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卿的身体明明是这般欢迎我。
高耸的胸脯随着她呼吸不断起伏,是在邀请他吗?
段衡欣然应邀,隔着外衫轻轻揉捏。
嘶......
好软。
好想吃奶。
他动作逐渐粗暴起来。
哪怕尚在睡梦中,江玉卿的乳尖也因为这刺激而顶起。
触在手里,硬硬的两小粒。
啊,隔着衣服摸还不够,还想让他进去摸,是吗?
骚阿卿,没有我可怎么办?
她今日为了干活,穿的衣服并不繁复,十分松散。
段衡甚至不用解开系绳,就可以探入她胸口。
阿卿今日没有穿肚兜呢,这么薄薄的一片抹胸能挡住什么?
段衡兴奋地浑身颤抖。
他直接抬高她胸乳,让那对裹着鹅黄抹胸的白嫩暴露出来。
这颜色本就清淡,夏日衣衫又十分单薄,那片抹胸甚至无法遮住里面的美景,雪山上的红梅被完完整整地映透出来,没有一丝遗漏。
段衡激动的浑身颤抖。
好美……
美的惊心动魄,美的毫无瑕疵。
美的让他甚至生出一丝退却。
如此卑贱肮脏的自己,真的要玷污如此美好纯洁的阿卿吗?
但很快,这丝退却被他自己赶走。
甚至,为了显示他这想法有多可笑,他直接伸手,有些粗暴地揉捏掐摸那处柔软。
他动作太大,有一朵红梅甚至脱离了布料的束缚,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哈......”
段衡多想变成手里的那一块布料,与她亲密相贴。
他伸出拇指,想要触摸那朵花儿。
江玉卿在此时嘤咛出声。
段衡浑身僵硬,他绷紧呼吸,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如果此时阿卿醒来,看到自己正被一个平素没有交集的人按在身下侵犯,那张美丽温柔的小脸上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惊恐,还是羞涩?
但他注定要失望了。
许是太过劳累,他的阿卿只是低喘一声,就再度陷入了沉睡。
段衡到底还是不想她发现的。
用衣服卡住她乳儿,他继续刚才未竟之事。
再往下,她的手平放在身侧,手里还握着刚才卸下的木簪。
段衡的动作猛然粗暴起来,紧紧掐着她手腕。
江玉卿轻哼,他又赶紧松开,心疼地揉捏。
他也不想的,但谁让阿卿不乖呢?
为什么从来都不用他送给她的簪子?
他挑选了很久很久。上好的和田玉打磨的温润清亮,精心雕琢的玉簪花栩栩如生。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就不用了吗?
是不是如果吴策或是那个表哥送她,她就会用?
段衡接着摸她下半身。
裙子掀起,轻薄的里裤透出里面的肉色。
他有些生气,但还是轻柔地捧起她脚褪去鞋袜,因为高度差,裤子一圈圈往下滚落。
她的脚细窄纤薄,脚尖微微踮起,十根脚趾趾尖微粉,生的宛如春笋一般。
段衡看得目不转睛,下裳高高顶起。
想将她足含入口中细细咂弄。
想用她足帮自己泄出来。
想在这里操她。
但他终究还是不敢。
撩起下摆,将她的裸足放在里裤上的那坨凸起附近,用自己的滚烫温暖她。
“呃......”只是这样,段衡就已经有了想射的冲动。
他闭目调息片刻,压下那股欲望,才继续开始探索。
花纹简单的白色棉帕一一划过秾纤合度的小腿,丰满肉感的大腿。
来到那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处女地。
隔着层层布料,那里依然温暖柔软的惊人。
段衡将手覆在她腿心,拇指沿着缝上下轻滑。
他大掌将那处的布料撑起,能看见那里随着自己动作细微的上下鼓动。
这般滑擦了几十下,有一颗小硬珠渐渐探出了头。
段衡不知道这是什么,但他本能地喜欢。
打着圈用食指和拇指刮那颗小珠。
小珠越来越硬。
段衡忍不住微微挺动下身,让她的足尖有意无意地碰到自己的勃起。
他像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童,一刻不停地来回把玩,甚至到了得意忘形的地步。
风吹林响,好梦渐醒。
江玉卿的指尖微抬,眼睫轻颤。
好热......
她撑坐起身,发现自己出了一身薄汗。
刚才似乎做了个奇怪的梦。
果然还是太热了。
铃儿怎么还没回来?
许是直接回去了吧。
江玉卿没有多想,站起来簪好头发,整理了一番衣裙,拎着木桶循着归路回去院中。
确认她离去,段衡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
手上缠着一方丝帕,舌下含着一片花瓣。
他拿了她的汗巾,摘走她花环上的一片落英,她傻傻的,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当是......临别礼物吧,我的阿卿。
足(微h)
夜晚的京城,有如被一条无形的线切割开。
线的这边,浓黑凝成了墨。
街坊巷道成了墨锭上深浅纵横的纹路。这里的声音并不少——犬吠、虫鸣、猫叫、梆子声,或许还有夫妻吵架的喧闹声。
但置身于此,人们只能感受到一片死寂。
线的那边,亮白聚成了红。
这里的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