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不会直接被他带回来发呆了。
抱着自己连长大了都没发现,还是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楼觅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了。
以前不会说话不会化形的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江禹对着她的照片发呆,偶尔的还会想起一些往事,搞得整个人都是阴沉沉的。
那个时候楼觅就会一直看着他,一边用眼神表达自己的关心,一边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发呆的样子。
那是她最享受的一段时光。
现在也回不去了。
她再也不是一只单纯的猫了。
这座房子再也不是她和江禹单独的空间了。
原来的诺言肯定是无法实现了,把就在那个诺言的基础之上加上一条。
不用人形出现。
这样就可以了。
房间里面安静的有些过头了,不过这好像也是他们之间正常的相处方式,只是两个人都没发现,所以觉得这个样子异常的尴尬。
不知道怎么哄人的江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只能搬着电脑出来看股市。
时不时的注意一下枕头后面的黑猫。
而看着黑猫离开的几个人若有所思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玻璃。
他们还能看见江禹处理文件的背影。
没看见黑猫。
肖潇:“大概是生气了不愿意和江禹待在一起,所以找地方藏起来了。”
毕竟还是一只猫,找个地方藏起来很容易的。
不过就是有点幼稚。
二黑看着楼觅离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对于他来说只要楼觅平安无事就好了,毕竟还带着冥界的法阵。
二白微微一笑,他的话总是最多的。
“她真的不化形吗?”
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生闷气?
肖潇抬头摸了摸她的脑袋,“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猜的,你还小不适合知道这么复杂的事情。”
楼觅想的无非就是……
时间不合适。
万一江禹觉得她是个怪物怎么办?
她还是再观察观察吧!
……
最了解楼觅的肖潇忍不住叹气。
那丫头偶尔也是个倔脾气,说一不做二的,认定的事情几百头牛都拉不回来,更别说她自己的做的决定。
二白看着肖潇一脸凝重,突然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女人的心思是最难猜的吗?
孟婆大人是女人。
冥王大人也是女人。
总是听那些长老们说,圣上的心不好揣摩,说的难道就是这个意思吗?
二白忍不住摸摸自己的下巴。
他认识的女人并不多,熟悉除了冥界的那就是肖潇和楼觅了。
她们的心思确实难猜。
早上要出门的时候,楼觅在镜子那边挑着口红,说着那些他听不懂的,最后明明是说用那个红豆颜色的(豆沙红)下楼之后看着她的嘴却是另外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红色,就跟那种红砖墙(砖红色)的颜色一样。
肖潇每次出门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
说好的穿白色的衣服,最后换成红色。
说什么什么衣服陪着不好看,实际上他们看着其实都是一样的。
衣服而已吗,为什么要那么较真。
还要化妆……
真是搞不懂女人。
麻烦。
所以还是小黑最好了。
想通一切的二白对着肖潇笑了笑,“嗯嗯。”
他也不想了解那么多女人的事情,他一直看着小黑就好了,楼觅的事情就让肖潇自己去负责吧!他们注意不让她遇到生命危险就好了。
肖潇也微微一笑,看着那边的和谐,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
江禹的心思她现在也摸不透。
楼觅就这么过去,不会吃什么亏吧!
不不不,应该不会的。
真要是有什么,她应该早就蹦起来了,怎么会那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