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这样要挟着,他只好点头答应了,这个臭小子简直就是不知死活,他的眼神里满是愤恨,白起看到他吹胡子瞪眼想要杀了自己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笑。
“你也不用那样看着我,我只是想要知道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杀竹青日,还有亓显你又为何要杀他?”说着的同时他将曾毅平嘴巴里的布拿了出来。
曾毅平显然是不想说真话:“既然你跟竹青日的关系那么好的样子,又怎么不知道我为何要杀他们。”
“啪!”
白起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满脸的不爽,这个老伯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难道没听懂自己的问题:“要知道会问你?“
“混小子你敢打我!”白起几人明显能看出来曾毅平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的样子。
打人不打脸,这小子摆明就是羞辱他!
“我就是羞辱你又如何?”白起最恨他这种人了,都是一脚踏棺材的人了,还做杀人放火的勾当,可想而知他年轻的时候这种坏事肯定没少做,这种人真是坏到骨子里去了。
“你把簪子给我们想必就是为了逼真正的竹青日出来吧,引蛇出洞,可不只是你会用。”姚相离眼里一闪而过的算计。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该死的人都给我杀掉了,你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得了我的。”死有何惧,他这条老命在是十四年前就给去死的,大难不死,他当然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如何能让他们仇人逍遥自在。
白起气不过他这样说话,拽个什么劲儿,在他们面前竟然敢如此放肆,真当自己是太爷呢:“死到临头还嘴硬,你这老家伙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你又能如何!”他就是不说,量这些小毛孩儿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一点儿都不担心。
闫长盛心平气和的露出一丝诡异的冷笑:“我能怎么样?”
顿了一顿,转过身面向他:“很快就会让你知道了”
白起他们都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看来是碰到他最不能触摸的地方了,唉……为他哀悼三秒钟。
“皇权统治时期狱卒在牢房中审犯人的法儿子你可有耳闻?”闫长盛脸上的冷笑随着说话的进行一并消失不见了,所有人都感觉到眼前的人有些不太对劲。
曾毅平心里咯噔一下,漏了一拍的感觉,这个少年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闫长盛拿出一把飞镖来,一步步伸向曾毅平的脖子上:“我不是说了,很快……”
看着一寸寸逼近的刀刃,他的冷汗不住的滑落下来。
哒!滴在了刀锋上。
“你怕了?”闫长盛觉得他很可笑,自己都还没动手呢就怕成这幅鬼样子,不是说自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嘛,怎么却是个胆小如鼠之辈,真的叫他有些失望了呢!
曾毅平结结巴巴的说道:“谁,谁怕了!”
忽然感觉到脖子上一阵冰凉,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眼前的人一个手抖将他的脖子给划开了。
“嗖!”
闫长盛动作极快,让人都没有觉察到他其实已经划了好几刀了。并且由于他速度太快,伤口均没有出现流血的情况。
而他把自己刚才拿来的水里加了些料,一壶水直接浇在了曾毅平的身上,他痛的龇牙咧嘴的,可是他看得出来,身上没有一丝伤痕,可是为什么呢?
既然没有伤口怎么会这么疼?
“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他明明没有看见他动手,为什么他浑身会疼成这样,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你看不到吗?”闫长盛无辜道,眼里尽是寒意,没有一丝的同情,“既然你看不到,又凭什么指责我对你做了什么!”
他漫不经心的问了起来,就像是问吃没吃饭这样的家长里短:“气毙你又知道是什么吗?”
“你!”他又岂会不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是要杀了自己。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解释一遍给你听,你要认真的听,知道了吗?”闫长盛仿佛真是怕他不认真听讲似的,还特地多嘱咐了一句,“气毙,是指将犯人的七窍用绵纸沾湿后贴上,一共贴七层,然后在施以杖刑(百度自搜)。”
“不过我们就省略掉杖刑吧,给你多贴几张纸你说好不好,嗯~看你不出声想来是很满意,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哎!你真是个好人,这个刑法我还没试过呢,想必会很有意思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吧!”
这模样真的是在征求自己的意见,他真的,真的怕了,竹青日那小子是从哪里找回来这三个小子,尤其是这个,根本就是地狱的使者,不行,他要尽快离开这里。
可惜闫长盛又怎么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他棉纸小心翼翼的放入水里,将纸轻轻的給拿了出来,稳稳当当的走到了曾毅平的面前,寒意逼人,让他想要逃离这里,逃离他们的掌控:“我可要贴了,你老实点!”
曾毅平目光如炬,恨不得现在就杀了眼前的人。
若不是自己无法动弹,还轮得到他们这样对待他,感觉到脸上水渍的棉纸,他的心如同掉入了冰底,自己今天难不成真的会死在这些小毛孩手里?
不,不会的!
虽然他是这样告诉自己的,随着空气越来越稀薄,他的呼吸越发的困难,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死掉了,双手死死的扣住凳子腿,竟然硬生生的将手指印摁了进去,而他的双腿紧绷住,想要挣脱开这样的束缚。
可惜之前被那样折腾,害得自己气力全无,值得被人如此迫害!
感觉到自己越发的无力虚弱,恐怕自己这是快不行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被这样的无名小辈给害死,他真的很不甘心!
“哗!”
脸上的棉纸忽然被人给揭走了,他迷糊睁开了双眼便看见闫长盛那张该下地狱的脸,突如其来的空气让他大口的吸了起来,因为过于急切了,害得他三番五次的被呛到,咳嗽不断。
没想到有一日会因为想要呼吸而害的自己给呛到,说出去别人恐怕都不相信的。
还真是丢人!
“辛苦了。”闫长盛看着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他起身便不理会在那里咨牙俫嘴的曾毅平,便跟他们有说有笑的吃起饭来。
白起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夹着一块油油腻腻的五花肉片放到鼻尖,由衷的赞叹起来:“这个饭菜还真是不错,下次可以到这里吃饭。”
“嗯!”姚相离快他一步将他筷子上夹着的肉抢了过去。
“哇吱“一口直接咽了下去,白起眉尾一挑,把自己的怒火一点点强制性给压抑了下去。
“相离,你太过分了!”白起浅吸一口气。
姚相离大口大口吃起肉来,不过这家店的菜还真是不错:“看你一副不想吃的样子,我可是在帮你啊!”
尤其是这家店的硬菜,的确是他吃过最好吃的一家了。
这肉没有多好吃啊,他还是比较喜欢这个红烧排骨,真是一种极致的美味,想他们都多久没吃过好东西了,在参座那里从没有吃过一顿好东西,之后回来了,待在少帅这里,吃的那些饭菜也有那么点难吃:“白起,这里还有很多,你别生气了。”
说老实话,他对于食物这方面还是很重视的,毕竟要是没有食物的话,人就没有办法生存。
“切,我这次放你一马!”白起又重新夹了一块混着饭一起咽进了肚子,吃下去一脸幸福的模样,都快要热泪盈眶了。
“咕咕!”曾毅平觉得自己都快要饿死了,眼睛里面直喷火,不给他吃饭,还在他面前大快朵颐的吃着肉,他感觉自己快要饿到升天了。
“啊呀!有人快要饿死了。”白起这含沙射影的说话方式让曾毅平气到爆炸了。
曾毅平嘴角一抽搐:“我不饿!”
“嗯~本来我还想给你吃的。”白起一脸无辜的说道。
“你!”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看得他饿得都要青光眼了,该死的,这些个死小子简直就是混账!
白起吃饱喝足,揉了揉自己圆溜溜的肚皮,真是不错:“不是你自己那么说的,关我什么事。”
“好了,别诱惑人家了,看他怪可怜的,”闫长盛放下了筷子,站起身来,走到曾毅平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跟丧家之犬一样。”
“我要杀了你!”曾毅平气得火冒三丈,他几时被个奶娃娃欺负成这副惨样。
“哦~可你现在不能。”闫长盛在指尖玩弄似的转着飞镖,眼神里充满了不屑,他突然停了下来,直接握住了刀柄,冷笑一声,直接将刀刃刺入了他的腿根处,那里的神经性最多,超级的敏感,疼痛程度比别人高,“嘶!”
“你,该死!”曾毅平面目狰狞,狠毒的直瞪着他,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闫长盛一想到自己没有办法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他本来平静的心情顿时被点着了:“你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