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月去开门了。
进来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文思月简单叙述了夏诗弦的症状,医生俯身做了些检查,说道:总裁,她二次分化成omega并进入易感期,昏厥是信息素大量外泄虚脱导致的,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立即为她进行临时标记,不然
医生欲言又止。
文思月:不然?
不然她可能会得紊乱症,分化的越晚风险越大,总裁应该送她去医院医生说。
文思月摇头,信息素治疗方法简单粗暴,不适合她,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稳定下来吗?
一阵沉默后,医生说:有是有就是也挺简单粗暴的。
文思月示意她继续说。
呃就是最好每天都跟她进行信息素交换,差不多三个月就能稳定。
视频放到这里,文思月按下暂停键。
夏诗弦正看得专注,猛地停顿她有点不适应。
继续放啊?她还想看医生后面说了什么呢。
文思月把视频关掉不给她看,老婆医生说的话应不应该听?
夏诗弦点头,听医生的话是常识。
所以,之后的三个月,我们每天都要交换信息素,不然你的状态会不稳定,影响工作。文思月说。
夏诗弦犹豫了。
医生的话得听,文思月她不想有工作之外的交集。
可现在她俩都躺到一张床上了,现在再说好像没什么意义,夏诗弦连着叹了好几口气,搞得文思月时不时就摸她的头。
医生都这么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文总你别忘了约法三章,我们的事绝对不能被别人知道!夏诗弦警告文思月。
文思月不吭声,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夏诗弦,夏诗弦不过来,只好她过去了。
诶文总呜呜呜一具身躯撞了过来,夏诗弦刚想张嘴骂两句,文思月准确地找到她的头,把她的头强势固定住,用唇堵住了夏诗弦骂骂咧咧的嘴。
放心,我们的关系不会被外人知道的。
文思月稍稍抬起唇说了句,不给夏诗弦反驳的机会,她又低下头去。
不知是谁,似是嫌弃夜太黑,又把夜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让交换信息素的动作更猛烈了。
两人正进行信息素交换时,文思月搁在她大腿的脑袋突然不动了,夏诗弦狐疑的向下看去,文思月却捂着嘴眼里带泪。
夏诗弦:???
文思月脑袋凑过来,老婆你把喷雾往那喷了?我嘴麻了。
夏诗弦迷糊,喷雾?那不是保湿喷雾吗?
文思月:它有保湿作用,但是要a往腺体喷的,可以助兴。
没想到诗弦是变|态,居然把喷雾往那里喷。文思月嘴麻麻的,说话含糊不清。
夏诗弦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第二天下午,夏诗弦才幽幽睁开眼睛,从昏睡中醒来。
只是眼睛睁开后还是一片黑乎乎的,她动了动胳膊,把覆在眼睛上的布拿掉。
是她的领带。
夏诗弦扭头看床的另一边,文思月不在,床上只有她一个,她慢慢坐起来,发觉肩膀莫名酸痛。
昨晚的燥热不见了,除了某些地方,夏诗弦简直可以说是神清气爽。
还好今天是周日,她不用上班,不然铁定要被总监抓住小辫子借机搞事。
她在床上坐了会,下床时发现床边有张纸条压在她手机下面,她拿过纸条,上面写着:
【饭前记得喝水,我有事先走了。】
夏诗弦省略前面的一堆,直接提取关键字,文思月离开她家了。
她放松的伸着懒腰从卧房里出来,餐桌上摆着几碟小菜,巨大的食盒被转移到茶几上,夏诗弦简单洗漱了下,坐到餐桌前把小菜一扫而光。
吃饱喝足,她打开电脑,琢磨着画了几幅设计图,再抬眼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惊觉自己今天一天都没看手机,飘回床上躺着打开微信。
昨晚加今天,文思月给她发了几十条,不外乎是她在干什么,吃没吃小菜之类的。
再就是她在交流会上的照片,文思月挺会拍的,把她拍的上相极了,稍微调个滤镜直接能上杂志封面的程度。
夏诗弦美滋滋保存图片,顺便回复文思月,告诉她她下午才醒,晚上都在画图。
【腺体怎么样了?还肿吗?我亲的有点狠。】
文思月秒回。
夏诗弦抿着唇回复:【好得很,少操心这些,走了也不叫醒我。】
【我看你蛮累的,不忍心叫,本来今天打算陪你的,下属无能只能跟着加班了。】
我根本就不累,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工作忙就是个借口,文思月我看你就是不行才跑的这么快!夏诗弦直接发语音,说完还嘻嘻笑了几声以示阴阳怪气。
很快文思月回她语音,真的吗?累到晕过去的人原来是我呀。
周围人声嘈杂,显然是在人多的环境,夏诗弦疑惑,这么晚了文思月在干嘛?怎么这么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