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贿赂了孙公公,打着女儿思念父皇的名号,今日秦丽淑终于把皇上给盼来了,皇上在秦妃娘娘的寝宫内用了晚膳。
炎舞倾又念了好几首诗,父皇直夸她聪明,果然夫子的聪明药是有效。
晚膳过后,秦淑丽希望皇上能留下来过夜,她暗示着皇上,自个儿也会何苑月那口技,炎倾华听了自然大喜,便留下来。
卧榻上,秦丽淑肥胖的身体跪炎顷华双腿间,笨拙的手上下扯动炎顷华的男根,还不小心咬到一下,痛的炎顷华一脚就往秦丽淑的肩上踹去。
「皇、皇上,嫔妾是不小心的。」秦丽淑吓的跪在地上颤抖。
「妳个贱妇,要是把朕的那根咬断了,妳十个脑袋都不够掉。」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哼!」炎顷华愤怒甩袖离去。
盛怒下的皇上,翌日就派孙公公来宣旨,秦妃娘娘婉仪有失,将其降为嫔妃,钦此。
当孙公公离开之后,秦丽淑气愤地将桌上一干东西全扫到地上,狰狞的脸狠视着身边的荷香,「叫妳干的事情,干得怎样?」
荷香紧张的跪了下去,「回娘娘,月妃娘娘似乎发觉了甚么,并没有喝下内杯茶。」
「没用到的东西。」一巴掌就打在荷香的嘴上。
秦丽淑对何苑月下毒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每次都被挡了下来,看来何苑月早已有了防范,春药事件她应该早就知道了。
如今她被降为嫔妃,位份活生生比她小了一阶,就不知道何苑月会怎样对待她。
几日之后,月妃娘娘果然将秦丽淑招了过去。
「嫔妾给月妃娘娘请安。」秦丽淑咬牙切齿的,从前何苑月见了她都得请安,如今却是她给月妃请安。
「坐吧。」何苑月娇媚的斜躺在贵妃椅上,一旁的秀春递了一杯茶给她。
何苑月品茶了许久,也不见说一句话,秦丽淑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听说妳咬了皇上。」何苑月一开口就直戳痛处。
秦丽淑刷白了脸,道,「那是嫔妾不小心的。」
「啧啧,要是把皇上那话儿给咬断了,本宫看这不小心得要了妳的脑袋。」
「……」
「怎么,本宫说的不对吗?」
「戴上这个吧。」
何苑月丢了一个奇特造型的铃铛到了桌上,铁制圆形的造型,外圈是篓空设计,里头装了颗响彻的铃铛,最特别的是,两侧有着类似绑绳的东西。
「这是甚么?」秦丽淑警惕的看着桌上的玩意。
「皇上说了,以后除了吃饭之外,其他时间妳都得戴着这玩意儿。」
这玩意可是褚孔献给她的,说是含在嘴里增加情趣用的。
秀春拍了拍手,两名太监走了进来,将秦丽淑压制在桌上安装。
「你们做甚么,放开我、放开我。」
秦丽淑被颗圆球塞满嘴巴,唔唔的说不出话来。
「嫔妃,这东西的钥匙我会交给太监,你可别偷偷拔下来喔。」何苑月笑的可开心,以往的仇,她正一点一点的报。
何苑月又要求秦丽淑帮她送香包到各嫔各院去,让众人瞧瞧她的模样,太监压着她每个宫院地跑。
篓空的圆球,叮叮叮的作响,让过路的宫女太监忍不住往这看去,就看到秦丽淑咬了颗球,因为无法停止唾液,口水一直从洞中流出,看起来十分淫乱恶心。
有的宫女看到,羞的的遮住脸,有的太监看到,则是暧昧不明的笑。
秦丽淑不福,跑到皇上面前求情,伊伊唔唔的说不清楚话,皇上看到那肥胖身驱,猥亵般的狂流出口水,瞧都没瞧仔细就把她给轰出去了。
从此秦淑丽在宫中的地位一落千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