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方墨谣说她不该来这，却也没让她离开，那名戴着项圈的女人没多久便端着两杯饮料回来，一杯冰橙汁，一杯常温的牛奶，牛奶放在乔汐面前，另一杯递给了申雅。

“妹妹既然知道这个圈子，是发现自己的属性了？”穆琦就坐在乔汐身边，笑得像专吃小孩的妖精。

“呃…”

“要不要跟姐姐一起玩？”穆琦揽着乔汐肩膀，低下头在她耳边轻飘飘地说：“成年之前，姐姐可以陪你只玩小圈。”

“阿琦，别打她注意。”方墨谣出声制止，声音虽温柔，却带着命令的语气。

“嗯？”穆琦疑惑方墨谣为什么那么严肃，毕竟这里不止来过乔汐一个未成年，曾经17、8岁的女孩来这，方墨谣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方墨谣拉住穆琦的衣领往自己身边带，又贴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应该是云溪的亲妹妹，我似乎听过这个名字，况且申雅已经和云依结婚，所以才有此猜测。”

穆琦一愣，攀在乔汐肩膀的手立马收回，她对方墨谣挤眉弄眼，那意思就是：真的假的？

“我已经通知云依，是真是假，她们来了就知道。”

两人交流完，穆琦显然正经许多，乔汐坐在这捧着牛奶小口小口地喝，她眼睛到处瞄着，她们这座位在最里侧，已经看不见那些淫乱的场面了。

穆琦没再同她说圈子里的事，方墨谣与穆琦在闲聊，偶尔会询问两句申雅，她的眼神总会时不时落在乔汐身上，乔汐默默听着，几人的交流已经恢复正常。

当时的乔汐正在和申雅说一件趣事，所以她和申雅凑得很近，说着说着，申雅一只手忽然贴上她的侧脸，又主动靠近她，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帮你。”

还未等乔汐那句“什么”问出口，略冰凉的唇就贴上了她的唇角，乔汐瞳孔骤然一缩，她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但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有人强行分开了她们。

“啪！”

乔汐视线逐渐聚焦，她看到姜云溪满脸怒容甩了一巴掌在申雅的脸上，申雅的衣领被姜云溪抓起，“你有气可以撒我身上，为什么要找小汐！！”

姜云溪身后还站着姜云依，对方的脸色也已经无法维持平和。

“你明知道她是我妹妹，却还把她往这里带，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面对姜云溪的厉声质问，申雅依然面无表情，哪怕她半张脸还顶着巴掌印，也依旧清冷淡漠，她的沉默，足以令姜云溪胡乱猜测，即便被拽着衣领，她也能镇定地冷眼看着姜云溪情绪逐渐崩溃。

这一瞬间，曾经的主导者与被主导者似乎对调了位置。

“不是这样的。”乔汐已经猜到申雅的意图，她竟然是想用自己去刺激姜云溪，虽然这个方法很大胆也可能很有用，但乔汐怎么能利用申雅呢，她立马解释道：“不是姐姐看到的这样，是我求申老师带我来这里的。”

然而姜云溪依旧怒瞪着申雅，“我从没让她跟你有过交流，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是我找的申老师。”乔汐拉住姜云溪的手让她松开了申雅的衣领，“我意外发现申老师工作的地方，之后瞒着你们报了申老师的班，这两叁个月我周末都在找申老师补课。”

姜云溪怒斥道：“为了刺激我，所以你去找申雅？！”

“我...”乔汐低下头，“我一开始只是想让申老师告诉我关于姐姐的事，但后来我...我在放假前，已经和老师申请开学后跳级...我模仿了你的字迹签名，所以我找申老师在补高二的内容。”

姜云溪听到这消息勃然大怒，她原以为乔汐只是在闹情绪，只是耍些小心思让她和书瑶难过，没曾想，这只羽翼还未丰满的小鸟，竟然要在她眼皮底下飞走了！

“那么大的事你竟然瞒着我？！”

乔汐有点害怕，她垂着脑袋不敢说话，她本想等开学了再给姐姐们一个措手不及，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她跳级除了想早点毕业外，还有一个原因，她想拉夏从安和余甜甜一把，她珍惜两人的友谊，想和她们上同一所大学，但现在似乎不是解释的时候。

“跟我回家！”姜云溪拉住乔汐的手就要把人带走。

但乔汐却在这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申雅，她在担心申雅，姜医生都那么生气，不难想象待会申雅独自面对姜云依的时候，又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丢下申雅不管。

乔汐挣脱了姜云溪的手，她抓起申雅的手腕就对姜云依说：“云依姐，请你不要怪申老师，我不知道你和申老师究竟存在怎样的关系，但我希望你能尊重申老师，如果你不喜欢申老师，那请云依姐放手，不要折磨申老师，也不要折磨你自己。”

乔汐又偏过脑袋抬起头看着申雅：“申老师，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申雅拧起眉，她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乔汐笑着对她眨了眨眼睛，又捏捏她的手掌，随后才回到姜云溪身边，这一次，她被姜云溪紧紧抓住手腕带走，但路过姜云依身边时，乔汐低声留下句：“申老师她很好。”

姜云溪脚步很快，乔汐只能小跑着才能跟上她的速度，姜云溪把她一路拽着离开，来到车前打开副驾驶的门又把她扔进去，安全带也是姜云溪亲自系上。

“碰！”车门被重重合上，吓得乔汐一哆嗦。

等姜云溪坐进驾驶位，连空调都不用打开，乔汐已经感觉到冷风阵阵。

一路无话，姜云溪依然黑着脸，但车速很稳并不急躁，可这足以让乔汐坐立不安，她整个身子缩着，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外头的景色在倒退，姜云溪一直在压制心中的怒火，可每次眨眼，她都还能看到刚才乔汐对申雅露出的笑容，那句“永远站在你这边”让她浑身不是滋味，这句话，乔汐从未跟她说过。

乔汐长大了，会瞒着她做许多胆大妄为的事，一年后，乔汐就会上大学，届时，她将再也无法抓住这只她养了17年的小鸟。

姜云溪捏紧了方向盘，申雅亲吻乔汐的那一幕不断在她脑中循环播放，这让她清晰意识到了一件事，乔汐是个小太阳，能照亮许多人，能温暖许多人，将来接触的人越多，受她吸引的人也会变多，到那时，自己真的可以接受下一个亲吻乔汐的人吗？

车子平稳停在家中的车位上，姜云溪吐出一口，她低沉着声音问：“是不是只要我不给你答案，你就会再一次想法设法激怒我？”

“我不是...”乔汐两只手抓着安全带，弱弱地说：“我没有想要激怒姐姐。”

“这段时间冷落我和书瑶，我不计较，也包容你的小脾气，但申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亲你？”

“这...”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申雅要刺激姐姐，如果这样说了，申雅肯定不好过，乔汐一咬牙，只能撒谎道：“我找申老师只是想了解姐姐的另一面，那个吻是个意外，因为我们刚才在聊天，所以才会不小心碰到。”

“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好糊弄？”姜云溪已经失去耐心，她没办法接受乔汐到了现在都不跟她坦白一切，“下车，回你房间洗澡。”

乔汐灰溜溜回到家里，也不敢耽搁，她洗澡的时候想了许多，但好像不管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这刺激对她家姜医生来说似乎有点大了，事情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待会会发生什么已经完全不在她预料之内。

乔汐关上水，擦干净身子后换上睡衣从浴室走出去，刚踏出浴沙门便被拉住了胳膊，姜云溪力气很大，她很快被扔到床上，根本无法反抗就被扒光了衣服。

双手被按在身后，绳子缠绕上了她的手腕，随后，她的双腿也同样被绳子捆住，她平趴在床上，姜云溪还一手按着她的腰，没有开场白，黑色的小棍子划破了空气，狠狠抽在了乔汐的屁股上。

“啊！！”乔汐惨叫声响起，她的双肩在抖动，但很快，她的屁股又迎来第二下抽打：“疼！！！姐姐！！”

一鞭接着一鞭，每一下都带着怒气，每一鞭都留下了红痕，乔汐嚎啕大哭，但手脚都被束缚，连腰也被按着，她根本没法动弹。

脚尖蹭着床铺，肩膀也在左右扭动，那些鞭痕还会因她的挣扎而落在相同的位置，“姐姐！！疼！好疼！！呜呜呜呜！！姐姐！”

姜云溪根本不理会，她没有减轻力道，也根本不给乔汐缓和的时间。

“啊啊啊！！姐姐…哇呜呜呜…”

几十下后，乔汐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股也早就被抽出青紫，脸前的床单还被染湿了一块印记。

“小汐，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另一面，因为她们与我而言不过是些可有可无的玩物，我把你捧在手里，你却拿自己与那些玩物做比较。”姜云溪说完，又抽下一鞭。

“啊！！姐姐…呜呜呜…我、我错了…”

姜云溪再次重重抽下：“你就那么喜欢申雅？不仅甩开我的手，还要帮她说话！”

“不是、不是这样的…”乔汐声音有气无力还带着哭腔，“我、我不想连累、连累申老师…”

“连累？她是个成年人，她不愿意做谁能逼她？！”姜云溪连抽两下，全都落在了相同的位置，“小汐，我才是你姐姐！你该永远永远站在我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