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星学院是全星系最高学院,洛阳每年只有一个名额,你真要放弃?”凌泽皓看着面前俊美的少年。
“小希考完那天,如果我去接她,她就不会出事了。”卫尘看着窗外,神色淡然。
“幕后的黑手没全部挖出来,不是这次也会有下次,跟你在不在有什么关系?”
“多一个人盯着,对方就会多一分顾忌。再说,读书在哪里不是读?”
卫尘无所谓地耸耸肩,看是浑不在意。但凌泽皓知道,卫尘为了争取这个名额可是倾尽了全力,没日没夜的做实验、写论文,搞演算,好不容易才杀出重围,拿到了入学通知。此刻却说放弃就放弃
凌泽皓沉默着,没再说什么。卫尘打定主意的事,十头牛拉不回来,除非希希醒过来劝他。
“听说你抓了给小希送信的人,有线索了吗?”
“说到是说了些线索,不过都是虚的,什么有用的都没有。”凌泽皓闭上眼睛,疲倦地揉揉额头,“其它的就再也问不出来了。”
卫尘冷嗤一声:“嘴这么紧,不过是有根骨头撑着。那把它打碎掉,不就好了?”
凌泽皓默了默,侧头看他:“已经打断很多骨头了。”
卫尘一笑,轻描淡写地:“你该打断的是他脊梁骨,而不是腿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来试试看。”
“阿皓,要吗你找人把阁楼清理一下,要吗你干脆直接把人拉去埋了!”
凌泽皓和卫尘正在书房说话,欧阳木门也不敲地直接闯进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阁楼上老鼠、蟑螂满地爬,就这环境,还治病?都多余浪费我精力!”
“小希不是让他害的?我看直接埋了算了,他身上那点伤不足小希身上的十分之一!治个屁!”
欧阳木咋咋呼呼地吵得凌泽皓头更疼了,他皱着眉,忍耐着道:“你需要弄成什么样,直接去找冬叔。我要求就一条,人不能死了。其余的,你想干什么都随你。”
“那他的心、肝、脾、肺、肾,是不是我想用就能用?”欧阳木两眼都放光了。
凌泽皓瞥了他一眼,道:“随便你。”
“啧、啧、啧,真不愧是手段黑,心肝黑的凌家人!年纪轻轻就这么狠。”
“不过,至少可以让他试试我的针灸手法。”欧阳木喜滋滋。
“还不快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欧阳木哼着歌走了。
卫尘见到陆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陆希的指骨和腿骨在欧阳木的捣鼓下恢复得七七八八。这个治疗效果,让欧阳木吹嘘了好久,按卫尘的话来说,就是尾巴都翘上天了。
卫尘踏进三楼阁楼的杂物间时,那里已经被清理干净,添了张床和一把椅子,变成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卧室,陆希被关在这里已经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来,陆希身上新伤叠旧伤,鞭伤叠拳伤,伤痕就没断过。最开始,他也抗争,也申辩,甚至翻天窗逃跑过。可到头来,他所有的挣扎努力,在太过悬殊的力量面前,就是一个笑话。他逃不出去,也没人来救。疼得多了,就习惯了。
陆希变得越来越沉默,面对所有的暴行,他都选择了闭口不言,只是默默承受。他指望着凌泽皓能早日发泄完怒气,自己早一天能回去。
“欧阳已经告诉你了吧?小希脑部受损严重,很难再醒过来。”卫尘拉开椅子坐下。
此时的陆希,根本不在意房间里进来了谁,他只是背对门躺在床上,弓着背,下意识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一些。
“欧阳说你的腿能走了?来,走几步看看。”
陆希仍是躺在那里,没理他,也没动弹。
卫尘抬起脚,对着陆希屁股就是一脚,“咚”一声,陆希从床上被踹下来,摔了个狗啃地。陆希缓慢地从地上坐起来,抬眼看了看这个踢他的人,目光平静,一言不发。
卫尘弯下腰靠近陆希,用手轻轻拍了拍陆希的脸,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皓说你难搞,果真不假。”
卫尘伸手从身后拿出一个绿色精美的大信封,他拿着信封在陆希面前晃了晃。
“圣恩中学的录取通知,你的!”卫尘笑着,眼里全是戏谑的恶意
陆希眼里的平静破碎了,他眸里陡然亮起闪耀的光。有那么一瞬,那光刺得卫尘眼睛生疼。卫尘的眼神暗沉下去,但他唇边的笑容更大了。
陆希伸出手,颤抖着,想去拿那封录取通知书。他知道对方不怀好意,但那是圣恩中学呀,是他梦寐以求的学校,他忍不住伸出手
卫尘手一扬,轻易地让录取通知书从陆希指尖滑过,而抓不住。
“来,走几步,我看看。”卫尘微笑着。
这一次,陆希听话地从地上站起来,迈着步子,在卫尘面前转了几圈。
“欧阳果然有点本事,不愧为他们家指定的接班人。”卫尘点点头
“走,我带你出去逛逛。”卫尘站起身,将录取通知拎在指尖。走到房门口,他扭头看着陆希,微笑着“衣服脱了,爬着出去,像狗一样爬。”
陆希冷冷地看着卫尘,他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对他好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愿意也行。”卫尘声音懒散,透着漫不经心,他晃着手里的通知书“你不让我顺意,这通知书你就别要了。”
陆希手掌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指尖深深掐入掌心。最后,他忍下口中苦涩,抬起手一颗一颗解自己衣服的纽扣,解皮带扣,解裤子扣.......最后一丝不挂地爬在卫尘脚下。
卫尘一脚踹在陆希又白又软的屁股上,愉悦地开口
“把屁股撅起来!贱狗,走吧。”
陆希死死地咬着唇,忍着眼里的泪,也忍着满心的恨意!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杀了这男人!
卫尘像溜狗一样,带着陆希在别墅三楼溜达。陆希光着身子一路爬着,他头深深低垂,羞耻得全身发红,全身打抖。生平第一次被人当畜生对待,让他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厌弃。陆希深深责问着自己,就为一张录取通知,值得吗?值得吗?!他悔恨,他痛苦!他想跳起来,冲上去和男人撕打,用尽全力出拳,哪怕打不赢也无所谓,总好过像只狗一样匍匐在地,任人践踏.......陆希一路想了很多,可他也清楚地知道,他什么也做不了,也不会做。困住他的不仅仅是一封录取通知,还有他的理智。目前他是逃不出去的,他试过了,现在他只有忍,一直忍下去,忍到有出去机会的时候。而那封录取通知,对他来说,也真的很重要。
卫尘溜着陆希在三楼走了一圈,最后带他进了一个四壁全是镜子的空旷房间,一间练舞室。
一进房间,陆希就看到房间里四面八方的自己朝他涌过来,一丝不挂的,让人一览无余的自己,爬在地上的,高撅着屁股狼狈的自己......这简直让他羞忿欲死!之前狗爬的时候,知道自己一丝不挂,但现在是亲眼看着自己一丝不挂!这个认知基本冲溃了陆希的心理底线。他死死地攥着拳头,死死地把头抵在地面,艰难地调整着自己,他真的怕自己突然暴起,一头撞在四周的镜面上!
陆希不停深吸着气,暗自劝自己:“忍忍,再忍忍。家里妈妈还在等你回去,还有陆言也在等!”但是屈辱的眼泪,还是“唰”地流下来。
卫尘站在房中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开口
“小希从小就喜欢跳舞,这间练功室是她最爱呆的地方,常常一呆就是一下午,让她休息一下,她都不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腿骨也是欧阳接好的。来,你帮她试试,看这接上的腿,还能不能跳舞。”
卫尘一脚狠踢在陆希高撅的屁股上,声音又冷又沉
“站起来,跳!”
卫尘拿来了凌希韵用的教学视频,她学的是芭蕾。卫尘要求陆希按着教学视频上学着跳。陆希默默地站起来,走到把杆前站好,然后跟着教学视频,一举手一投足学着.......光着身子站在巨大的镜子前,每一抬手,每一踢脚,性器在耻毛处一蹦一颠晃荡,实在是太难堪了!巨大的羞耻感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打得他浑身颤抖,他一边拙劣地学着跳,一边无声地泪流满面。
“啪!”
陆希后背一痛,他抬眼一看,只见卫尘执一教鞭站到了他身后。
“再不认真,下次就不止这么一鞭。”卫尘挥了挥鞭,轻飘飘地说
陆希垂下眼,握了握杆,沉默着没说话。这里的人羞辱他,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音乐响起,陆希笨拙地跟着视频跳动,一跳一个错,一跳一个错.....卫尘的教鞭“啪!”“啪!”像雨点一像打在他赤裸的身上,红色的愣子一条一条在陆希身上次第绽开,特别是在屁股。.陆希身上其它地方,或多或有青有紫的伤痕,但屁股上没有。陆希的皮肤很白,尤其是长年不见光的屁股更是白得通透,像白瓷,还肉嘟嘟的。一教鞭抽下去,屁股上的白肉就颤一颤,再一教鞭抽下去,又一颤,然后慢慢浮出浅浅的红,像是白雪上落了红梅......卫尘打着打着,不由有点魔怔,他不由自主地一鞭一鞭直往屁股上抽去,直到整个屁股从又白又软,变成又红又烫。
音乐终于停下来,陆希浑身汗湿地扶着把杆,他从镜子里看到卫尘持着鞭,正幽幽地盯着他,眼神冷冰阴沉,还带着丝说不明的怒气。陆希心里一惊,自己都忍下屈辱被打成这样了,怎么这人还越来越怒?!
练舞室里内一时间诡异地寂静,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卫尘盯着陆希看了很久之后,才扔掉了手里的教鞭,从口袋里掏出绿色的录取通知,亲手塞到陆希手中:“你的录取通知书,交给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希简直不敢相信前面这个男人真能把录取通知给他,他也根本不敢想自己真能拿到了录取通知!他哆哆嗦嗦抖着手,半天才打开信封,低调奢华的信纸上是圣恩校长的亲笔:
“陆希同学,祝贺你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同时也祝贺你被录取为我校第一百二十届新生,请于八月三十日按期到校办理入学手续,开启你的高中之旅。”
陆希紧紧捏着录取通知书,像紧紧捏着希望。他听到耳边有人轻轻笑了一声,然后他突然看到手边窜起了火苗,录取通知书被点燃了!!
“不~~~~~~~~~不要!”
陆希惊叫着跳起来,想也没想,直接伸手就去拍打火焰,但怎么拍打,火苗都熄不了,他又慌忙用脚去踩,完全不惧火烧疼痛,可火苗还是顽强地燃烧着。
卫尘站在一旁,拿着打火机,悠闲地看着陆希手忙脚乱的灭火。直到火苗完全吞噬了信纸。
卫尘才蹲下来,用打火机拍打着陆希的脸:“信纸我用药水处理过,这火你是灭不掉的。”
“为什么?为什么?”
陆希泪眼婆娑地扯着卫尘衣袖,无助地问着
卫尘笑了笑:“你还想去圣恩?呵,你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说着,卫尘从口袋里又拿出一封信,他将信纸展开,放到陆希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份文件,你得签一下字。代表你自愿放弃圣恩学籍。”
“不!不可能!!!”
陆希摇着头拒绝,他连连往后退,然后一翻身,从地上爬起来就往房门口跑。
“呵呵呵,你以为你能跑掉?”卫尘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
陆希发疯般地快跑回到杂物间,“砰”一声重重关上门,整个紧紧抵在门上,好像这样卫尘就抓不到他,就不能逼他签那封退学申请。
“砰!砰!砰!”
卫尘一脚一脚踹着门,不急不躁,只是一脚比一脚狠,力道一脚比一脚大。
“尘少爷,需要帮你打开门吗?”
陆希听到门外有人在问,他也听到卫尘漫不经心的回答
“不用,我喜欢亲自来。”
踹到第十脚时,整扇门终于被踹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卫尘走进来,蹲到陆希身边,扬手就狠扇了他一耳光。
“贱人,你以为你能跑去哪儿?”
说着,卫尘从皮带的隔层中抽出一根软针,又细又长又尖。他抓住陆希的手,将软针狠狠刺进陆希的食指。
“呃~~~~~~”
伴随着尖锐的刺痛,陆希的血流了一手掌。卫尘强拉着陆希的手,将他的流着血食指按在退学申请上,印下一个又鲜又艳的血指印。
“不!!!!!不!!!!!”
那一天,整个别墅都回荡着陆希的嘶声嚎叫,绝望而凄厉。
“你既然不愿说,那就只好一直留在这里,等我们亲自从你身上来找答案。”
从此陆希便深深记住了,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