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吴策,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这是一个十分纯粹的人。
如果嫁给他......
江玉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如果嫁给师兄,她会觉得自己是师兄和书本之间的插足者。
表哥陈灵飞,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人如其名,表哥灵逸奔飞,最爱游山玩水。
她手里还存了不少志异游记,都是表哥所赠。
这样的人......
总觉得家庭对他来说,反而是一种束缚呢......
还有谁呢?
一个,两个......
没有了。
江玉卿掰着手指,对自己点了点头,确定自己只认识这两个男子。
总觉得漏了什么。
发髻有些高,躺着的时候总是梗到后脑勺。
她取下木钗,解开头发,脑中灵光一闪。
啊,那个她今年生辰送了她一根华贵玉钗的人。
那个今早铃儿打趣的对象。
似乎叫……段衡?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见过他几面,只依稀记得那人脸微黑,脖子很白,眼睛亮极了。
爹爹对他赞誉有加,说他谋定而后动,思定而后发,沉稳谦逊,简朴知礼。
但江玉卿自己面对他的时候,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
像什么呢?
江玉卿想不出来,但她身上此刻又有了那种感觉。
这种感觉若有若无,你用心感受时,它消失,你移开视线时,它又出现。
江玉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铃儿仍未回来。
绿树荫浓,夏蝉鸣响,一阵睡意来袭,她终于沉沉睡去。
一旁的树影掩映之处,一个人影渐渐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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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抱歉啦!!昨天把东西基本搬完啦,今天还剩下点尾要收,之后基本不会那么忙了。
昨天没更实在是抱歉!!
下一章是肉,我尽量今天更上来!
迷(微h)
脚下的枯枝嘎吱作响,段衡踩着一地残黄败绿,缓缓走到她身前。
她脸上的光影骤暗,显出了与脖颈手腕处不一样的白。
像易碎的瓷。
他知道她很有可能会来这里,所以早早藏身在阴影里,计算与她偶然碰上时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她果然来了,他却不舍得出现。
段衡拼命吞咽口水,贪婪地看她毫无遮挡的容颜,欣赏她翘起臀部戏水的美景。
终于可以不是隔着遥远的距离,或是透过模糊的幂离,毫无根据地臆想她遮挡下的真实表情。
她从水里探头露出无邪笑容的时候,不会知道有人正躲在阴暗处,用最色情的想法,来回视奸她的每一寸皮肉。
阿卿可真是粗心啊......
怎么能不擦水,任由水珠打湿衣襟,淌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呢?
怎么能不垫垫子,任由野草隔着单薄的衣衫与她下体摩擦,碰到她柔嫩的小穴呢?
怎么能......
他在她身前端正跪下,捧起玉足虔诚地放在自己膝上,颤抖的大掌顺着她脚踝钻进了裙子里。
怎么能不看清楚身边的情况,就草草入睡,任由心怀不轨的他,肆意亵玩呢?
隔着里裤,掌中的触感,柔滑、细嫩、微凉。
阿卿一定很冷吧?
段衡心疼地摩挲她双腿,希望用掌心的热度驱赶她的寒意。
他没有浪费时间去留心周围的情况,因为他确定那个丫鬟短时间内回不来。
但如果她醒了......
他动作微顿,伸出手小心地在她腰带里摸索。
手挤在腰带与她腰上的软肉之间,这是他梦中怎么也想象不出的极致触感。
段衡仰起头,喉结滚动,难耐地长呼一口气。
终于摸到了,她藏在腰带里的汗巾。
他知道,她每天都会配一条不同颜色的汗巾子,折成四四方方的小块,整整齐齐地塞在腰带里。
真是个......可爱的习惯呢。
段衡爱怜地重新帮她把腰带扶正。
淡黄色方帕折成长条,轻轻覆在她眼前。
下体从刚才看到她开始,就已经抬起了头,昂扬勃发。
做着这种事情的自己果然是如此下贱而又肮脏。
但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肮脏,他现在根本无法这般触碰她。
就连她会经过这里的消息,倘若他不威胁她那个与小厮偷情的丫鬟,他也不会知道。
他马上就要回京了。
预想中的美好景象却一个也没有实现。
段衡隔着空气用手背描摹她恬静的睡颜。她戴着花环躺在溪边,宛如水旁洛神。
我的好阿卿,是在躲着我吗?
呵呵......
是不是已经敏感地发现我卑劣的企图了呢?
阿卿的皮肤太凉,一定是这里太冷了。
真想毫无阻隔地温暖阿卿啊。
但是还不能。
因为阿卿不会允许。
阿卿不允许的事情,怎么能做呢?
所以......
从袖中取出自己的方巾放在江玉卿身上,段衡迫不及待地隔着巾帕抚摸她完美的皮囊。
脖子,肩膀,上臂,下臂。
不过是轻轻用力,手掌下的肉体就会深深下陷,像是要把他的手融进身体里。
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