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白空看到现在的花明海的样子会做何感想。
估计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平时那个一丝不苟的大舅哥,那个空白安保公司某种意义上不可缺少的齿轮居然还有这么样的一面。
一种名为恶心的感觉出现在了昔拉的脑中。
花明海这样子,实在是让人不由地想要给两脚,他脸上那渴望而痴迷的样子,真是让人生不起好感。
特别是本身昔拉就对着所有和白空有关系的人都抱有敌意了。
“还有这里,一定要注意了,这都是重中之重,我都划上了重点,这都是我在假象训练的时候得出来的结论……”
看着在那侃侃而谈的花明海,昔拉嘴角抽搐着。
假象训练?就是说,他在他的脑海中无数次想象有一个女仆在他的面前了?他的脑子里面到底放的是什么?怎么能这么恶心肮脏下贱的?
昔拉握紧了拳头,终于是忍不住砸向了花明海。
不过花明海虽然还沉寂在兴奋之中,不过他的大脑反应速度还是快的,毕竟昔拉现在只是相当于一个体质不错的普通人罢了。
花明海连忙闪躲了一下,躲开了昔拉的拳头。
或许是因为愤怒,又或许是因为没有适应这种没有力量的感觉,这一拳居然让她失去了平衡,一不小心就差点倒在桌上了。
也就是花明海闪开之后眼疾手快的,好歹是花家出身,虽然没有从武,却也身体素质不错,一把揽住了她。
“好好的,就不能安安心心的接受现实吗?非要这么暴躁?”花明海的口中仿佛是叹息一样地说道,把昔拉轻推了一下,安置在了沙发上,一秒钟多余的接触都没有。
“看样子,今天你是暂时无法听进去了,我也懒得讲解太多了,既然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花明海关上了那本厚重巨大的书,只是他没有拿走,而是摆放在茶几上。
昔拉看着已经自顾自地走到了卧室内的花明海,皱起了眉头。
刚才那一秒,这个男人居然没有和她想象中一样趁机占她便宜什么的,反而如同绅士一样,甚至连多余的接触都没有。
她更没有从这个男人的眼中看到多余的欲望。
特别是刚才那一瞬间,原本还是看起来十分狂热的他转瞬间就变得十分的冷淡了。
在走进卧室的时候,他仿佛已经是把昔拉当作一个陌生人来对待了。
不过昔拉确实也很累了,一晚上没有好好休息就算来,大白天的也是一顿折腾,没有时间给她休息,现在她的双眼都睁不开了。
“好了,进去吧。”忽然,卧室的门打开了,花明海抱着一床被子来到了客厅,然后指着原本属于自己的卧室,示意昔拉进去。
“啊?”昔拉原本都准备在沙发上躺着休息了,看到这样的花明海,愣了一下。
“进去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昨晚肯定没怎么休息,白总怕是也不会让你好好休息吧。”花明海推了推眼镜,催促了一句:“里面的被褥和床单我都换新了,放心,不会有奇怪的男人的味道在里面。”
“这什么意思?你是要我睡你的床?”昔拉愣住了,不太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不愿意吗?看你的样子,也不是一个能够睡习惯沙发的人,你要不睡的话,那算了咯?”花明海作势,要抱着被子往房间里走去。
飒……
一阵风飘过,房门已经关上了。
花明海推了下眼镜,轻笑了一声:“这不是挺听话的嘛……”
……
白空与江雪芙稍微道别了一下就离开了,他没有留下的意思,江雪芙也没有挽留的意愿,这一点就算是白空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弄的他好像只是过来发泄欲望一样,而江雪芙还那么乖巧听话。
“你个大老爷们的这么纠结干嘛?我又没有跟你闹,回去陪你的未婚妻啦,昨晚上你太疯狂了,我需要好好休息,快走吧!”
想到江雪芙离开的时候对他说的话,不由得有些脸上发烧。
这能怪他吗?还不是她太迷人了,昨天晚上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根本刹不住车。
就是不知道自己的那个大舅哥现在怎么样啊,没有打电话过来,应该是没有大碍。希望自己大舅哥能给点力啊,自己还想有生之年能够见到真正的女仆。
有的时候还挺羡慕路西法的,那家伙的古堡里面……
想着路西法,他的眼神就开始变化了,如果没错的话,那家伙应该在前往这里的路上。
以他的性格,你都知道自己走到这个地步,肯定是要来和自己好好见上一面。
想到上次和他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已经是三年前了吧?那时候自己还想着挑战他,只可惜终究是差了一点……
虽然没有输的太难看,但他感觉到路西法压根就没有全力以赴,更多的是在观察。
三年不见,就是不知道现在自己和路西法之间到底差距有多大。
总有一天,他要真正的成为世界第一。
刚回到家,就注意到了自己岳父那怪异的眼神。
“变态。”坐在沙发上的花蓉看到他,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了一声。
“啊?”白空不明所以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就变成变态了?
“听说,那个洋妞不错,你还交给花明海去调教成女仆了?”花国兴难得手里没有拿报纸,而是宛如一家之主一样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白空,因为深长的说一句。
“是啊。”对于自己岳父,他们知道这件事,他一点都不奇怪,就花家的情报网而言,这种事可算不上什么大事。
“听说你昨天晚上挺疯狂的。”这次说话是花蓉,不再是他的岳父大人,这事不管怎么听,都感觉到这句话里面浓浓的醋意和埋怨。
听到这句话,白空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总不能顶多说是吧……
“大晚上的,连门都没有一个,那声音,你不知道你的左邻右舍都在投诉吗?”花蓉又一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