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映雪心下大怒:“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你的女人?我早就说过了,我父母答应你的事,不代表我的意见,我心里只有江阳哥哥一人,况且我们已经……”
“领证结婚了,对吧?”
一提起此事,秦德禄的脸上便显得更加扭曲起来:“你不提此事还好,一提这个,老子心里就一肚子火没处撒。臭婊子,为了躲我,你的动作倒是快得很哪。昨天从机场刚走,转眼就去民政局办了手续,一点不给我反应时间,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我就奈何不了你了?哼哼,想得美!”
哗啦啦!
话音一落,秦德禄一挥手,立马有十几个黑衣保镖冲到了庄映雪的车前,将其团团围住,抓着她的胳膊硬拉下了车。
庄映雪大惊失色:“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干什么?自然是兑现你家那两个老家伙的承诺了,哈哈哈。”
冷笑着,秦德禄一个跨步翻下了车,颐指气使地来到庄映雪面前,骂道:“那两个老东西也不是玩意儿,庄家资金困难的时候,答应老子联姻解燃眉之急。结果现在不知从哪儿搞到资金了,就不算数了,女儿还跟别人领证了,耍我呢?今天不管你是谁的老婆,本公子都要得到你,你是本公子该得的。”
说着,秦德禄一把抓起了庄映雪的下巴,感受着那如煮鸡蛋般柔嫩的肤质,淫荡地笑了起来:“那一纸证书算不了什么,我知道你们还没同房,你现在还是个雏儿,你人生中的第一个男人,只要是本公子就行了,桀桀桀。”
“你……你放屁,快放开我!”
眼中满是惊恐,庄映雪拼命大叫着,奋力挣扎,却奈何被那些保镖禁锢,无论如何都难以挣脱。
“救命啊,有人绑架啊,谁来救救我!”
“谁能来救你啊?在这东江一亩三分地上,我秦德禄的闲事,谁敢来管?哈哈哈!”
“秦德禄,你别得意,你忘了昨天江阳哥哥对你的警告了吗?现在的江阳哥哥已经不再忍辱负重了,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他不会放过你的。”
江阳?
眉头一颤,秦德禄原本嚣张的笑容止不住沉了下来,满是怨毒,沉默不语了。
待过了少许,秦德禄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庄映雪的脸上。
啪!
庄映雪的脸颊一歪,雪白娇嫩的皮肤上多了五根红印。
“别在老子面前再提这个人了,他现在已经废了。”
“你说什么?”
庄映雪一惊,不顾脸上火辣辣的疼痛,狠狠瞪向秦德禄不放:“你把话说清楚了,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邪魅的笑了起来,秦德禄宛如一个魔鬼般悠悠道:“也没什么,就是让人去把他打残了而已,不会伤及性命的。不过,从今往后,也不能跟任何女人同房了。你要再跟着他,可是要守一辈子活寡的,哈哈哈!”
“怎么会……”
身子不由狠狠颤抖了两下,庄映雪的眼中已是急得都要掉泪了,但很快便自我安慰道:“不会的,以江阳哥哥的身手,你那些手下才没那么容易伤到他呢!”
“所以我这次没有动用我的手下,我是请东江下手最狠的云阳帮去办的。这些人都是一些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身手比我这些手下还强几十倍不止。江阳落到他们手里,是绝没任何逃脱可能的。虽然我吩咐的只是废了那小子的下半身,但谁知那些人会不会下手重了,直接要了他的命呢?桀桀桀!”
“秦德禄,你这个王八蛋,你敢动江阳哥哥一根汗毛,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一听此言,庄映雪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焦虑,疯狂咆哮起来,挣扎得也越来越剧烈。
但秦德禄一点不在乎,轻轻摆摆手道:“你不放过我?呵呵,今晚我可是放不过你啊。你就准备好做我的一夜新娘吧,本公子保证你会相当快活的,哈哈哈!”
大笑着,秦德禄给手下们递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拿出一块白毛巾,捂到了庄映雪的口鼻上。
乙醚?
身为外科主任的庄映雪,哪里闻不出这个味道,当即挣扎得更加剧烈:“秦德禄,你住手……快……住手……”
可是渐渐的,庄映雪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最终无力地瘫倒下来,晕了过去。
“带走。”
秦德禄歪了歪脑袋,径自回到了自己车上,头也不回地开车扬长而去。
那些保镖则是把庄映雪放到她自己车的副驾位置上,开着她的车,紧跟秦德禄车后行去。
大概半个小时后,秦德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这是一套半山别墅,占地一千平,奢华恢弘。
秦德禄让人把庄映雪先抬到自己房间后,便迫不及待地去洗了个澡。
待到一切准备就绪,秦德禄裹着睡衣,回到自己房间时,看着那一张席梦思大床上,宛如睡美人般轻闭双眸,楚楚动人的庄映雪,当即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不愧是东江公认的第一美人啊,就是跟那些庸脂俗粉不一样,只是不知在床上的感受如何?”
一双满是淫秽的眼眸略微嘘眯了一下,秦德禄从庄映雪婀娜的身姿前寸寸扫过,尤其是看到她那穿着蕾丝黑袜的修长玉腿,更是忍不住血脉喷张,一声低吼就猛扑了上去。
今夜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哈哈哈!
“我有没有说过,你若是再敢靠近她一下,会是什么下场?”
然而,秦德禄刚刚扑到庄映雪玉颈前,还没来得及啃上一口,一声冰冷的低喝便蓦地在他耳边响起,是那般熟悉而又令其止不住心头打颤。
谁?
秦德禄慌忙转头,却正见在一处幽暗的角落里,江树正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不放,眼中是冰冷的杀意在流转。
“江阳?”
秦德禄大吃一惊,吓得差点没从那两米见方的大床上掉下来,脸都吓白了:“你怎么会在我家出现的?现在的你,应该重伤躺在医院才对呀,云阳帮那些人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没有说话,江树只是静静看着这个吓得屁滚尿流的二世祖,沉默不语。
过了少许后,他才悠悠道:“我不是江阳,我是他的弟弟,江树!”
“弟弟?他还有个弟弟?我怎么不知道呢?”
秦德禄兀地呆了呆,一脸惊诧地看着他,难以置信。
这张脸怎么看都像是江阳的啊,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