆婆对我能给她红色的菜十分的满意,她说道:“检测器,你且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待会儿就会给你。”
于是老婆婆转身进了屋子里面,没过多久她就拿着检测器出来了,她把检测器交到我的手上说:“以后你可得好好对我家赵研,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小子的。”
我说道:“那是自然,您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
赵研在旁边笑了,我们带着检测器准备回到医院,老婆婆突然叫住了我们。
我正疑惑,老婆婆却说道:“这个检测器只能检测物体,但是对人不起作用。”
我和赵研当即谢过了老奶奶,然后离开了。
王楚燕已经很着急再联系我们了,我们回到医院就开始用检测器检测,看看能不能检测出些什么东西。
可是我在医院旁边检测了很久,都没有检测出些什么东西,我就问道:“这个检测器是不是坏了,为什么什么也检测不出来?”
赵研突然说:“老婆婆不是说这个检测器只对物体有用,对人没有用吗?既然物体我们都检测过了,那么会不会是这个医院外面根本就没有李老根的魂魄,很有可能是附在人的身上呢。”
我就是我就不相信医院没有,既然医院外面没有,医院里面总该有吧,然后我就进入医院。
把医院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扫了一遍,都没有任何发现,而且医院里面的病人很奇怪的看着我,像在看神经病一样,当时我就冲他们笑了一笑,结果他们直接把门关上,砰的一声!
我只好从医院里面出来,把我的结果告诉王楚嫣,王楚嫣说:“既然在这里这些东西,那么很有可能是在人的身上了。”
于是我们准备先从医院的停尸间开始,但是潜入停尸间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毕竟医院的停尸间一般是不让人进去的。
我们向医院申请过,但是医院的相关负责人员却直接拒绝了我们。
毕竟我们不是相关负责人员,也不是查案的,更不是警察,他们怎么可能让我们进去,不让我们进去,恐怕他是怕我们捣乱吧。
虽然我们也不怎么捣乱,只是查看一下李老根的灵魂到底在不在那些尸体上,现在搞得我们只能半夜三更的潜进去,还要躲开医院的监控器,这果然是一件挺难的事情,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犯罪一样。
但是没办法,我们必须潜进那个停尸间,我们半夜偷偷摸摸的进去的时候,停间里面没有一点点声音,全一大片大片的都是白布,还有尸体的腐臭味。
我就说:“这个停时间里的运营肯定不怎么好,尸体都腐臭了,我看这个医院是个黑心医院吧!”
王楚嫣说:“很有可能的,毕竟这些尸体都腐烂了,温度肯定是调错的,不然的话尸体怎么可能保护的这么不好。”
我们在停尸间里面把所有的尸体都查看了一遍,发现里面仍然没有李老根的灵魂,看来是在人的身上,但是不是在尸尸体的身上,可能是在其他人的身上。
王楚嫣和我怀疑现在可能就是活人了,医生的话可能性最大,毕竟医生最容易接触死人的,我们准备从医生开始。
于是第二天我们又开始检测那些医生,发现那些医生也没什么特别的,看来得换换其他办法了。
真是一波三折,还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好,我都有些觉得没希望了。
王楚嫣对我说:“别放弃,还有其它人没有查,我们再看看有没有其它的线索。”
我和王楚嫣简直变成了医院里的常客,经常到医院里面去,那些病人总是十分奇怪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