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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0章:邓九公大战曹宁,刘体纯进献定陶(上)

第2850章:邓九公大战曹宁,刘体纯进献定陶刘体纯虽是定陶守将,可曹宁是曹魏宗室,而且军级也比他高的多,他抵达定陶并且要入城的话,城门校尉自然是不敢阻拦的,所以才会没通知刘体纯就放

曹宁入城。

曹宁才一入城就从城门的士兵处,得知了马守应入城游说刘体纯的消息,这下无论刘体纯有没有叛变,曹宁都不得不拿下了刘体纯了。

濮阳许昌的双双沦陷,一旦定陶也失守的话,陈留十万曹军就会因退路被断,从而陷入全军覆没的危急。

这等生死危急的紧要关头,曹宁自然是不敢冒险来赌刘体纯是否忠心的,所以无论刘体纯叛没叛变,他必须要先拿下了刘体纯才行。

一念至此,曹宁当即喝问道:“你们这里谁的级别最高?”

“启禀将军,是末将。”

城门校尉当即站出回应,而曹宁则道:“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部下都归本将管了。”

城门校尉一怔,随即有些犹豫道:“可是,这不合规啊。”

“嗯?”

曹宁闻言当即眼睛一瞪,眼中杀意隐隐流露,淡淡道:“本将受主公之命前来,本将的话就是命令,你想违令吗?”

赤裸裸的强大的杀意,让城门校尉感觉四周气温骤降,哪里还敢拒绝,当即点头如蒜道:“不敢,末将愿听从将军号令。”

“好,立即带着你的人,跟本将前往城主府。”

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及武力威慑,曹宁强行接管了城门的兵权,而后带着部队直奔城主府,打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刘体纯。

另一边,刘体纯虽知道曹宁入城了,但显然并不认为曹宁会杀他。

毕竟他又没有真的叛变,大不了就配合着交出兵权,来证明自己的清白嘛,自己都没了反叛的能力,曹宁总不可能还不相信自己吧?

只是刘体纯担心曹宁会杀了好兄弟马守应。

马守应会投降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手中只有两百县兵,根本不可能挡住白起的数万秦军,他投不投降都不会对总体局势造成影响。

但话虽如此,但马守应毕竟投降了,而且他还主动充当说客,曹宁自然是不可能放过他的。刘体纯阴沉着脸想了很久后,一脸严峻的对马守应道:“一会曹宁来了之后,无论怎么逼问,你都要说是自己诈降,而后带着秦军的情报返回,而不是什么秦

军的说客。”事已至此,马守应跑肯定是跑不掉了,刘体纯能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马守应的投降是诈降,并带了秦军的重要情报将功赎罪,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保住马守

应的命。

马守应听了刘体纯的话后却苦笑道:“没用的,我入城时所报的名号是秦军使者。”

“……”

刘体纯此时恨不得把马守应的嘴给缝上,你说你进来不就行了,多什么嘴啊,现在最后的生路都被你自己给作没了。刘体纯又思索了一番后,最终无奈道:“没办法了,我去帮你拖住曹宁,你拿着这块令牌现在立即从后门逃走,然后去北门,北门守军是我的老部下,看到令…

牌后会放你出城的。”

见好兄弟不顾自身安全,还在为自己考虑,马守应心中也是极为感动,问道:“我就这么走了的话,那你怎么办?曹宁要是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的。”

“这么多年的兄弟了,那我总不能看着你死吧?放心吧,只要我配合交出兵权,曹宁应该不会对我下杀手。”

刘体纯走到大门前,却见马守应动都没动,当即皱眉道:“怎么还不走?再不走就真来不及了。”

马守应却惨然一笑道:“我要是走了的话,你必死无疑,就算我顺利逃出城去,曹宁也能独骑追上来,逃出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此言一出,刘体纯沉默了,马守应说得对啊,曹宁的坐骑乃是名驹,日行千里,否则也不会被曹操派来定陶了。

换而言之,马守应这次死定了。

“死到临头,突然想通了一些事,其实你现在的局面和我一样,无论放不放我走,你也都死定了,曹宁不可能冒险放过你的。”

刘体纯闻言心中顿时一惊,是啊,对于曹宁来说,放过自己等于是在冒险,若是平时的还好,可现在曹魏都快亡国了,曹宁可能会为自己冒险吗?

想通其中的关键后,刘体纯不由苦笑了起来:“看来我们兄弟两这次恐怕要一起死在一起了。”

刘体纯并不是没有想过反抗,但曹宁已经入城,城内守军不可能敢反抗曹宁,而且以他恐怖的实力,仅凭他一个人就足够杀光自己和所有的亲信。

“不,还有一个方法,或许能让你活下去。”

说到这时,马守应走了过来,在刘体纯不解的注视下,拔出了刘体纯腰间的佩刀,而后强塞进了刘体纯的手中。

“这个办法就是你亲手杀了我,唯有这样曹宁才能让相信你,你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听到马守应此言,刘体纯顿时沉默了,他也知道这或许是最后的办法,但马守应是他十几年的好兄弟,他根本下不了手。

“不用说了,曹宁要是真想杀咱们兄弟的话,大不了就和曹宁拼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让我杀你这绝无可能。”

刘体纯此言一出,马守应反而急了。

“咱们两个要是都死了的话,咱们身后的一大家子怎么办?你的两个儿子,还有我的两女儿和一个儿子,你让他们在这乱世如何生存下去?

死我一个,却能换你一命,那我老马就是死也值了,今后我家小子和丫头就拜托你照顾了。”

马守应所言句句在理,哪怕刘体纯再不忍心,也不得不为两家老小考虑,只能颤颤巍巍的举起佩刀,但依旧迟迟挥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