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我俩的胳膊刚贴到一块,紫霓立刻用手挽住了我的手臂。
“哎!你怎么还上手了呢。”
“当然了,双修就得这样。现在你跟我一同进行吐纳,务必达到同呼共吸。”
“啥叫同呼共吸?”
“就是呼吸的频率达到完全一致。”
她说的头头是道,我是深信不疑,便照着她的吩咐做。
我俩的呼吸频率很快达到了完全一致。这倒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没想到我和她之间,默契度还蛮高的。
我俩就这么肩并着肩,盘腿坐着,在同呼共吸了数分钟之后,紫霓的挽住我胳膊的手臂轻轻往上提了提,并小声说道:“现在站起来吧。”
修炼内气不都是坐着的么?干嘛还得站起来呢?
我有些纳闷,但并没有提出质疑,毕竟我又不懂该怎么双修,那不只能仍由她摆布了。
我的心跳迅速加快,肾上腺素飙升,一时没忍住,我居然特玛的情不自禁地与她来了一个法式香吻。
不过还好我理智尚存,很快回过神来,急忙伸手将她推开。
“这……这就是你所说的男女双修!?”
“是啊。”
“我靠!这特玛也太暧昧了吧!”
紫霓脸上泛起了红晕,嘴角含笑,点了点头。
“要不然你怎么那么熟练……”
我话还没有说完,紫霓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我顿时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撒了一把辣椒粉。
这女人的脸,真是说翻就翻,而且下手居然这么重,我有些火了,正欲发作,一看紫霓,她居然哭了!两行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一脸委屈的样子。
我靠!明明是甩了我一耳刮子,她居然哭了!
我这人吧,最大的缺点就是看不得女人哭,顿时有点不知所措,正想说点啥安慰的话,她却一转身,往湖畔方向快步走去。
这特玛的该不会是想不开,要投河自尽的节奏吧?
我心头一紧,顾不得刚被她甩了一耳刮子,急忙快步跟上,并开口劝道:“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做傻事啊!”
紫霓头也不回地说:“你离我远点,我不想理你!”
“好了!好了!你别生气,算我说错话了,行不?”
这特玛的算什么事嘛,挨了一耳刮子不说,我还得向她赔礼道歉,男人在女人面前,简直没有道理可讲。
不过我的道歉起了作用,紫霓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我,仍然面带怒色,我本来就害怕跟她目光对视,现在看着她的眼睛,我更是觉得心里一阵发毛。但没办法啊,为了展示出我表达歉意地诚意,我只能看着她的眼睛。
她正色道:“我告诉你,在你之前我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你是我碰过的唯一一个男人!除了你之外,我不会跟任何人双修!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事实就是这样!”
她说着说着,眼泪又要从眼眶里涌出,刚才的泪痕都没干呢,再哭,非得成大花脸不可。
我连忙说:“我信!我信!是我误会了,只不过,这种双修方式,我……我这一时半会儿真接受不了,而且你有所不知,我是玄阴之体,我爸有遗嘱,二十岁之前,不能与女人发生那啥,不然女方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紫霓笑了起来:“这么说,你也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那个,也不能说没碰过,我毕竟是有女朋友的人嘛。”
“什么?你和她已经发生关系了!?”
我连忙摆手道:“你可别乱说,还没到那一步!”
“那还差不多。”紫霓说到这,又道:“其实我也不是反对你和她有那啥,但你一定要谨记你爸的遗嘱,他说得没错,你是玄阴之体,二十岁之前不能那啥。至于双修嘛,不着急,等你能接受了再说。”
我连连点头称是,谁知就在这时,她忽然转身,一把把我抱住。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是我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不是说等我能接受了再说么?
我正欲往后退,她却用双手把我抱紧,在我耳旁轻声道:“别动,让我抱一下就好。”
对她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我没办法拒绝,只得任由她抱着我。
我俩的胸口贴在一块,我仿佛能够感觉到她的心跳,这让我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要不是因为有凌馨儿,没准我会爱上她。
我情不自禁用双手将她的身体揽住,我俩就这么紧紧地抱在一块,也就在这时,栖立在枯树枝头桂福全忽然小声说道:“小心!湖里有动静。”
紫霓这才发现桂福全,我俩立刻分开,紫霓抬头望向枝头的桂福全,皱着眉头问道:“它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小桂子一直就在那儿。”
“什么?”紫霓立刻摸出几枚铜钱捏在手中,我看她的架势,是打算将手里的铜钱掷向桂福全,这特玛是要“杀人灭口”的节奏呢!
我连忙制止:“你别伤害小桂子,它又不会出去乱说。”
紫霓白了我一眼:“谁说我要伤害它了!”
“那你拿铜钱干嘛?”
紫霓转头望向湖面方向,说:“你难道没留意到,湖面起雾了么?看来湖中妖邪是要出来作乱了,我得布置一个陷阱。”
我微微一怔:“用铜钱布置陷阱?”
“是啊!铜钱阵很有效,能把湖里的妖邪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