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俊逸有些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对我说道:“师父我想起来了,刚才在夜总会,我看到窗外那团黑影,好像会飞,你说,他们该不会是被鸟给袭击了吧?”
“卧槽!不至于吧,靳无忌可是拥有纯正血统的僵尸,何况还有一位僵王在他这儿住着呢,别说是鸟,就算是鸟人,也……”
我话刚说到一半,忽然想到,九凤妖神不就是鸟神么?难道是她干的?
不过我再转念一想,这不可能,上个月二十七号,九凤妖神还被封印在那座镇妖神塔里面,又怎么可能是她干的呢。但不是她,还能有谁能够对付整个僵族?
我思索了一阵,抬起头来冲李俊逸问道;“对了,俊逸,你在豫南市公安局,有没有认识的人?”
“豫南市公安局?我想想。”
李俊逸思索了片刻,想了起来:“还真有一位,是我同学,叫王强,毕业后他调入了豫南市公安局刑侦大队,不过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那儿。”
我一听,立刻说:“那你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关于这个案子的事情。”
“行!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李俊逸掏出手机,给他同学王强打去了电话。
他俩在电话里聊了起来,我懒得管他,继续查探别墅内的状况。
从别墅大厅内的状况来看,这里肯定曾经发生过激烈的打斗,那么,究竟是谁和谁打呢?
我正琢磨着,眼睛的余光忽然瞥见,窗外似乎有一团黑影一闪而过。
我二话没说,立刻使出瞬移术。
不过一转眼的工夫,便已经瞬移到了大厅之外,然而我扭头四下一瞧,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是我眼花了?
尼玛不然什么东西的速度能有这么快,就算是飞鸟,也不可能一眨眼就不见了啊。
我又催动灵识探查了一番四周,依然没有任何发现。
这时李俊逸从大厅内跑了出来,他已经打完电话了,他四下瞧了瞧,有些紧张地说:“师父,你怎么忽然出来了?难道是发现什么了吗?”
我怕他紧张,笑了笑:“没什么,出来透透风。”
随即冲他反问:“怎么样,你问到些啥有用的信息没?”
他立刻对我说道:“刚才我同学向我介绍了一下案子的情况,我们之前估计的没错,事情就发生在上个月26号晚上。那天是周五,皇马夜总会在进行什么狂欢之夜的活动。”
“血腥星期五狂欢之夜!”我脱口而出。
李俊逸有些惊讶:“师父你知道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血腥星期五狂欢之夜,是皇马夜总会每周五进行的活动,这项活动,只有收到邀请函的人才能参加,理论上来说,只有僵族才能参加。”
“也就是说,那天晚上在夜总会现场的,基本上都是僵族?”
我点了点头,对他说道:“你继续介绍案情吧?”
李俊逸继续讲述:“那天晚上凌晨三四点钟左右,有人发现夜总会的门依然开着,但里面没有音乐,也并不喧闹,只是持续传出一种奇怪的声音,那人就进去看了一眼,发现里面所有人都躺在地上,似乎都已经死了,而且他还看到一个身披黑色长袍,像巫师一样的怪人,弯着腰,似乎正在吸食人血,那人被吓到了,就赶紧报了警。”
“等等!你说那人看到了凶手?”
“是吧是凶手,警方并不能确定,因为那人吓得有点神志不清,也不知他有没有看错,或者是在胡言乱语。因为警方赶到现场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他所说的那个怪人。”
“那警方查到了什么线索?”
“警察封锁了现场,在案发现场发现了七十多具尸体。因为这家夜总会的法人代表是靳无忌,于是赶到靳无忌家,但却发现他家里一片狼藉,空无一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警方还没调查清楚。而且,当天晚上还发生了一件十分离奇的事。”
“什么离奇的事?”我立刻追问。
“就在二十七号晚上,已经被运到殡仪馆的七十多具尸体,居然莫名其妙的全部失踪了。”
“失踪了!?”我吃了一惊。
李俊逸点了点头:“没错!完全不知所踪,而且,警方调取了殡仪馆的监控录像,并没有发现那七十多具尸体失踪的任何线索。”
“没发现任何线索?难道没有车开进殡仪馆将那七十多具尸体拉出来?”
“没有。据王强说,当天晚上,压根就没有车进出过殡仪馆。”
听了李俊逸所说,我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沉吟了片刻之后,说道:“想必我们在夜总会见到的那几十具尸体,就是被拉到殡仪馆那一批。可问题是,谁tm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将几十具尸体从殡仪馆里偷出来?”
“而且,干嘛要把那几十具尸体从殡仪馆里偷出来,又藏到夜总会去呢?”
“也许是为了掩盖那些尸体其实不是人,而都是僵族这件事,至于为何藏到夜总会,是因为夜总会早就被警方搜查过,而且已经被查封了,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反而最安全。”
“那师父你觉得这事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我哪知道!反正可以肯定一点,不是凡夫俗子干的……”
我话音未落,忽然感觉头顶上方似乎有什么东西正迅速向我靠近,立刻抬头,看到一庞然大物正由半空之中俯冲直下,朝着我和李俊逸扑来。
“快躲开!”
我说着,立刻伸手一推,将李俊逸推开到一旁,并迅速催动内气。
谁知就在这时,那团巨大的黑影竟然凭空消失了。
卧了个槽!
这尼玛是什么个情况?难道是我产生的幻觉?
刚才那东西体型可不小,看起来像是一只巨大的蝙蝠,翼展差不多得有六七米,可如果是巨蝙蝠的话,怎么可能一转眼就不见了。
由于我刚才用力猛了点,李俊逸被我推倒在了地上,他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脸纳闷地冲我问道:“师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