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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处不叫他喜欢的。(h)

宋玠熟稔地解开她的衣衫,一边吻她,手指一边探入她的身下,太久没有经人开凿,只轻轻探入半截指头,崔雨凝就痛得皱起眉,缩着身子抗拒他的深入。

花穴里有些干涩,甬道紧紧地吸住了他的指头,宋玠微微抽出来些,而后又继续插入,反复数下,指腹上就已经沾满了花中蜜液。

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又紧又润,想到一会儿又可以再次进入这温暖潮湿的花穴,他只觉得小腹处不可控制地紧绷了起来。

身下的欲望渐渐膨胀,花穴内有了蜜液的润滑,却仍是不够,他又塞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指头进去了之后,穴中立刻就变得狭窄起来,宋玠两根指头同进同出地接连抽捣,内壁上的软肉瞬间紧紧将它们包裹。

“进来,再深一些,好么?”崔雨凝轻喘着,口中的呻吟渐渐娇媚。

他的呼吸急促,手指沾着她小穴内的蜜液,轻轻套弄着自己身下的欲龙。

龟头早已高高地翘起,他对她从来都没有抵抗力,若不是怕把她撑坏,宋玠现在就想提着肉棒狠狠插进她的身体里,将她贯穿到底。

她吃了不知名的媚药,虽然现在被欲望驱使着恨不能有人立刻狠操,但若是真的强行抽插,明日清醒之后必然痛极,宋玠耐着性子去爱抚她,含着她的乳头在口中吮吸,直到她的身下涌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水,才将龟头对准了花穴口。

崔雨凝被他的手指插出了高潮,双腿微微颤抖着打开,腿心处被翻涌而出的蜜液打湿,黏糊糊地一片,而宋玠的手指退出去了之后,身下竟然无比空虚。

她迫切地想要有什么东西,可以填满她,可是为什么,他却一动不动?

宋玠迎着她无助的眼眸,只觉得呼吸都凝固住了,他咽了一口口水,那一瞬间,心头暴虐的欲望再次涌现,那失控地错觉几乎让他怀疑,是不是阿芙蓉的瘾又发作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失控过了。

宋玠不忍去深看那双眼睛,只觉得她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种莫名地吸引力,将他整个人吞噬,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随即挺身插了进去。

肉棒进入了一半,被拦住了,刚才手指不曾抵达的地方,仍然未曾打开,巨物的骤然闯入,内壁不断收缩,企图将它挤出去。

宋玠的欲望滚烫,难以忍耐,他一口咬在她红嫩的乳头上,狠狠地吸住了,直到嘴里满是腥甜的血腥味,也不肯松口。

崔雨凝吃痛,惊呼了一声,宋玠趁机整个插了进去,龟头直接就戳到了隐秘的花核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

她只觉得被填满了,却又被撕裂了,那种又空虚又饱胀的感觉在身下汇集,娇吟声止不住地从鼻息间,喉咙口溢出来。

“承礼……”纵然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却留下了他的痕迹,就算蒙上她的眼,捂住她的耳朵,她也知道,现在在她身上驰骋的人是谁。

宋玠眼眶也有些微热,被她轻轻唤着名字,就是最烈的春药,接连地抽捣已经让她的花穴口变得红肿,轻轻的啜泣声却又不断地诱导着他继续暴虐地侵犯她,占有她。

反复地蹂躏磋磨,崔雨凝的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宋玠将捂着她眼睛的手移开,却没想到,她始终睁着眼睛望着他。

那一眼,他深深沦陷,想起初次见她,那一场滂沱大雨,善良地小姑娘将自己的伞递给他。

“你受伤了,就别再淋雨了。”

只这一瞬,回忆和现实里她的眼眸重迭在了一处,深深地凝望着自己,宋玠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不受控地全数射了出来,他射得又急又快,崔雨凝猝不及防,花穴不住地收缩,竟将他吸吮地更深。

他的欲望还未曾平息,射了一次之后并未立刻抽身出来,宋玠轻轻挺着腰动了几下,又低头去含她娇嫩的乳头。

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他喜欢的,到处都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这样一朵娇花,他如何舍得让她在乱世中枯萎。

崔雨凝身下被灌得满满,轻轻推着他的胸膛,原本有些软下来的肉棒又变得坚硬起来,在自己身下的甬道内不断膨胀,将她撑得更加难受。

宋玠只觉得怎么操也不够似的,花穴内已经充满了精液,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白浊的精液混杂着她体内的蜜液被带出体外,啪嗒啪嗒地滴落,香艳又淫靡。

有了充足的润滑,他不再小心谨慎,掐在她腰上狠狠地抽送,抽捣了数百下之后,仍是觉得插得不够深,便将她抱起来搂在怀中举着操,他架着她的身子,又不断往上挺送,每一下都插到了花心深处。

崔雨凝犹如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孤舟,只得紧紧抓着宋玠的肩膀,他的背上、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挠出了一道道血痕,也不觉得痛,只想拼命地抽插,恨不能将自己整个都融进她的身体里。

……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崔雨凝早已疲惫地沉睡,宋玠仔细地替她擦拭干净之后,又替她将被子盖好。

打开驿站的门,却看见岱钦站在门外。

岱钦丝毫不意外,宋玠经过他身旁时,停住了脚步:“明日就带她离开,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你不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未来王妃的房内吗?”岱钦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如果我去跟你们的新皇帝说这件事,你猜他会怎么办?”

“我劝你最好早点回去,否则云州还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宋玠看也不看他,径自就朝外面走去。

“云州是她的家乡,如果你不能守好她,那么我就让别人去守。”

岱钦握紧了拳头:“全云州的百姓都知道是你将布防图给了我,那里没有人会再相信你。”

宋玠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他,他的神色悲悯,像是再看一个可怜的动物。

“偷来的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岱钦,看在我母亲曾最为喜爱你的份上,最后奉劝你一句,见好就收,不要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