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和唾液揉合在一起,被咕啾咕啾地吞咽下去,顾临渊哽了哽,神志却不见清明,依然缠着要他好生操一操自己,但她确实乖了,不再拿那些淫词来形容自己,只是哭着扭着屁股,让伏湛好一阵心疼,连忙把她揽进怀里柔情似水地顶弄。
她不能再这样发情下去了,额头滚烫、身体疲软,显然是人族的极限,但他也没办法停止身下与她的交合,只能尽可能减小动作的幅度,用萼片和龟头来刺激她穴内的敏感点。
他俯下身,尽可能把颤抖的唇瓣去贴合她的耳郭,又避免自己喷吐的冰冷的气息会让她受到二度刺激,“临渊…最后一次了……”
“唔唔嗯…哈啊…伏湛……”少女还是一副面色潮红的模样,只是不再下意识去追溯他的唇,也不再为湿润的气息中的毒素所吸引。伏湛长舒一口气,将她箍得更紧了些,身下的蛇尾却放开了对她的桎梏,他多么希望她可以在恶念占据他时就这样逃离,只需要五步,背后就是透着光的雕花木门,可他也深知自己的毒素究竟有多凶残,她哪怕有心也逃不开。
伏姬把他的恶凝结成毒,每每深入都是在污染那个“纯净”的他,因此如今他冒着生命危险将毒素去除,似乎也就意味着他的恶从他的体内被迫拔除出去,从此之后他就真的成为一个纯洁的个体了。
可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毒是伏姬制成的,寻找遗物的命令也是她下的,他如果执意要保住魔族保住性命,就必须杀死那个恶的自己,这样又如了她的意。
…不,还有机会,目前他只是被神明引导所清明过来,并不意味着恶的黑蛇真正被杀死了。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断研磨少女的宫口,一下一下似乎要挤开那个小口挤进子宫里一样。血液的清毒作用已经开始生效,顾临渊从一味的浪叫出水变成了低低的抽噎,任由被他抱在怀中、只是在他用力的时候才像猫儿般轻轻地叫一声。伏湛这才松了口气,强忍着吻她的冲动,一只手理着她凌乱的、被汗水打湿的长发,一只手握紧她的腰肢,“…要射了…临渊……!”
顾临渊哀哀叫了一声,默默受住了他的第二波射精,她的体内本就是满的,如今被大股浓稠的精液灌入更是鼓胀得不行,甚至还有些盛不下,便顺着性器从被操到红肿的穴口溢出。
伏湛用蛇尾卷来一旁摆着的传国玉玺,用道修之力将交合之水引向它。
怀中的少女已然力竭而昏睡过去,他一边引水一边低下头,一遍遍地吻着她的五官,用舌尖卷去她眼角旁的泪水,最后亲了亲她的唇。
“睡吧…”他卷来披风替她盖好,又略施净尘处理好她腿间那些淫液,传国玉玺已经开始发烫,他明白下一个阶段即将到来。
“等你醒来,迎接一个全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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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未明,只是遥遥的天际线上隐约透出几分鱼肚白,秦夜来便扶着肚子匆匆起身,坐在床边换起素衣。她正忙碌着,因如今的胎儿越来越大而更是不方便,还未把里衣套好,一只手便轻轻揽住了她的胸部,不过随意一拢,溢出的乳汁便洇湿了一片布料。
“呀…”秦夜来低低吟了一声,又碍于沉重的肚腹没办法转过身去,“别闹了…孩子……”
她身后的绿眼睛男人懒懒闭着眼继续揉着她的乳房,“今日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夜来你多休息一会儿,不要费心。”
“可我身为未来的符腾峰峰主…”
男人终于掀开被子坐直身体,语气颇有几分无奈:“你现在有身子,就好好休息吧,”他想了想,话锋一转,“如果夫人还想…我也不介意继续昨晚的事情……”话音未落秦夜来便羞红了脸,轻轻推搡着他的手,“别、别呀…我怕伤到孩子……”
“怎么会?”绿眼睛男人笑了笑,她不明白交合吸收阳精的含金量,那可是最好的催熟剂,也是她肚子里那个小东西最需要的养料,不然他也不会丢下那一堆烂摊子日夜不停地拉着少妇做,做完那些要料理的后事也够呛的,不过结果值得他的付出,这就够了。
秦夜来低下头抚摸着肚子,眉眼中流露出身为母亲的慈爱来,“我总是…在做同一个梦,就在你我欢好的时候…我梦见我的…流了很多血……你、你变成了一个黑色的怪物……”她的唇瓣因害怕而颤抖着,话到最后被硬生生咽了下去,绿眼睛男人也顺着她的手臂摸了摸隆起的孕肚,眼中的情绪晦涩不明,“不会的,梦都是假的。”
“要再睡一会儿吗?”他偏过头,咬了咬她的耳垂,“不用担心,今天虽然要举办仁清真君的大丧,但你可以不出席。”
秦夜来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被男人的手臂缓缓拉回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