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
刚走出店门天气就变了,刚才还是阳光明媚的天气,现在已经因风大作变得乌云密布,仿佛是下一秒就要下起雨来。
我有些纳闷,怎么天气变化的那么快,手机也没提醒我天气会改变。
“这个天还真是挺不舒服的,我们去事务所一趟看看有没有活儿干吧。”
说实话事务所已经好多天没有开门了,因为我现在鬼镇的事情一直走不出来,所以生意也就落下了很多。
“呜呜呜呜。”
我的耳边又听到了一阵轻微又委屈的哭声,顺着疯传来,似乎只有我能听到一般,身边的两个人都好像听不到。
“鬼鬼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呀!”鬼鬼有些好奇,听了我的话还转了转脑袋四处张望了一下。
“你这个身体才刚还阳,该不会是幻听了吧?”鬼鬼笑了笑,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
我们走到我们的事务所下,就看到一个颓败的中年男人夹着皮包在楼下徘徊,似乎在等我们一样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我们事务所的招牌。
他40多岁了,一双手粗糙又肮脏。身形瘦小,但是迸发的肌肉看起来又无限的力量,我能猜测出来他的职业估计就是在工地搬砖的。
“这位大叔您在找什么呀?”我心中移动我感觉到前面这个人身上似乎缠绕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我就走上前去问问他。
“我……”看了一眼我们三个人的打扮大叔,眼睛里面的光芒渐渐暗淡下来,仿佛十分失落一般,并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了。
“没事,我就在这儿看看。”
我心中的好奇心更重了,看他的样子明显就是来找我们的,为什么看到了我们以后反而不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呢?
“大叔,您看我们对这一大爷比较熟悉,您要找谁问问我们就好了。”
大叔看着我,思索了好久,仿佛在确定我的话里面的真实性一般。
“我听说这边住了几个驱鬼人,你有没有知道?”
大叔这话说的连贯,以后我能听出来他有浓厚的外地口音,是来自都城市讨生活的辛苦人,我心中恻隐之心不由得大动,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知道的跟我们上去吧,他们看起来可能不在,其实人都在里面的。”我在这里说了一个谎,在这个环境里大叔十分的警惕,似乎是这件事情不能轻易在外面说出来一般。
大叔跟随我们走上小楼,其实这里称之为事务所,也就是一个小破楼改造出来的一个套间。
唉,毕竟有能力就行了嘛,外在这些东西忽略掉就可以了。
大叔一路走上来仿佛信心增强了很多,整个人也不再低垂着头丧气了,开始打量起四周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看着我轻车熟路开了门。
“你,难道是驱鬼人?”大叔有些不敢置信,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就是我请问您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吗?”
我走进去回头问大叔。大叔看了看我身后,搓搓手不愿意走进来。
“那我想先问一下,你们这里的收费是什么样的呢?”
我和鬼鬼明春都愣了愣,怎么还没有谈事情就开始谈收费了?似乎是看到我们政治的表情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
“是这样,我也是找了好几家事务所。但是他们的报价都足以让我倾家荡产。我的小女儿还在生病呢,她还要治病,要不然的话我能把他身上的怪事情弄走,我怎么样也愿意了。”
说这话的时候,我感觉得到他沉痛的语气。
“叔怎么称呼你呢?”
大叔讨好地对我笑了一笑“我叫陈刚。”
“陈叔您先进来坐吧,具体什么事情你说了我们才知道怎么办。”我摆出公事公办的姿态,让陈叔不由的愣了一愣。
直到陈叔坐下来,我们才知道她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受着慢粒白血病,他们一家本来家境是十分富裕的,也就是被这个病吃了十几年的药,慢慢的拖垮了。
“那啥,我不是药神里面不是有啥印度药吗?您咋没用啊?”我有些好奇,不由得开口问道。
陈叔长叹了一口气。“要是没用那种药也好,也不会有后来这些事情了。”
“印度药能有什么事情,顶多是疗效具有原药的50%,而且要毒作用比较大罢了。在价钱面前性价比很高啊,如果家庭贫困的话。”明春想了想,似乎没有想出来什么印度要吃死人的事情。
“这就是你们有所不知了。”陈叔叔到这里悔恨满分,似乎是痛恨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你慢慢说我们认知也不是太准确。”鬼鬼拉了张椅子坐下,倒了杯水,静静听陈叔说。
“以前家里还有钱的时候,我们吃的就是美国的原版药。后来慢慢的负担不起来了,我们就尝试印度药。”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听说了有什么东西叫做小小什么人。据说那个东西很灵验,很多病友都去买了这个东西,然后病就没了。”
“小人。阿三的东西小人协议得很啊,你们怎么就轻易去碰这种东西呢?还病友,你那个病友估计早就上天了吧。”
鬼鬼说到这里义愤填膺,我们以往不是没有接触过那边东南亚手段比较阴邪的巫师。
对于这一类东西,我们从事这一行业的人更有发言权。
“确实不应该把那些东西请回家,您仔细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金人。那时候家里剩的存款也不够六位数了。就算迟到板要孩子也只能由几个月的时间。孩子他妈就在病房里面盼天盼地看着旁边一个个出去,孩子他妈就眼红抹眼泪。”
“一个老太婆找到孩子,他妈收他那里有治疗慢粒白血病的妙方。只需要六位数孩子就能永久痊愈,这个方法不是打针你也不是吃药,是把病转移到别人身上。”
“我那个婆娘也是蠢呐,别人这么说她也就信了。”
说到这里,陈叔脸上满是恨铁不成钢。像是有无尽的懊悔一般,他的情绪又沉重了几分。
“孩子他妈就想着把孩子的身上的病转移到身上就好了。可是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她一个受过高等文化教育的女人,怎么会就这样相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