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紫霓就这么紧紧相拥,许久都没有说话,说心里话,感觉真好!就像是在酷热的沙漠里走了许久,人都快渴死了,忽然喝到爽口清泉的感觉。
过了好一阵,紫霓将嘴唇凑到我耳旁,轻声说道:“我好想你。”
特玛的,这话简直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情不自禁地扭头,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块,我俩就像干柴烈火般热烈地激吻。
我俩足足激吻了三分钟,还好是在室外,不能进一步那啥,要不然地话,这“火势”只怕是又要失控了。
我俩终于分开,两人都是面色通红,呼吸急促。我的情绪许久才平静下来些许,谁知她又来了一句:“你做好与我双修的准备了么?”
“啊!”
我靠!她冷不丁这么一问,搞得我心里又荡漾了。
我定了定神,说:“你……你怎么又提这个,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玄阴之体,在二十岁之前不能……”
我话还没有说完,紫霓打断了我:“你是玄阴之体没错,二十岁之前一般的女人不能碰,但我却不一样。”
我微微一怔:“你有什么不一样?”
紫霓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冲我反问道:“你知道我的八字是什么吗?”
“我哪知道,你又没跟我说过。”
“我是四柱纯阳。”
“什么!你是纯阳八字?”
这特玛的真是太富有戏剧性了,我一个大男人,是纯阴八字,而她一个女人,却是纯阳八字。
紫霓点头笑道:“所以,如果我俩双修的话,非但不会有什么,而且能够阴阳互补,阴阳一旦融合,两人的修为都能大幅提升,更何况……”
她话说到这,顿了顿。
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更何况什么?”
紫霓低下头,用低得跟蚊子一般的声音说:“难道你不觉得双修是很舒心的一件事么?”
我靠!要不要这么直接啊!
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认定了我,原来是因为我俩八字相融,简直就是天生一对。我被她说得也有点儿心动了,不过我还是不能答应,毕竟要是真跟她双修的话,怎么对得住凌馨儿呢!
见我默不作声,紫霓扑哧笑道:“我跟你开玩笑呢,差点上当了吧。”
我擦,又耍我!搞得我还认真思考了一番。
紫霓随即转换了话题:“好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再找你么?”
“咦?难道说你是想我了?”
“好了,好了!说正经的吧,我来找你确实有事,当然顺便也是来看看你,都一个多月没你消息了,也不知道你的伤完全恢复了没有。”
“这么说,你是真想我了?”
“你可别乱想啊,我……我纯粹是出于朋友之间的朋友。”
“嗯嗯!我知道,就是那种朋友。”
哎!我是跟她越扯越难以扯清了,不过这种情侣般打情骂俏的感觉还不赖,我懒得辩驳,反正这里也没其他人,我冲她关切地问道:“那你的伤怎么样了?”
“还没好。”
“啊!还没好?”我有些吃惊,这都过了一个多月了,她的伤居然还没好,不过我倒也没看出她有什么异样。
紫霓一本正经地说:“伤势要想彻底痊愈,还欠缺一味良药。”
我忙追问:“什么良药?”
她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睁大一双通透明眸的大眼睛一直盯着我,也不说话,搞得我心里又是一阵荡漾。
“你一直盯着看啥,啥良药你说啊!”
“我正在看能治愈我的良药呢?”
我听得一头雾水:“啥意思?我身上也没带药啊!”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啊!良药就是你。”
“我?”
紫霓抿嘴一笑,凑近我,在我耳旁轻声说道:“我体内寒气未消,要想彻底消除体内寒气,还得像上次那样。”
“上次?”我先是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上回为了救她的命,我俩衣服脱光了抱在一块,用我元阳之气为她驱除了寒毒,但最后差点越过了雷池。她居然还想再来一次!这不是考验我的意志力嘛!
我急忙摆手道:“这可不行!这事你千万别找我了。”
“不找你,难道让我找别人啊!?”
“你敢!”我脱口而出,心里居然涌起一股醋意。
紫霓脸色泛起了红晕,莞尔一笑:“所以嘛,我还是只能找你啊。”
我竟无言以对,她说得好像蛮有道理,确实啊,这种事,怎么能随随便便找别人帮忙呢!
可问题是,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帮她啊,我tmd又不是柳下惠,上回要不是十三叫唤,我特定就破忌了,再来一次,我怎么忍得住?何况以我对她的了解,到时候她肯定又是扭动身体来诱惑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得缴械。
想到这,我支支吾吾地说:“这事再说吧,让……让我再考虑考虑。”
紫霓笑道:“行!反正你心里记着我的伤就好了,可不能拖太久哦,不然寒气沉积体内太长时间,容易得风湿。”
她说着,还深情款款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让人难以拒绝,更何况我意志本来就不坚定,我怕再跟她说下去,迟早得被她说服,赶忙岔开了话题。
“那个……,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嗯嗯,我都忘了你还有正事呢。”紫霓笑道。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把话题引到九霄云外去了,搞得我自个儿都差点忘了。”
“哈哈,好了,你说吧,今天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我向紫霓讲述起东郊那处废弃工厂所发生的事,听我说完,原本一脸俏皮可爱模样的她皱紧了眉头,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在沉吟了片刻之后,她抬起头来冲我问道:“那座城东郊的废弃工厂叫什么?”
我摇了摇头:“牌子早就没了,我也不知道那座工厂以前是干啥的。不过我听沈初雪说,那座工厂已经荒废十多年了。”
“荒废了十多年?难道是跟那件事有关?”
我微微一怔,她似乎知道些什么,忙追问道:“你说的是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