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游到房间的地下,双脚踩在那些金币上,用手捧起其中的一堆金币看了起来,上面的图案跟我昨天捡到的那袋金币一模一样。我刚才翻了翻我的背包已经没有多余的袋子了,我只好带了一条毛巾,不过我只带了我打算留给自己用的那条,虽然里面有更大的,但是我没有打算用,因为那是留给我没有出生的小宝宝的。
我用这条毛巾的四个角折了起来,尽可能地往里面装金币,装好了之后我把它绑在腰间那里,我再看看这里还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最好跟上次在地宫那样能够找到一些实用的武器或者什么工具,反正我现在已经找到了这艘船了,只要我看到有好东西暂时可以不带它们走啊,先把它们放在这里,等回到生活的那个岛上之后再造船过来就可以了。
至于什么被海浪冲散我的船这点我并不担心啊,知道了路线我自己都可以游过来了,至于游出去的话我倒是没有试过,现在也不是尝试的时候。
我在里面简单地把东边的地方看了一次,感觉到瓶子里的氧气不是很足够的时候便往从楼道口的方向游过去了,换了气之后继续往水下面游去。我慢慢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看一遍结果还真的让我发现了好东西。
那是一把漆黑的弓,外面看起来是不错的,只不过那根弦在已经受不住岁月的折磨断掉了,这个没什么问题的,很容易解决。
这把弓虽然是黑色的,但是那股黑色可不是普普通通的黑色,我的小电筒的白光照在上面它是有反光的,不过那个反出来的光给我一种沉重的感觉。我用我的匕首敲了敲,在水里面依旧传出清脆的声音。真是一把好弓啊!
再看了一下发现已经没有好东西之后我便想这往上面游去了,但是当我看到上面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楼道口没有了。
我心中吃了一惊,马上往上面游了过去,摸了摸上面,确实是没有了那个出口了。这是怎么回事?不会又是还什么幻觉吧?
我转头看过去,用电筒照着下面的地方,这个船舱的洞壁上是有一些破洞的,而且破洞还比较大,我心中不禁暗笑一下,那只不明的东西想坑害我麻烦智商高一点好不好?这里既然不止一个出口的那我完全可以从别的地方出去啊。
当我正要游到其中一个洞口想出去经过那只海猿的时候,我感觉到它的尸体上有一些异动。总之这个尸体就是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心想,会不会就是这只海猿的尸体弄出来的异样呢?
我当即加快了速度往洞口游过去,当我正要游出去的时候身后一阵异动传来,我通过水流还是感应的到的。回头一眼,正是那只海猿,它张开两只利爪向我挥过来,其中一个手昨天是被我割了伤口的,它的那个伤口都已经被水泡的发白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都已经这样了它还可以动。
莫非跟昨天看到的异样一样的,这艘船上面东西可以复活?这也太吓人了吧?
我一脚往那只海猿的尸体上踢过去,不过因为在水里我的力量根本就发挥不出来,阻力太大了!
那只海猿被我踢中之后只是身子震了震,继续攻了上来。它的爪子向我攻来,它的动作也同样变慢了不少,我轻易就捉住了它的其中一只爪子,把弓插在衣服里面,拿出匕首不断往它的手上切去,它的手很大力,我有时候都被它甩得摇摆起来,不过因为这是水里,影响并不大。
就几秒的时间我就把它的手掌的皮毛割开了,用刀尖往它的关节位插进去,用力一掰,它的手掌直接被我从关节位切了下来。另一只手我也用同样的办法切了下来。它的用那只被我切掉的手在反抗,但是没有了利爪那只手我还用怕吗?被它连续捅了几下根本就跟没有感觉一样。
哼!你不是很牛吗?没有利爪你还能干什么?
我看着它的两只没有手掌的手在那里乱挥,心中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感觉到瓶子的氧气不是很足够了,看到这东西对我也没有了威胁了,便往破洞外面游了出去,一直游到了海面,那个船底居然离海面只有十来米左右,我真没想到会是这么近的。
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的海上面隐隐有一个黑点在靠近,不过速度并不快。什么东西呢?那些海猿?我再次皱起了眉头,该死,怎么又那么多啊?
我马上想绕过这艘船往礁石上面游去了,在海里的话我不可能是那些东西的对手的,还是那句,我的水性真的不好,会游泳已经很了不起了,刚才进去第三层的船舱那还是我的第一次潜水呢!
可就在我刚想着动脚,我感觉到有一样东西拉住了我的脚,而且力气还不小,硬生生地把我往下面拉去,我一时间没有拿住那个瓶子,让它直接留了在海面。
我往脚下看去,一个黑色的小人正在那里拉着我的叫,他的样子就像一个婴儿,只不过当它张开嘴的时候居然露出两排锋利的牙齿。我顿时吓住了,这是什么生物?怎么那么像鬼的?
眼看他就要往我的脚上面咬下来了,我马山拿刀往它捅了过去,如果是匕首的话就不够长了。它可能没有意识到我手上的东西是什么,并没有躲避,直接被我一刀从头插了下去。
那只东西先是楞了一下,看向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愤怒和痛恨。那两只小手握着刀锋想把自己的身体从下面穿出去,不过当他的手指一用力,刀锋一下子就把他的手指皆尽切断。他的的眼神变得恐惧起来,看着自己的两只剩下手掌的小手,张着嘴哭了起来,是的,就像一个婴儿那样哭了起来。
我看着这个东西,哪怕他长得像婴儿,但是我真的对他产生不了一点的怜悯,只有恐惧!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双脚用力他的夹住,双手握着军刀往下一切,直接把他切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