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诗弦受不了她公事公办的语气,悄悄翻了个白眼。
这个时候不叫老婆叫夏小姐,文思月真会玩。
谁跟你难舍难分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技术太差,我都喘不上气?夏诗弦目视前方,要不是在开车,她绝对要和文思月好好掰扯掰扯。
别觉得自己是个a就骄傲的不行。
文思月轻笑,她双手交叠放在腿上,端的是一派清冷,喘不上气难道不是夏小姐的问题吗?
难道夏小姐觉得亲吻不用换气的?
夏诗弦憋住不吭声。
她以前又没跟人亲过,怎么可能会知道!
倒是文思月,技术好的把她腿都亲软了,她斜了眼副驾上的女人,语气带了点酸,文总倒是挺熟练的,是不是以前跟别人练过?
文思月葱白的手指伸过来,敲了下夏诗弦的额头,笨。
夏诗弦一口恶气憋在心里,脚下的油门不由踩得狠了些,什么都没问出来还被人说笨,等下了车,她要让文思月知道谁才笨。
两个人安静了一阵,文思月头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呼吸略微粗重,看样子是真的有点醉了。
夏诗弦握着方向盘,横了眼副驾上的人。
对,旁边的女人就是那种特别会勾人,然后把人的精气吸个精光的女妖精。
而且还特直接,一点都不懂得含蓄。
想着想着,夏诗弦哼了一声。
啧。夏诗弦用余光注意到文思月皱起的眉头,心里莫名烦躁,文思月酒精不耐受,在画廊里消退的红又涨了上来,连白净的胳膊上都开始起红疹。
夏诗弦放慢车速,在路边随便找了家药店,买了点抗过敏和解酒药,拿起手机付完款才发现文思月给她发了好几条微信。
就在她下车买药的这几分钟内。
要不要这么黏人啊。夏诗弦扶额抱怨,嘴角却扬了扬。
刚上车,几根葱白的手指勾住了她的颈环。
夏诗弦没站稳,差点扑到文思月身上。
她撑住身子爬到驾驶座,坐定后没好气的说了句。文思月,你能不能消停点啊!
文思月不动了。
夏诗弦关上车门把药放好,药店门口深夜停了辆豪车,引得路人若有似无的眼神,她怕文思月被拍,于是收起了看微信的念头,重新开车上路。
文总,文总?夏诗弦把车停好,捏着文思月的肩膀晃了晃。
就这还猛a呢,她一个腿软的都缓过来了,文思月不会真的不行叭!夏诗弦不动声色地盯了好一会文思月的大腿。
嗯老婆我文思月喃喃道。
夏诗弦没听清楚,把耳朵凑到文思月嘴边,文思月睁开眼,顺手勾住夏诗弦的脖子。
夏诗弦一个趔趄扑到文思月怀里,文思月的胸几乎贴上她的鼻尖,夏诗弦不小心吐了口气,文思月抖了下,反而把她抓得更牢了。
文文放开夏诗弦被箍的喘不上气,一张白净的脸憋得通红。
胡乱挣扎间不知道碰到了哪处,文思月低哼一声手上的劲松懈下来,夏诗弦瞅准机会赶紧把头从文思月的胸里解救出来,迅速把车门关上。
她则撑着车身大口喘气。
这么一折腾,她的信息素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外泄了。
夏诗弦站在车外一时进退两难,第一次变o她没经验,beta当了那么多年根本无法体会信息素溢出的感觉,后颈的腺体已经张开,渴求着文思月的信息素。
她捂着后颈勉强站住,眼神直勾勾看着车里的文思月,以前她对o看见a腿软感到嗤之以鼻,现在轮到她,她感同身受了。
身躯迫切地想跟文思月交换信息素,她低头看了看,觉得自己要尿裤子了。
什么破玩意啊,那么贵的抑制剂怎么一点用都不管?夏诗弦咬着后槽牙蹭到驾驶座,这么几步路,她出了一身汗,胳膊连打开车门的力气都快没了。
她拼命深呼吸,试图压下迫切的欲望,可氧气似乎总也不够似的,任她怎么吸气都不管用。
好不容易上了车,她头靠在方向盘上,汗液不停从下巴流下,文思月耸动鼻尖,倏地侧头看她。
看到夏诗弦满身是汗脸色难看,她扶着夏诗弦的肩膀,想把人从方向盘上提起来,可接触到夏诗弦不断颤抖的肩膀,她迟疑了一秒。
文总,我我好难受夏诗弦潮湿的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她顺着文思月的力道靠到椅背上,胸口剧烈起伏,做完这些后,她失去了意识。
文思月眉头紧皱,她对夏诗弦进行过临时标记,怎么会这样?
她撩开夏诗弦遮住腺体的发尾,面色凝重,夏诗弦的腺体又红又肿,腺口大张,几乎是之前的一倍大,再这样下去,夏诗弦肯定会因为信息素紊乱被送到医院。
她眼神暗了暗,医院的信息素治疗都很简单粗暴,夏诗弦刚分化,不一定承受得住。
夏诗弦呜咽的声音在她耳边,她定了定神,隐忍克制地尝试注入信息素,生怕伤害到夏诗弦。
很快夏诗弦没那么难受了,但文思月知道,这只是一时的,想要稳定下来,进行永久标记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