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路苏叶倒是十分了解,毕竟在前世苏叶崛起路上,可是斩掉过不少天骄, 可惜他们都是不知道好歹,都是一个个想要宗门弟子保仇,可惜来一个杀一个,最后逼得他们宗门长老自己动手,可惜那时候苏叶已经无比强大了。
不过这几人听见苏叶之后,都是无比激动。
“长老可是亲自下令,如何斩杀了这个苏叶,可是有宝物可以获得,有三品神兵,六品丹药,还有天阶武技,如此机遇,比在这神山之中历练更加是机缘,抓住他,灭掉他。”
他们都是认为自己实力强大无双,却忘记苏叶连杨宁都杀掉,杨家老祖宗更不是他一招之敌,他们找死想要对付苏叶,也不看看自己实力如何,就是一味的找死,真是不知道好歹。
苏叶心中想着,他们却是直接悍然杀出来,几人兵器,一人手中长剑,一把长枪,一把血刀,都是齐齐杀向苏叶,都是想要宝物。
苏叶看见他们模样,目光嘲讽?“就凭你们?也想要杀我?真是不知道好歹。”苏叶爆喝一声,恐怖杀意直接升腾而起,蔓延而出。
想要找死,苏叶就不可能放过他们。
自己的恐怖领域直接蔓延杀出来,一个都逃不了。
而他更是渊虹剑直接杀出去,现在苏叶晋升圣宗之后,斩圣尊更是如狗,轻易无比,面色没有任何的害怕。
直接渊虹剑掠出去,恐怖至极,这分出来三道剑芒,每一招都是无比强势,恐怖至极,杀意十足,蔓延惊天杀意。
这三招随手一击,而他们却是爆吐鲜血,面色之中惊惧无比,这一刻他们才似乎知道,这个苏叶实力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
他们都是被苏叶斩飞,而苏叶这一刻一步踏出到了他们面前?“你们是找死,不过这次你们星河宗一共来了多少人?”
这几人都是面色惊惧无比,看着苏叶,这个家伙实力怎么这么恐怖?
尤其是之前那个圣尊四宗的天骄,更是犹如吃了屎一般难受,自己堂堂一个天骄,今天却被剑架在脖子上
“你不要逼我,今天我们星河宗可是来了三大长老,如果你杀了我们,你必死无疑。”
原来这次神塔出世,基本上有名的宗门都是派遣强者亲自带队,如此恐怖的宝物,谁都想要争夺。
可以说接下来是狼争虎斗,危险无比,充满恐怖的杀机。
苏叶面色有些微微变化,三大长老一起出动,还有不少人亲自出马,而且这二品宗门可不止星河宗一个。
苏叶可是得罪了不少宗门,在星辰雾海之中也杀不不少天骄,很有可能都是认识苏叶。
当然,苏叶知道有这么多强者出来,必然这宝物价值不俗,甚至苏叶还隐隐感觉这宝物跟自己有些关系,他不想要错过这宝物。
而且苏叶知道,即使敌人再多,杀了即可,敢招惹自己,一剑斩爆,废话不说。
不过被苏叶一剑斩下的几人,这一刻听见苏叶面色变化,以为自己宗门的三大长老已经惊骇住了苏叶,接下来说道?“我劝你还是趁早的放手,不仅三大长老都在,还有不少宗门天才也是一起来到,你如果敢杀我们,你必死无疑。”
苏叶这一刻听见他的话语,嘴角充满嘲讽?“敢威胁我?还真是第一次有人已经来到我剑下,还敢威胁我,真是不知道死活。”
都已经在苏叶这路,还敢找死。
苏叶直接面色不变,然后长剑直接一挥,凶残无比,将他们三颗头颅直接斩爆了。
很快,苏叶便是查看他们的记忆,知道这次神塔出世,除了几大顶级天才正在试炼城征战,许多天骄都是来到这神山。
“试炼城征战?”苏叶眉目之中微微有些一凝,貌似这里可是好地方这些天骄都去,自然也不是什么垃圾地方。
当然,苏叶现在是带着薛越几人继续离开,既然有宝物,他便是要争夺。
不就是三大长老吗?苏叶还真不信,这些老家伙跟他抢宝物还抢的过苏叶自己。
苏叶和薛越继续离开,他将神念笼罩出去,这里有宝物几乎都是全部被他感应到了,所以苏叶堪称行走的寻宝兽。
其他人根本比不了苏叶。
这一刻苏叶倒是眉头一皱?“前面有宝物?”
这神山出世,可以说宝物不仅仅有神塔,还有许多对修炼有益的宝物。
这一路上虽然有许多魔物强大无双,但是杀了之后的机遇可是让他们快速增加实力。
苏叶倒是还好,罗林跟着苏叶,可以说遇见许多宝物,实力从圣宗七重直接暴涨,这短短几天,已经到了圣宗九重。
只差一步就成为圣尊天骄了。
罗林当然庆幸自己跟着苏叶,这家伙简直是妖孽,实力虽然不及他,但是战斗力强大无双,一般圣尊面对苏叶死,在圣皇苏叶否可以砸死圣尊六重强者,足以说明苏叶的妖孽。
甚至这一刻他有些认为,苏叶很有可能会夺得这最大的神塔,只要跟着苏叶走,那就是有无数宝物,根本不会错过。
苏叶自然如此,继续前进,这一刻苏叶隔着很远,就闻见一种药香。
苏叶几人都是互相凝视一眼?“有意思,这前方貌似有顶级圣药。”
苏叶是炼丹师,加上这药香味道之强大,苏叶自然轻易就闻见这香味,而且苏叶感觉这圣药对他帮助甚大。
这一刻苏叶便是走出去,这圣药可不一般,苏叶也曾经掠夺过许多顶级的圣药,也曾经把一个传承药园之中所有的圣药移植到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但是这药香,却是让苏叶都是有些兴趣,一般的圣药,对苏叶而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兴趣。
苏叶便是准备前去看看,这圣药如果价值巨大,苏叶也要将其直接夺走。
当然,苏叶知道想要夺走药材,首先需要打败妖兽,守护在药材附近的自然有极其恐怖的妖兽,毕竟护宝妖兽,但是苏叶也没有丝毫顾及,敢来,便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