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公子似乎也被之前幻阵,连续两次失策刺激到了自尊。
在之后时间,他大发神威,连连成功度过一个个危险区域,众修一路有惊无险,再也没有折损人手。
不过,每当遇到一些危险之地,夏公子总会有意无意。询问一下秦城的看法。
秦城对此也没躲闪回避,开口便说,但给出的看法粗浅加单,不少修士听了都连连摇头,这完全是合体境修士的正常表现。
到后面,夏公子见问不出什么,也就不再问了。
秦城,这夏公子似乎开始特别关注你了。符魔说道。
秦城摇了摇头,这也是没办法避免的事。
之前这夏公子,要求合体境修士进入幻阵,不管他有意无意都好,自己既然进去闯阵。总不能真的迈错步。
那样的话,浪费时间不说,激活了阵法,自己要躲避同样也是暴露。
不过快到古宗了。找个机会脱离他们吧。
跟着夏公子和柳家等人,好处是能节省些自己探索的精力和时间。
不过现在越发深入,古宗已经不远,就可以离开这些人了。
在半天之后,众修来到了一座吊桥之前。
这吊桥两端都是悬崖,中间则是无尽深渊。
而让众人振奋的,是在吊桥后,他们已经能隐隐看到远处的殿宇楼阁。
显然,经过三天多艰苦前行,古宗已经近在眼前了。
这让不少修士都感觉松了口气。
各位,传说中的阴阳桥到了,过了此桥,便是古宗。收回目光,柳家主朗声说道。
那可太好了。
是啊,跋涉了这么久,我们终于要到终点了。
不少修士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但也有了解的修士,担忧的盯着吊桥。
各位别高兴的太早。柳家主摇了摇头道。
这桥,可不容易过,你们仔细看。
再仔细看,这不就是一座普通吊桥吗?有修士盯着眼睛看了半天,疑惑道。
可没这么简单,这里危险无比。
柳家主笑着摇摇头,一挥手。几个探路灵器飞出,朝着吊桥飞去。
而众人屏息凝神看着。
当这些灵器飞到悬崖上空时,那片区域的灵气,突然扭曲起来。
接着让众人面色大变的。
轰!
就听到渊底一声轰响。
随后在漆黑无比的渊底。犹如火山喷发一样,一道道冰冷的气息从下方凝聚,不断升腾。
这些气息形状,甚至化作巨大的冰龙大小,寒意弥漫,那透骨的寒冷,即便隔着老远,都能让修士感觉全身毛孔竖立。
那些飞过的灵器。瞬间便被这些冰气穿过,一个个布满寒冰,随后直接崩裂开来。
与此同时,同样诡异的是。在这深渊冰寒气息爆发时,中间的吊桥,也亮起了光华。
但却不是受这冰霜影响,而充满寒意,反而其上燃烧起了温度极高的熊熊烈焰。
吊桥上的玉石板,在火光汹涌下,也变得赤红起来,其上更有些细小但更加恐怖的火焰燃烧。
这是至火。
看到那细小火焰。秦城却是瞳孔微缩了一下。
在得到第十九种至火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新的至火种类了。
没想到在九州陆遇到了一个。
各位看到了吗,这阴阳桥恐怖无比,上方是空间裂缝,无法供我们通过,而桥上则是万年不熄的玄玉至火,两侧则会触发深渊下方的极寒冰气。柳家主说道。
那柳道友,那我们怎么通过?
不少修士都眩晕了。
眼看古宗近在咫尺。而柳家主却说上下都走不通。
而且刚才那恐怖气息爆发出来,众人感觉硬闯也几乎不可能。
岂不是被堵死了?
我听说过此桥,在这阴阳桥通过,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夏公子应该也没办法取巧。一个年老的修士道。
没错,此桥我已经观察过,没有任何机关或阵法。
夏公子也难得的凝重点头。
那我们被困在这,过不去了?
是啊。柳家主你肯定有办法吧,和我等说说吧。
众修有些着急道。
方法的话,的确有一个。柳家主碾了碾胡须道。
各位道友听我慢慢说,当年此桥连接古宗内外,乃是拒敌之桥,只有拥有令牌之人,才能从其上经过。
不过后来,这战斗结束后,妖族退却,此桥也因某些缘故废弃,当时大能将过桥方式,就改成了白日可以从桥上经过。夜晚从深渊两侧飞行而过。
也就是说,只要能分出白日夜晚,就能安全通过此桥。
但古宗毁灭后,天地灵气大变,吊桥也出现了变化,现在这桥的昼夜分别,和我等理解的已经完全错乱,所以为今之计。只能靠一个修士前去尝试,确定现在是走吊桥,还是飞行。
这要是选错了,岂不是送死。
听柳家主说完,众人心头都是一颤。
尝试这话说的好听,但谁都听明白了,去悬崖吊桥上冒险,活命的几率也就一半。
还不像是之前幻阵踏步,凭借的是夏公子的计算。
这里完全是赌命啊。
不知道各位谁愿意尝试,届时在古宗获取宝物,我允许他先行挑选。柳家主看向众人道。
众人再度低头,眼看古宗就在不远处。这时候为了一件宝物付出性命,那不是亏大了。
问了半晌,见到无人应声,柳家主皱了皱眉,声音也变得冰寒起来。
各位,在来之前,我们可是言明过的,一旦遇到危险。每个人都有必要挺身而出,既然没有道友主动,那就只能投票了。
柳家主带着众人一路过来,当然也不是白费的。
不但遇到危险。众人要一同出手,而且这种险地,也有冒险的承诺。
一挥手,柳家主安排柳域。给每个人发了一块玉牌。
各位,除了我和夏公子,你们觉得谁合适去冒险,就写上谁的名字,也可以弃权。但倒时候按照排名,选出这位道友,不得反悔。
否则,那就是道友背弃承诺在先,我们只能联手诛杀了。
众修士拿着玉牌,也都有些紧张。
生怕最后落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