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镜瑶心中很是焦急,可千万不是她想到的最糟糕的情况。
绿萍和剑霜两个人听到司镜瑶的命令之后,便立刻听从司镜瑶的命令去办事。
司镜瑶在府中焦急地等待,慕容痕很快地便到了司镜瑶的院子。
司镜瑶让府中的丫鬟主动来找他,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慕容痕的表情并不轻松。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慕容痕很是焦急地开口说道。
“皇上偷偷告诉贴身太监明日要封暮云浩为太子,便云贺和独孤罗在御书房门外偷偷听了去,我怕他们在宫里面有什么问题,所以找了你来。”
司镜瑶将事情的大概同慕容痕说了一下,见慕容痕面上的表情并不似之前那般轻松。
在司镜瑶和慕容痕沉思之际,剑霜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小姐,我已经去逍遥王府找了染墨姐姐,说逍遥王爷他们今日进了皇宫还没有回来。”
司镜瑶和慕容痕一听,顿时觉得情况真的是最糟糕的那种。
“你带着霄云阁的人在皇宫外面接应,剑霜备马车,我去皇宫看看,慕容痕你等我的暗号再行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司镜瑶焦急地开口说道。
“是,小姐,我这立刻就去。”
剑霜说完之后便立刻转身离开了司镜瑶的房间。
慕容痕从自己的衣袖里面摸出来一个类似于火烛的东西,递给司镜瑶。
“我带人在皇宫外面等着,若是情况紧急,你便用这个给我发信号,我便带人进皇宫救你们。”
司镜瑶接过慕容痕手中的东西说道:“若没有我的信号,你们不可以轻举妄动。”
司镜瑶说完之后便焦急地往司将军府外走去,走到一半,司镜瑶停下脚步看着慕容痕说道。
“先等等,你帮我写个东西,就写......”
慕容痕睁大双眼看着司镜瑶,总算是知道了司镜瑶的玲珑之处,竟将事情想得这般细致。
司镜瑶赶忙将慕容痕带到了自己的书桌旁,等到慕容痕写完之后,将纸张收了起来,赶忙离开了司将军府。
直到司镜瑶坐在马车之上,司镜瑶的一颗心都是悬着的。
暮云贺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情才好。
司镜瑶在马车上面设想了太多的可能,每一种可能都让她很是害怕。
司镜瑶到了皇宫门口急急忙忙地下了马车,好在之前司震天将暮箜阳当年赐给他的令牌给了她,她可以随意的出入皇宫。
司镜瑶知道这样不妥,但是她现在太过于焦急,很是害怕自己动作慢了。
司镜瑶在要到御书房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冷剑正外外面走。
“王妃,你怎么来了?”
冷剑远远地就看见了司镜瑶,立刻迎上前。
“云贺和阿罗呢?”司镜瑶很是焦急地开口说道。
“属下到的时候逍遥王爷和逍遥王妃被皇上请进了御书房里面,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属下也无从得知。”
冷剑沉声说道。
他刚刚到皇宫的时候,见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没事,总算是放心了一些。
可是却听见暮箜阳的贴身太监叫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到御书房里面。
他顿时就失了主意,正在焦虑之际,便看见司镜瑶来了。
“你和剑霜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
司镜瑶努力稳定了自己的思绪,好在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都没事。
司镜瑶上前走去,却被暮箜阳的贴身太监拦在了外面。
“公公,镜瑶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求见皇上,还望公公前去帮镜瑶通传一声。”司镜瑶很是知书达理地说道。
暮箜阳的贴身太监看了司镜瑶一眼,一时之间猜不透司镜瑶这个时候到皇宫中来究竟是做什么。
刚刚司镜瑶和冷剑两个人他隔得太远,完全就听见冷剑同司镜瑶之间说了一些什么。
他常年跟在暮箜阳的身边,见过的市面不少,见过的人也算是各种各样。
能够坐到暮箜阳贴身太监的位置,怎么可能不会察言观色。
可是他却看透眼前的司镜瑶。
暮箜阳的贴身太监见司镜瑶一脸焦急地模样,便立刻恭敬地开口说道。
“司小姐,请在外等候,老奴这就去帮您通传。”
说完之后,暮箜阳的贴身太监便转身向御书房走去。
司镜瑶顿时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都没有任何的事情。
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暮箜阳的贴身太监定是不会进去通传的。
司镜瑶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不一会儿,便看见暮箜阳的贴身太监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对着司镜瑶很是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说道。
“司小姐,皇上让司小姐进去。”
“有劳公公了。”
司镜瑶便很是焦急地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便快速地向御书房内走去。
司镜瑶走到御书房内,见暮箜阳坐在龙椅之上,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都很是恭敬地坐在一旁,她悬着地一颗心总算是落了。
“臣女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司镜瑶很是恭敬地对暮箜阳行了一个礼,完全就没有注意到暮云贺和独孤罗两个人担心的目光。
“起来吧,司家丫头,你这么急急忙忙地跑来见朕究竟是为什么事情?朕可是听闻你不听传召,直接拿的司将军的令牌进的宫。”
暮箜阳的眼神冷冷地看着下面站着的司镜瑶,语气同以前一般,从来都没有温柔。
“回皇上,臣女今日收到一个封,顿时乱了心神,乱了规矩,还望皇上见谅。”
司镜瑶边说边跪在地上,很是焦急地开口说道。
“哦?什么信?”暮箜阳的声音依旧很冷。
司镜瑶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将之前慕容痕写好的信拿了出来,说道。
“今日,臣女收到一封心,信礼称臣女父亲和镇北王爷所带领地军队,还未到边关便遭到伏击,臣女父亲下落不明,臣女当时便乱了心神,便寻思着来问问、来问问皇上臣女的父亲是不是、是不是真的同信中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