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木告诉我,他给黑独帆与冷凝雪各服用了一颗木精卵,现在二人应该已无大碍,只是因为耗费了太多内气,还需要调理一番。
我走到冷凝雪身旁,她的脸色看起来的确已经恢复了不少,我冲她关切地问道:“雪姨,你感觉咋样?”
冷凝雪睁开眼睛,张了张嘴,似乎正欲回答我,不过一看到我的脸,立刻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反问道:“腊八,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
我怔怔地说:“成哪样了?”
靳无忌在一旁笑道:“我给你镜子,照照便知。”
我靠!他的阴阳摄魂镜,谁tm敢随便乱照,我急忙摆手道:“算了吧,你那面镜子我可不敢照。”
“嘿嘿!你以为我是让你照阴阳摄魂镜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出一面约摸巴掌大小的圆形化妆镜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擦!没想到一大老爷们居然备着化妆镜!
好吧,其实他不算纯粹的大老爷们,而是僵尸,严格意义上来说,都不算是人,僵尸的世界,我无法理解。
我也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究竟是什么模样,于是立刻从他手里将镜子拿过来一看,我勒个去!这tm还是我嘛!满脸黢黑不说,脸上还布满了水泡,就像已经溃烂了。难怪刚才苍木会以为老子诈尸呢。
“我靠!我……我怎么成这副鸟样了?”
“嘿嘿,你之前更严重,要不是你拥有超强的自愈能力,估计你照镜子会把自己照吐。”
这家伙说的真是有够夸张的,照镜子照吐?那tm到底得有多难看啊!
我再盯着镜子里的脸仔细看了看,还好,脸上的情况其实正在发生好转,皮肤颜色渐渐变淡,水泡也正在消失。
见此情形,我心里松了口气,将镜子还给了靳无忌,故作轻松地调侃道:“没啥事,涅槃重生,不都得蜕层皮嘛!”
我说到这,扭头看了看四周,转换话题说:“咱们是时候离开这儿了。”
风若木叹了口气:“想要离开此地谈何容易,我和苍木大叔已经探查过了,这座大殿内总共有六道门,但每一道门都存在着无形的气场,根本无法强力破坏。”
苍木接过他的话说:“不但如此,而且我运用瞬移术也无法穿透。”
我转头看向靳无忌,冲他说道:“靳爷,现在可就得靠你出手了。”
“嘿嘿,包在我身上。”靳无忌说着,一扬手,不一会儿,一个深邃黑洞凭空出现在了在他的面前。
其他人看在眼里,一个个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风若木冲我问道:“腊八兄弟,这……这是怎么回事?”
我笑了笑,说:“这是空间隧道,只要钻入这条隧道,就能离开这儿。”
几个人面面相觑,似乎并不敢相信,他们虽然信得过我,但未必信得过靳无忌,也怪不得,这家伙无论言行举止,都给人一种不踏实的感觉。
为了让大家放心,我率先钻入了黑洞之中。
待我穿过空间隧道,发现正置身于一片茂盛的树丛中,而不远处,就是那座九重石塔,石塔下面,围了一大群人,那名白发苍苍的老头正站在石塔第二层,大声说着什么。
由于距离有点远,听不清楚他在说些啥,我运用灵识,侧耳细听,终于听清楚了,当听清楚他所说的话的时候,我顿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这老东西居然是在宣布玄门大会的获胜方,也就是玄学会!合着这帮家伙就没想过我们能从那玄门圣殿逃出来。
其他人很快从那空间隧道中钻了出来,苍木小声问道:“八爷,那老头在说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说:“他说我们都挂了,获胜方是姓叶的那帮家伙。”
“什么!?”
听我这么一说,众人群情激愤,特别是黑独帆,他立刻便要冲过去,好在风若木一把将他拉住,他现在元气尚未完全恢复,若是贸然冲过去,只怕身陷危险。
这时靳无忌阴笑道:“嘿嘿,这可真是有点意思,宣布我们已经死亡,要是我们忽然出现,一定很具轰动效应吧。”
我接过他的话说:“没错!要是再当场戳穿他们的阴谋,看他们怎么下台!”
“有道理!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过去!”黑独帆似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而实际上我比他更心急,淡淡一笑,二话没说,使出瞬移术,一下子瞬移到了那座九重石塔下方。
我的忽然出现,把在场所有人都镇住了,在那一瞬间,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效果还真tm不错!我转头看向身旁不远处一脸惊诧的叶天佐,冷冷一笑,大声说道:“叶天佐,该把你那张道貌岸然的嘴脸收起来了。”
在场的人估计都没想到我竟然敢直呼叶天佐的名字,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叶天佐面色铁青,不过这家伙不愧是老江湖,他强作镇定道:“原来你还活着,看来是我们弄错了,活着就好,不过按照比赛规则,你比我们晚走出……”
这家伙还惦记着他比赛的名次,其实我压根就不在乎,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冷冷打断了他:“去尼玛的比赛规则,你以为老子真稀罕这玄门大会的所谓第一?”
叶天佐嘴角抽了抽,冲我反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就是来戳穿你们玄学会的阴谋,让世人看清楚,道貌岸然,号称神族后裔的叶家人,究竟是怎样的蛇蝎心肠!”
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
叶天佐脸色一沉,立刻对站在身旁的几名玄学会长老说:“快把他拿下,别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其中一名玄学会长老立刻朝我扑来,他哪里知道,我在服用了太一真人给我的那颗九转混元仙丹后,修为得到了质的提升,相比数小时之前,内气提升了数倍不止,而这家伙原本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我更没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