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白沫穿着一身ol装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坐在会议室里等着她到来的温曼雪和宋清身边。
“不好意思,我路上堵车了,你们两等我好久了吧?”
“没事,我们其实也才刚刚到。”
温曼雪说的是实话,在购物区她和宋倩耽误的时间也不少,然后有些疑惑的看向了白沫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温曼雪还是有印象的,毕竟刚才才见过。
陆祺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微笑礼貌的坐在了温曼雪的对面。
“缘分可真是奇妙,我们又见面了,温曼雪小姐。”
接着陆祺又朝宋清的方向看了一眼,嘲讽道:“哦,这里还有一位小不点宋清小姐,您难道就不能把您的存在感再拔高一点吗?”
“白沫姐姐,为什么他会在这?”
宋清身为宋家大小姐的上位者气场全开,虽然嘴上说的亲昵,但是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这股强烈的反差让白沫意识到了,这位不管表现的如何亲近的宋清小姐,终究是一位北方王者的女儿,将来的北方女王。
但是白沫也好歹是在商场里摸爬滚打了许久的,不至于被宋清的气势所吓倒,保持着职业的态度,为宋倩介绍道:“这位是南方陆家的陆祺,我之所以带他来见你们是因为这位陆祺先生和你们是竞争对手。”
白沫万万想不到自己为温曼雪看中的店铺也会被陆祺看上,并且陆祺的意见代表了南方陆家的意见,如果只是南方陆家倒是没什么,毕竟按着亲远关系来看,和温曼雪关系更亲近的宋家也能让白沫选择把店铺留给温曼雪。
但是,南方陆家的意见不仅仅只是代表了南方陆家,在南方陆家的背后还有一位存在让白沫不得不在心中掂量一下到底要不要为了私情而选择和宋家合作。
在南方陆家背后的是另一位低调辞职的五大统帅之一,九州王。
虽然在更加小道的消息上来说,九州王不是自己辞职的,而是卷入了某些斗争中被迫辞职的,但是这不妨碍以九州王的身份背景其他人不给他在某些事情上开绿灯。
一位曾经的战神能够有多么大的权财?看看顾尘就知道了,天龙集团能够在京城四大家和西南商会的围剿下存活可不是因为杨樱管理有方啊,如果没有顾尘在背后撑腰的话,天龙集团早没了。
因此对于九州王背后的陆家,白沫是极其谨慎的,不求和陆家交好,但是也至少不会和陆家闹出矛盾来。
“竞争对手?就凭他?”
宋清拍了拍桌子:“别以为我不知道陆家什么情况,资产全部亏空,所有还能盈利的东西都在一个外人的手上,你凭什么和我争。”
陆祺眼角一跳,宋清说的都是实话没错,现在陆家的所有的盈利财产都被一个外人抓在手上,但是他们又毫无一点办法,在南方他们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能看着别人把自家的东西全部掏空,甚至连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有。
谁让那个人是曾经的五大统帅之一九州王呢?
陆祺一想起自己家那个旁支的找个赘婿就气的牙痒痒,招个谁不好招个赘婿是五大统帅之一,五大统帅就算了也不好好的对待人家,把人家气得要把整个陆家都拆了才解气。
陆家这是找谁惹谁了?
好在人家看在老婆的分上没有直接把陆家拆了完事,顾忌着点亲戚面子把陆家的不盈利产业推了出来,自己则抱着好的那块产业每日快活摸鱼。
想到这里陆祺心中有有苦说不出,能够在南方安安心心的当个贵公子,谁想出来打拼啊。
可是九州王摆明了要把陆家人都赶出南方来,他们心中再怎么不情愿也得往外走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位对于我们陆家可不是什么外人。”
路祺心里再怎么不高兴,脸上也不可能表现出来,毕竟他斯文败类的能力也是有的,不能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还当什么斯文败类。
“哼,你就嘴硬吧,白沫姐姐我希望你能够三思,现在的陆家真的算不上什么大家族。”
陆祺不屑的笑了笑:“我陆家若不是什么大家族了的话,也不敢招惹宋小姐您了吧。”
陆祺的话也没有说完,此时的陆家完全就是一个空壳子,虽然有些有心人能够察觉得到陆家已经不复以往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借着一张陆家的壳,陆家也能够吓到不少小家族了,至于怕不怕有谁针对他们,反正现在陆家的正面资产都在九州王手上了,陆家现在手上的就只有寥寥几个厂子,还早就卖出去了,谁胆子够大就去和九州王碰碰吧。至于不怕宋家则是因为陆家和宋家的市场就没一个交点,就是关系闹得再差也无所谓,反正宋家插不进陆家产业的手。
只是不管宋清和陆祺如何斗嘴,白沫都不能轻信任何一方,陆家的状态她也有所耳闻,因此白沫才没有第一时间签订下方案,而是想要让双方探讨一下,看能不能有什么折中的方案,只是从面前来看,似乎没有那个可能。
“那个,我说一句可以吗?”
温曼雪举手说道:“最近美食街不是搞了个食神在人间的比赛吗?我们的店铺真好也在参赛范围内,白沫你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们两个临时摊位,我们在比赛期间看谁拿的成绩最好,谁就有资格拿下店铺,你们看怎么样?”
温曼雪的提议被好胜心激发了的宋清一口答应下来:“好,我们就比一比谁能拿到食神的称号,谁赢谁就拿下店铺,怎么样你有胆子比吗?”
宋清挑衅的看着陆祺,陆祺眯着眼回答:“我私以为谁能拿下比赛胜利谁就能拿下店铺是不合适的,毕竟这是商业活动,不是小孩玩过家家。”
“呵呵,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你还是快点滚回你的南方陆家吃咸鱼吧。”
路祺深吸了一口去,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被一个女人三番五次的挑衅即使他忍耐能力再强也受不了。
“那好,我就应下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