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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真会找刺激

披个外套换双运动鞋的功夫,牧微明已经在山脚入口等着。石板搭成的山道蜿蜒向上,茂密的树搭成绿荫拱门,他就在箭头指示牌下面,垂头踢着地面上的小石子。

鞋底在地面擦过,咯楞咯楞,那颗石头滚到薛钰宁脚尖前。

“走吧,这山不高。”他揽着她的肩膀到身前,再推她后背迈上台阶。

小野山坡上没多少人来,一路上只有他们的脚步声。这样的运动量对牧微明来说小菜一碟,一路呼吸平稳,倒是薛钰宁越往上爬越想歇两步。终于到第一个观景台,看着还有路继续向上延伸,她却再无登高的意思,歪坐到石椅上。

牧微明到旁边,让她靠住肩膀休息会。

一弯树枝正好横在两人头顶,风吹莎莎。刚出过汗,身体感到一阵凉意。薛钰宁抱着牧微明的胳膊,耳下枕着坚实的肌肉。

“快日落了。”她说。

他们这个方向正好朝西,虽望不见地平线,但也可以看到太阳快要没入琼楼广厦间。

“累了吗?”牧微明只垂头问。

“还好。”薛钰宁答,“虽然不经常锻炼,但有时候感觉出一身汗以后浑身毛孔都打开了,还挺舒服的。”

牧微明笑笑,又压下来些许,下颚蹭到她的脸颊。

“干嘛?”薛钰宁敏感至极,立即抬眼问。

“你说呢?”他的拇指按到她的嘴唇,顺着角度轻吻唇角,“早就想亲你了。刚刚在酒店,到处都是眼睛看着,在这没人,不得抓紧机会。”

薛钰宁嘤咛几声,张唇让他的舌探进来。

有些时日不见,她想他。

山上蝉鸣鸟叫,又有清风拂面,远处落日余晖,无人打搅,这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地方。山石草木又不知道他们是谁,只当作是热恋的情侣,在抵死缠绵。

牧微明的手压在薛钰宁胸前。她只比散会后多穿了件外套,里面还是雪纺衬衣。手掌心被微微的凸起刮过几道,他发现不对劲,捏住又按两把,松唇望见她潮红的脸。

“大夏天的不穿内衣,胸贴也不贴,嫌热?”他隔着衣服轻捏变硬的圆珠,听到她低低的喘息,“你这儿这么嫩,别让衣服再给刮坏了。”

薛钰宁忍不住挺胸,送到他手中:“你平时连掐带咬的,也没见坏,再说了……”

她到这里没说下去。

因为牧微明舔到了她的颈侧,顺着血管的颜色勾勒。

“再说什么?”他追问。

解开一枚扣子,手从缝隙间伸进去,罩住一侧的奶子按揉。清浅的举动却让她失神,奶尖被手指搓着,身体像被抽空力气一样。

牧微明再解开颈下那颗扣子,让敞开的衣襟露出完整双乳,勒得聚拢挺高。

他毫不客气地含住,津津有味地嘬弄。

就算四下无人,毕竟是在野外,薛钰宁没有高声喊叫,昂着头跟随他的用力而呻吟,终于说出许久没机会讲的回答:“还不是因为你才不穿的。”

话音刚落,乳肉传来伴随着愉悦的微疼,牧微明掐了她一下。

湿濡的吻又从胸前往上折返,回到薛钰宁面前。

“闭眼。”他说。

“啊?”

“接吻要闭眼。”

牧微明干脆用手盖住她的视线,一面还在把玩塞满掌心的丰盈,一面与她唇齿相依。

不得不说,薛钰宁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接吻时闭上过眼睛了。完全黑暗的世界,掌控会交到对方手里,当然也提供了更多其他感官的刺激。脑海会不自觉地浮现出画面,以触觉为底,自行勾织出他们此刻的旖旎姿态,但她怕的是,幻想中的男主角不是实际上的对方,而她叫错名字,会很尴尬。

所以,她习惯看着那个人。

牧微明的声音到了耳边:“宁宁。”

她答得很快:“嗯,哥。”

他好像笑了几声,她不太确定,胸口又被热气覆盖。

牧微明一点也不着急切入主题,只想慢慢地剥落她的衣裳,在这无人所及的山野之间缓慢地进入她——他本来是这么计划的,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个计划。

他懊恼地拿出手机,薛钰宁没瞄见来电人。

“我去接个电话。”他亲亲她的脸侧,到几步开外的观景围栏边找信号。

再是没人发现,袒胸露乳地坐在石椅上等人也够奇怪的。薛钰宁换了几个坐姿,手指反复敲打,他还在说什么。她终于憋不住,偷偷走到牧微明背后,趁他不注意贴上去。

后背忽然被两团东西挤压,牧微明打了个磕巴,一回头始作俑者正挑着眉毛看他。

他哪经得住这种挑衅的引诱,把薛钰宁捞到身侧,胳膊从后绕至胸前,按住右乳揉弄。

从后看,就像是两人依偎在一起看风景,谁也不知道正面是什么模样。

就在此时,山上传来渐近的交谈,有男有女,声音熟悉。薛钰宁先听到,警觉地拢上衬衣,拍打几下,却不能阻止牧微明那只手的动作。

山上爬下来的同事们一路聊着,看到他们的背影。

“还有别人也在爬山。”

“时间挺好,正好赶上日落。”

“我们刚刚也看到了啊。”

寥寥数语,几个人未做停留,甚至没对薛钰宁的背影有何深究,继续有说有笑地往下山的路前进。待到那些声音减弱模糊了,薛钰宁骤然放松。

牧微明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这通电话,只是手仍在衣下,分秒未停。

“你真会找刺激。”薛钰宁没好气。

他没说话,屈指刮了刮她的奶尖。说起找刺激,他们半斤八两。要是没有这种期待,她怎么会特意脱了内衣来和他爬山。

“衣服扣上,我们走吧,再晚点天彻底黑了,路就不好走了。”

在山上堆积起来的情欲不是走这几步下山的路就能消散的,进到电梯时,薛钰宁想也没想,就跟着牧微明从她的房间前掠过,径直到他那里。

门一锁上,他将她推进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坐着,宽松的七分裤被他野蛮地扯落。

曲起双腿向两边打开,已有湿润的粉穴位于中央,桃缝细长,丰满的肉瓣鼓起,每种迹象都在引诱。牧微明想也不想地屈膝,含住这片领地。

“嗯……哼……”薛钰宁终于可以放肆地喊叫,搭着他的头顶,慢慢脱下上身的衣服。

反光的大理石洗手台甚至能够极其微弱地反映出她的身体,就连穴瓣的翕合也未曾放过。身后的镜子也同样映出她的后背,脊柱沟深陷,臀若蜜桃。

牧微明的舌头在甬道中熟练地穿梭着,舔弄其所能企及的所有部位。

他凭借优越的技巧,将薛钰宁缓慢送往欲望的巅峰,越接近那个临界点就越能发现穴肉收缩的频率在变快。爱液流到洗手台上,阴蒂硬得像花朵结成的果实,她的呼吸加粗。

门铃又响。

薛钰宁一下泄了气。

屡次被打断,她脸上全写着不满,拉住牧微明的胳膊:“别去,你就装不在。”

“不行,这得开。”他却说。

“那你等我穿个衣服。”薛钰宁把衬衣捡起来,还在理翻转的袖子,牧微明却像没听见她这话一样,推开卫生间的门,“诶诶——”

斜对的角度,他一开门,外面的人立马能看见她的半边身子。

牧微明恍若未闻,取下防盗链:“赶紧进来。”

还穿着军服的人刚踏进屋,他反手落锁。果不其然,对方第一眼就发现分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的薛钰宁。虽然肩膀挂个半件衬衫,可该遮的全没遮住,甚至那小穴就招摇地对他大开,晶莹剔透的表面,不知是自己流的水还是被舔出来的。

“怎么你也来了啊。”看到纪远云,薛钰宁才知道牧微明的这些举动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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