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这边配合路人乙及路人甲连斩对面两个玩家,一个自杀,并趁机摧毁了上路一座太乙神雷塔。
这峡谷每一处的防御塔都不止一个,而是十座太乙神雷塔联合在这一起,这样才有足够的输出对玩家造成威胁。
这太乙神雷塔威力与彼岸中的差不多,只是攻击射程要少一些,彼岸中的射程是三百里,但在这里,只有五十里左右的射程,只有原版的六分之一。
对这里发生的事情赵玄是不知道的,这比赛不是真正的竞技地图,并没有那么多提示,除非是重要的事情才会有提示,比如,大本营受到攻击等等。
如今他正化身成六翼三首毒蟒不断喷吐出剧毒气息,将方圆数十里范围化成一片剧毒汇聚之地,将整个地面都腐蚀掉。
到现在,已经是腐蚀到地下数里深的地方,已经能够见到一些藤蔓根系在不断扭动。
只是都被恐怖的剧毒给腐蚀掉,有如火烧一样化成黑灰。
这头万年藤妖智商不够,可以这么说,在这处比赛空间,里面的精怪智商都不够,就算是这头传说模板的万年藤妖,智商与彼岸中的废材模板差不多,好像只有本能一样。
这是他对万年藤妖一系列的反应所作出的结论。
不过这正合他意,智商高不高本无所谓,低的话更好,杀起来难度更低。
随着剧毒不断往下腐蚀,慢慢的,接近了万年藤妖的核心位置,这可以从出现的根系越来越粗可以看出。
兔子急了还会撞人,狗急了也会跳墙,这万年藤妖被他逼到这个地步,也要爆发了。
这个时候,它也不顾这剧毒对自已的克制与伤害,猛的爆发出来。
这藤妖的爆发与其他人的爆发不一样,只见以六翼三首毒蟒为中心,方圆数十里范围内的地面轰然崩裂,无数条粗大的藤根破土而出,长长伸起,顺着蟒身缠绕起来。
这一条条藤根上青光闪耀,不断的与他身上的剧毒抵抗,发出细微的轻响。
这大小不一的藤根顶端尖锐无比,在赵玄所化蟒身上疯狂钻击,想要钻出一个孔。
大的藤根钻不动,那些小的却是可以,翘开坚硬的鳞片,索索的钻了进去。
六翼三首毒蟒只感觉全身一阵阵麻痒的感觉袭来,然后有些昏昏沉沉想要睡觉一样。
但赵玄知道,自已不能睡,这种感觉是因为藤根上注射的一种特殊毒素,能够麻痹目标神经,使目标感受不到疼痛而减少反抗之力。
如果真只是一头普通怪物,估计还真有可能被得逞,估计都不会反抗就被吸干全身血肉死掉。
可惜,这六翼三首毒蟒由一个人控制,赵玄的神魂现在极为强大,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过他并没有疯狂挣扎,如果有人看得到他的脸孔,可以看出,他脸上露出的一丝邪笑。
六翼三首毒蟒是什么?
传说中的远古巨兽,有万毒之源之称的十二翼九首毒龙的直系后裔,成熟期一身剧毒能融化虚空,他身上的血能吸?
况且,赵玄还有一招杀手锏没用呢。
只见一条未被缠住的蛇首高高昂起,一张一合,一阵奇怪富有韵律的声音响彻在整片虚空,天地之间颜色开始变化,慢慢暗了下来。
不,不是暗了下来,而是整个虚空变成了暗绿之色,一股奇怪的味道出现在天地之间。
当这天地变色,虚空自生气味之时,那深藏于地下深处的万年藤妖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某种威胁似的,死死缠绕他蛇躯的藤根齐齐一顿,像是在疑惑纠结似的。
只持续了一秒不到的时间,那藤根更加的疯狂起来,就算以这六翼三首毒蟒身躯的结实,也是勒得浑身鳞片咯略作响,有些地方都崩了起来。
趁此机会,那些藤根如蛇般游了过来,狠狠扎向失去鳞片保护的皮肤,深深的刺入其中。
“找死!”
赵玄心中暗骂一声,庞大的身躯疯狂挣扎起来,庞大的蛇躯剧烈翻滚,大量藤根被生生崩断。
虽说收拾这个没什么智商的万年藤妖用不了多久,但该挣扎还是得挣扎,总不能傻呆在原地任它抽血。
这时,那天空已完全变化,整片虚空都已化成暗绿色,好像是这片世界本来就是这个颜色一样。
天空,大地,碎石,任何东西开始缓缓燃烧起来。
“火候不够啊!”
看着燃烧的大地与身上的藤根,赵玄轻叹一口气。
这些看上去是燃烧,实际上是剧毒在腐蚀,只是表相如此而已。
就如他所说,剧毒腐蚀一向是悄无声息才算大成,他现在这小剧毒术施展起来天地变色,看上去是很厉害,然而威力也就那样,还不够强。
什么时候等天地一变色,大地悄无声息被腐蚀掉,他这小剧毒术才算大成。
等到什么时候天地不变化,但整个虚空大地悄无声息的被腐蚀掉,那就是大剧毒术了。
小剧毒术一出,这场战斗基本上没什么悬念了。
他挣脱身上被腐蚀得脆弱无比的藤根,飞了起来,什么也不用做,就这么看着下面一层层腐蚀掉的大地,以及偶尔露出的一截藤根。
这万年藤妖藏身的并不是很深,也就离地数公里而已,这个时候想要往更底下逃,已经来不及了。
当一层岩石被腐蚀掉,露出下方一个巨型空间,以及空间中那一个由无数藤根纠缠在一起形成的藤球时,赵玄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个藤球直径有数公里,外面是无数藤根,但上面一半的藤根已经断掉,只剩下面一半延伸到不知道哪里的地下。
看到赵玄,那藤根中央发出一股强大的精神冲击,精神冲击中蕴含着极大的恶念,像是一种诅咒。
可惜,他最不怕这种了,任这精神冲击如潮水般袭来就是巍然不动。
随着时间推移,裸露在虚空中的藤球表面青光开始慢慢消退,那藤球也是快要疯狂,无数在地底深处的根系被抽了出来,钻破泥土,铺天盖地般向他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