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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四章 你觉得结婚生子真的是你这种人的生活吗

虽然明明知道可能所有的真相都指向那个人,她也下不了手,杨霓音无力的靠着冰冷的墙壁,冰冷的触感,合着她纠结的痛苦,叫她难受极了。

“霓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刚跨进洗手间的男人,见杨霓音蹲在地上,满脸来不及擦拭的泪水,看得他是心尖一阵发颤。

尤其是,她只穿着一身薄薄的吊带睡裙,蹲在这么冰寒的地方,即使房间里开着空调,她的身子还是一片冰凉。

时律天一把打横抱起她冰凉的身子,几个跨步,就迈出了洗手间,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被褥包裹住她。

杨霓音什么都不想跟他说,顺势就翻了身过去,背对着他。

突然的温柔,渐渐包裹的暖意,这让杨霓音心中的委屈和纠结,无边的放大。

泪水就有控制不住的流。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原本的难过还好自己平顺下去,但被人关心的一问,心里的委屈和痛苦便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边缘。

时律天看着她原本好端端的女人,突然就变成这样,怎么想都不对劲。

“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时律天站在床边,眉心纠结。

这还没有哄回她的心呢,现在又这样,他真不知自己又怎么惹到她了。

杨霓音抱着被子,嘤嘤的哭声逐渐放大。

她什么都不说,连个正眼都不愿看他。

时律天伸手压了一压太阳穴,这么长时间的压抑,他也有点疲累,“霓音,你要查的话,就顺着你二叔的方向去查吧,你最好离你那个学长远点,他不是想的那么简单。”

杨霓音冷笑了。

突然也意识到,她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任她一个普通平凡的女人,居然混在两个走在黑暗里的男人。

杨霓音坐在起身子,泪眼朦胧的问道,“你不也一样不简单嘛!你觉得结婚生子真的是你这种人的生活吗?”

时律天身形一僵。

如果当初他有能力,也不会让心爱的女人被人算计。

现而今,被杨霓音问出来,无疑是生生的打他的脸,他纵有再大的能力和本事,也有他对付不了的人,也有抵抗不了的事,例如,他一怒之下,错手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我也是个人,难道就不能有一点渴望吗?”他有些受伤的问。

杨霓音冷冷嗤笑,心里的悲凉无限蔓延。

真不明白他,明明还爱着高小唯,却要她替他生孩子。

他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啊,得不到就毁灭。

杨霓音无心再跟他争辩这个话题,重新摆好自己的位置,她便也不再任性,不再胡闹,她哼了哼,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痕,她说“不是还有人工授精吗,除了给你生两个孩子,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我一定会遵守诺言,你用不着总是每天都来。”

她在赶他......

时律天压不住心头呼吸带来的痛楚,俊脸上划过一抹难言的痛楚。

“我时律天的孩子要沦落到需要用这种方式吗?”他俊脸严寒的反问。

他承认他是用孩子在挽留她。

但没人知道,杨霓音给他带来的痛和羞辱,比高小唯的背叛,还要钻心刺骨和无地自容。

杨霓音怔怔的。

那一夜,时律天摔门而出。

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杨霓音是不会问的,但不代表她就真的一点也不介意,少了那么一个人,难免会克制不住的胡思乱想。

病房里,迩诺瑞达夫给杨中良和夏书影例行检查,轻轻点头,“他们恢复得很好,看来能将话语说清晰是早晚的事,你的功劳很大。”

“这是我应该做的。”杨霓音淡淡的说。

迩诺瑞达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说道,“弟妹,可以聊聊吗?”

杨霓音以为他要跟自己谈论父母的是,遂点了点头。

达夫先出去。

“爸妈,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杨霓音给父母交代了一声,才跟着出去。

“嗯......”

跟着达夫来到他的私人办公室。

达夫脱下白大褂,挂在衣柜里,随口问道,“想喝什么?”

“不用了,我们说正事吧。”

达夫轻笑,“你真是很心急。”

杨霓音窘。

怎么听这话,这么别扭。

达夫还是面条斯理的给她倒了一杯橙汁,放到她面前。

杨霓音不好意思的接过,她有些着急的问。“是我的父母有什么问题吗?”

达夫坐在自己的大班椅里,抬起眼帘,深深睨向她,“这段日子没有看到天,你都不想的吗?”

杨霓音蹙眉。

就算她想念,她也不可能对另外一个男人说吧。

“天,前几天出任务受伤了......”达夫顿了一下,看着杨霓音的表情,他复又继续,“因为对方有个女人化成你的样子,天追去,受了埋伏。”

杨霓音一直平淡如水的表情,终于划过一抹疑惑。

“我不是想替他说什么,你们之间的事,我也是不太清楚,但我跟他认识十年了,你是他第一个带到这里的女人,那个时候,你还不是他的妻子,原本我也以为他只是因为天使之惑和躺在病房里的那两个人的原因,和你结婚的,他是一个绝不会再动情的男人,但前几天,他说他累了,想过一个平凡普通的生活,有最爱的妻子和孩子,有一个温馨甜蜜的家,但他如今的身份,注定给不了你一个平静安逸的生活,他说他放手了,你随时都可以走,因为你的父母现在可以转到普通的医院,或是等到你父母痊愈也是可以的。”

说完,达夫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份文件和一张银行卡,他向前推了推。

‘股份转让书’五个大字,映入杨霓音的眼幕里,她还是刺痛得酸涩不已。

股份是爷爷给他的,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买的,现在他统统给了自己。

她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迷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签了它,就算他死了,你也能想过什么生活就过什么生活,这张卡也是他留给你的,他说密码是你们的结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