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大骇, 立刻起身去找祝温卿。
他刚出门,看见院落里穿着白色华衣的女人正温柔地吩咐下人。
“这些地方都要布置好,不许有差错!”姑娘明明冷厉吩咐着,可就是让人害怕不起来。
下人们看着夫人这般强装阴狠的神情,低头取笑。
“不许笑!”
“好好好!”下人们哄着她般应着,目光见司桁走过来,识趣地散开。
她就一点气势都没有吗?祝温卿还在想着,低头看自己这衣裳,她喃喃自语般说:“是不是穿黑色衣服会好一点?”
“不,我喜欢夫人穿白色。”
司桁从后面抱住她,祝温卿“欸”一声。
“就穿白色,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男人自信仰头,那模样骄傲地都要翘起尾巴。
祝温卿还在犹豫着,司桁拉着她去用膳。
直到用完膳,祝温卿还在想要不要换暗色衣裳,司桁直接把她衣柜里的暗色衣裳全部收起来,只留下一众花花绿绿鲜艳的衣服。
祝温卿不解,看向司桁,司桁却看外面的天空。
祝温卿凝视司桁半晌,最后妥协了,司桁既然不喜她穿暗色的,她就不穿吧,反正她也不是很喜欢。
祝温卿不知道,司桁最喜欢她穿白衣,一身白衣的祝温卿干干净净站在他面前,一尘不染,像是不谙世事的小观音。
不像他,一身是血从战场上厮杀过来,
他要守住祝温卿的干净,守住他内心的净土。
祝温卿,是他内心最干净的地方,没有之一。
燕回大地,春暖花开,司桁的生辰便是这个时节。
“你弄坏了我那件水红色舞裙!”姑娘气愤愤地说。
司桁起初不明白,可看着姑娘眼里的小火焰,突然想明白姑娘说的是什么。
是那夜的水红色舞裙。
他在他俩夫妻之事上向来很有耐心,只是那夜,情动深处,他直接撕开,姑娘又惊又羞又涩,他被撩地手更是用力,衣服直接变成碎片。
“衣服而已,我送夫人更多。”司桁大气得很,当下就要带祝温卿去那种专门给宫里的公主娘娘做衣裳的铺子。
不是,才不是简简一件衣服。
祝温卿心里想着,看了眼司桁没多说,直接出了房门。
一件衣服而已,怎么真的跟他生气了,司桁想着追了出去。
当日下午,铺子里最流行的衣裳通通塞到她的房间。祝温卿气着气着就笑了,偏头看向背靠在门扉上的男人。
男人还骄傲地仰头,似乎在说,看,好多衣裳。
“别气了,这些衣裳就算我下次在撕也能撕好久。”男人走过来,抱住她,手指带着强烈的暗示落在她衣服带子上。
等祝温卿再看去,男人眼里的□□能将她扑倒。
男人有意近一步,祝温卿笑了。
司桁勾着她衣服带子的手一顿,眼神又欲又无辜,仿佛在问夫人笑什么呢。
他是不是忘记他就要过生辰了?
祝温卿从他胳膊下钻过,司桁转身去拉,祝温卿灵巧躲过。
他竟然没有拉住?司桁眼神半眯,看着自己的手。?
他怎么会没有拉住?
祝温卿正得意转身就要往门外跑,司桁脚步加快,先一步将门关住,将她压在门上。
祝温卿还未反应过来,司桁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下来,司桁手重新来到她的腰间。
“别,白日宣淫不好.......“姑娘推拖着。
司桁浅浅笑了下,呼吸全部洒在她的脸上。“不好,哪里不好?”
“他们只会觉得我们很相爱。”
祝温卿还想说话,司桁以吻封唇,院内的下人听着屋内发出细碎的声音,偷摸着笑起来,将军还真的是欲.求不满。
放纵的后果就是祝温卿晚上没理他,也不许他抱着她睡,司桁应着。
可睡着睡着他的手就揽过她的腰身,就算她拍掉司桁的手。
不一会,司桁的手又伸过来,几次下去,祝温卿没有办法还是默许了司桁抱着她睡。
司桁笑地很开心,祝温卿不喜欢看他这般得逞的模样?嘴硬道:“我只是不想影响我自己睡觉罢了。”
“嗯嗯,我懂,卿卿还是想抱着我睡觉。”
祝温卿:“……….”
她心中郁结一口气,拉过被子,硬邦邦扔下两个字:“睡觉。”
司桁笑笑,很自然贴附上去。
翌日,他一早就被祝温卿叮嘱,晚上早点回来。
头一次祝温卿提出这种要求,当天司桁准时从校练场出来,有人问:“将军怎今日走地如此早?”
“家里夫人黏人,一刻也不想与我分离。”
男人含着一抹笑说着。
问话的人牙口一酸,后从怀里准备事先准备好的礼盒,递给司桁。
司桁很少收礼,不解看向那人,那人只道:“不知该送什么,只好托自家夫人打了只步摇,想必令夫人喜欢。”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令夫人喜将军定会喜欢,他这份生辰礼算是送到位了。
司桁看了眼步摇,确定是卿卿喜欢的,大方收下,不过回去的路上还在想,他怎突然送他家夫人礼物。
就这样想着,他回到家中,下人见他回来更是神叨叨,说夫人在房间等你。
等他?司桁古怪着,想着近日哪里惹卿卿不悦了,但一直进屋他都没有想到。
屋内,她穿着一袭水红色长裙站在大鼓正中。司桁呼吸一滞。
美人勾神引他,随着鼓点翩翩起舞。
舞衣衬出美人姣好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软腰惹人心头晃动,司桁喉结翻滚,眼神暗下去。
卿卿她.......
美人跳着来到他身边,拉起他的大手贴附在自己的细腰上,男人身体的火热一下就点燃。
他像头猛兽亲下去,他以为祝温卿会像往常那般躲开,但下一瞬,他感受到祝温卿湿热的唇瓣。
她没有躲开,甚至还张开了唇瓣迎接他。
两人舌尖交缠,发出令人脸红羞涩之声,古筝的声音不知何时而止,二人也没有在意,直到司桁把她压在圆桌上,黑漆漆的瞳孔映着她。
“卿卿,我要。”司桁声音沙哑,浑身烫地像火炉。
她这般勾他,他如何受得了。
司桁不管不顾地拉她的衣裳,猛然,布条撕裂的声音再次响起,也将祝温卿迷乱的神情拽回来。
“等一下,等一下,我还没有跟你说生辰快乐。”
司桁手一顿,今日四月十五,是他的生辰。
“我想给你过生辰。”美人娇娇软软地说着。
司桁顿悟这些时日祝温卿的反常,难怪她老背着他对下人说什么,每次他一走近,她就不说。
祝温卿双手捧着他的脸:“阿桁,生辰快乐,这支生辰舞可得你欢心?”?
秦韵生辰礼时她穿着水红色长裙为她合奏,那时他就在想,她穿这一身为他跳生辰舞该多好,可惜,祝温卿从未给他过过生辰,更不用说在他生辰上为他跳舞,之后忙于战事,思虑着如何保护好她。
他也就不怎么过生辰,到现在,他都把自己的生辰给忘了。
可是他从未想过,祝温卿会记得。
所以他撕坏她的水红色长裙,她才那般生气。
“欢心,自然是欢心。”美人顷刻绽放出笑容,司桁看地入迷。
“那我们先去吃面?“美人就要起身,司桁重新把她压回去。
“不急,我现在更想吃点别的东西。”
手指带着强烈的暗示摸着她的耳朵,二人经历那么多次鱼水之欢,祝温卿当下就顿悟,没有反抗,红着脸双手怀抱住司桁。
司桁欢喜地无法用言语形容,直接带着她探索新的姿势。
司桁太开心,加上祝温卿过于配合他,他没有控制力道、控制方式折腾着祝温卿。
他喜欢听着祝温卿柔弱的求饶声,喜欢祝温卿上头时红眼看他,更喜欢在情深时祝温卿夸他。
每一个举动都是在表示,她爱着他。
两人像发疯般在诉说自己的□□,一直到深夜,祝温卿软地像一滩水,裹在被子里,看着司桁吃面条。
“幸好赶上了。”祝温卿无奈道,低头看了眼身上男人留下的痕迹,羞涩地笑起。
男人端着面过来:“卿卿,也吃。”
刚经历完疯狂,男人上衣半裸,露出精致的胸膛,而那上面有她指甲的划痕。
他就这般出去了?
姑娘哀怨瞪他。
司桁笑着问;“怎么了?”
“你这样出去,他们肯定知道咱俩刚才做什么,明日我起不来又要被秋蝉冬眠取笑了!”说着,姑娘伸出小巧的脚,踢在他胸膛上。
司桁听完,笑起来,喂着祝温卿吃了一口,剩下自己大口大口吃完,吃完又洗漱一番,他又拉起祝温卿。
祝温卿震惊,这男人的力气是用不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