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缪想了想,没拒绝。
……
三天后,宋缪体征恢复正常,出院静养。
临走前她去看了眼还躺在病床上的宋海生。
刘音说张兰的人在臭水沟被发现,去了半条命,正在icu抢救。
她对害过自己的人没什么同情心,但是看着养了自己十多年的男人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她还是没办法告诉自己恨他。
邢邵立到她身后,捏捏她肩说:“药费已经存好了,护工也请完了,走吧。”
“卡号给我,都转给你。”宋缪淡漠转身,从他口袋掏出手机慢悠悠的点开转账软件,“我不喜欢花男人钱。”
“没多少钱。”邢邵给她理了理衣领,还没说下一句手就被宋缪打开。
倔强的视线对上男人眼底关怀,没有半分退步。
邢邵退步,拉过她手不急不缓往外走,声音轻:“好,回家再给你。”
宋缪已经能很好的忍受他的触碰,但是他滚烫的体温传遍她四肢百骸时,心里的厌恶感依旧敲击着她的神经。
她觉得她应该接受刘音的建议。
忘掉。
尽快写歌。
然后离开。
邢邵见她情绪低沉,轻捏捏手心手,“你救的那个孕妇的家属想感谢你,要见见吗?”
宋缪摇头。
如果没张兰这一出,那个孕妇也不会有危险。
到头来,还是因她引起的,她哪儿有脸去接受人家的感谢。
邢邵余光凝她,怕她一直想绑架的那一周,小心翼翼的说:“待会儿带你见个朋友,好吗?”
宋缪扫了眼他轻声细语的模样,冷淡眉目轻抬,哑哑嗓音戏谑:“我又没死,怕什么,不见心理医生,我没问题。”
“阿缪……”邢邵想劝她。
宋缪抽出手环起胳膊,大步往前走,不理他。
“行行行,不去不去。”邢邵追上她拉住她手,让她放慢脚步,宠溺的责备,“臭脾气,哪儿有点儿小姑娘的样子,身上还有伤呢,乖点。”
“我又不是洋娃娃……”
两人拌着嘴离开医院。
春日的盛阳铺到两人肩头,驱散多日的阴霾。
医院行政楼二楼。
纪时礼立在窗边凝视笑意盎然但眉眼却无波无澜的女孩,薄薄的唇勾起笑,眉眼间是势在必得的征服欲。
他手边手机振动,接起后,那头不满:“人给你放了!老子还等着交差呢!什么时候把东西做出来!”
纪时礼笑嗤一声,“关我屁事,找不到东西是你的事!”
嘟——
他挂断电话。
……
宋缪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绑架这件事在锦城闹的沸沸扬扬。
本来是件值得民生警醒的暴力事件,但是不知怎么的,上升到了作秀的成面。
因为医院监控全部损毁这件事,网络评论里总夹杂着一些对宋缪不好的评论。
宋缪不在意,但是邢邵很在意。
这天,宋缪在客厅睡的朦朦胧胧,听到屋子里有女孩小小的惊呼声,不耐烦的皱了皱眉,爬起来就撞见软呼呼的女孩蹑手蹑脚的往厨房走。
她环起胳膊轻咳一声,打断女孩步伐。
“你是谁?”宋缪上下扫视她,一脸防备的问。
拇指食指有茧,尸臭。
是个法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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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k最后一天啦,希望有个好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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