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含烟照着月娘的安排,终日功课不落,也着实勤奋,喜得月娘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又为其取个名儿,唤作“清歌”。
比起诸舞姬红倌,清歌的当吃穿用度不凡,银婵、玉奴儿等妓子皆是眼红。
转眼两年过去,清歌出落得身段妖娆,面若桃花,一双眸子如含秋水,摄人心魄。她已习得歌舞弹唱,写词作画,双陆围棋,无所不通,几次登台也博得满堂彩。
按说月娘应当得意,只是清歌的身子让她格外忧愁。到了豆蔻之年,清歌才来葵水,比旁人都晚。那双椒乳只不见发育,如包子大小。再加上她虽身子白嫩,身下颜色稍微深些。
月娘一心要将她雕琢得出尘脱俗,毫无瑕疵,她接连请了几位郎中为清歌诊断,都说顺其自然,实在忧虑,让她多食酒酿红枣。
苏嬷嬷瞧见月娘忧思不止,安慰道,“奶奶有何忧愁?姐儿有神女的容貌,就是胸乳贫薄些,又怕甚?”
月娘道,“我本想把她雕琢成无暇美玉,本想她容貌出众,没想到身子不行。”
苏嬷嬷笑眯眯道,“老身倒也听闻过这事,有些女子做女孩时,双乳贫小,阴户颜色也比其他地方深些……”
“苏嬷嬷,你知道怎么治?”
那婆子笑道,“老身的二姊是女医,赶明儿去她家打听打听。”
月娘心下了然,唤来小丫鬟,取出两锭银子,“嬷嬷,登门拜访哪能空手去,你且拿去,聊表心意。”
婆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方,连忙接过银子,笑眯眯道,“奶奶放心,明儿老身就把方子要过来。”
临近黄昏,苏嬷嬷不急不慢地来到摘月楼,小丫鬟带她到月娘房中。
月娘满面带笑,“苏嬷嬷,怎么样?”
“回奶奶,老身二姊正在配药,现今需要一个涂药之人。”
月娘道,“小玉是贴身丫鬟,就让她涂药。”
苏嬷嬷摇了摇头,“需要一个俊俏男子”
月娘正色道,“嬷嬷,莫说顽笑话,清歌身子清白,还没到大喜日子,哪能让男子看?”
那婆子笑了,“奶奶,您不知道,女子动情,这药方能见效。不仅能增大胸乳,减淡阴户颜色,还能让那处紧致,他日便是个蚀骨销魂美人窟。”
月娘道,“你这老婆子出甚么馊主意!她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若是爱上那人该如何是好!”
苏嬷嬷连忙解释,“不妨事,用完之后,或杀或卖,只在您一句话。奶奶实在放心不下,寻个身有残疾的也行,姐儿总看不上残废吧。”
是夜,月娘把龟公跑堂都召到一处,仔细打量,也没找到一个入得了眼的男子。
翌日,吴大应邀来到摘月楼,刚进月娘的房门,就把她抱个满怀,“心肝儿,让爷亲个嘴儿”。
月娘有事求他,心知不让他得逞,怕是要纠缠一番。吴大把她按在桌子上,掀开她繁绣华美的裙子,扒了亵裤,一下顶了进去。
“月娘,你这美穴这般紧,爷都肏了五六年,还不…”月娘娇喘吁吁,赶忙去捂他的嘴,“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吴大正在兴头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指缝,月娘身下愈发流出汁水,两人交合处吧唧吧唧作响。
等吴大弄了两次,才把月娘抱怀里,“找我有事?”
“你那里可有俊俏男子?”
吴大沉声道,“月娘嫌爷老了,喂不饱你?”
月娘娇俏地笑了,“好哥哥,你多想了,我都是为了清歌。”随后将最近之事一一告知吴大。
听罢,吴大开口道,“月娘,你索性跟了爷,不愁吃穿,也不为这些破事烦心。”
月娘道,“你娶我?你房中大娘子可会同意?”一句话说得吴大没了言语。
月娘见他不接话,也不甚在意,“你帮我留心看看,若是有模样俊俏的,劳烦送到摘月楼。”
吴大接话,“哑巴能用吗?”
“相貌如何?”
“爷不喜欢男人,但齐三爷看上了那小子,本来以为能赚一笔,没想到隔天就被送回来,说不要哑巴。”
齐三爷是茗雅轩的老板,人物风流,有龙阳之好。这茗雅轩明面上是茶屋,暗地里却豢养诸多俊秀娈童,供达官贵人亵玩。
月娘想着既是齐三爷看上的,定是不俗之物,“你送来我瞧了便知”。
当下吴大让小厮把人带过来,月娘一瞧,这少年郎虽然落魄不堪,但身姿挺拔,眉目俊美。
“他这衣服怎么了?”
“齐三爷用鞭子抽的,他虽是个哑巴,但很有性子。月娘,你若用不习惯,就上鞭子。”吴大跟月娘又闲扯几句,便离开摘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