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撒皇后的美丽连神都要心动。”
这句话就像风一般,从参加婚礼的人的口传遍了整个大陆。有的人不信,有的人认为夸大其词,也有人认为是亵渎了神,不过找不到话是从谁都口说出来,就算找到了也没用,说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些人还都是一国的权贵,更何况这也是他们从外貌上得出的结果,是对一个人的夸奖,和亵渎也没关系。反正,魅兰莎-若西亚出名了,比自己这个若西亚的姓还要有名。
于是有人说拿出证据,雷撒的后不是想见就见的,那么只要见过的人拿出证据就可以了。那次参加婚礼的人很多,但是因为都是众人的权贵,雷撒为了保证他们的安全,记忆球这些记录一个人外貌和声音的东西都被禁止带入。所以,你只能从别人的口了解到那个皇后,而不是亲眼所见。这就又让人有了这样的想法,他们并不认为这个皇后真的美的天怒人怨,只是比那个洛克强点,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是一个愚蠢的人。
“父王,那只是夸大其词,我有信心能抓住雷撒的皇的心,所以您放心吧。”
薇拉说完这句话以后就跟着自己王国献贡的部队踏上了前往雷撒的路。她是王国的明珠,一直被自己的父王珍藏,而且她从记忆球看过那个前任大陆第一美女丝黛娜-洛克,得出的结果就是,花瓶一个。外貌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但是,人会老,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更要的还是有内涵。她长得美,和那个丝黛娜-洛克平分秋色,而且重要的是她聪明,懂的怎么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他们的王国在十大国是最弱的。父王说,只要成为帝皇地后,那他们就不用担心其它国家的危险。
开始的人选有两个,一个是冰雪帝国未来的皇,寒冰炎,还有一个自然是当时还没有成婚的雷诺了。寒冰炎已经有了未婚妻。听说皇室的人对她那个未婚妻非常满意,而且那个未婚妻地家里在冰雪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如果没有意外的话,那个女人将成为冰雪未来的皇后,她这个外来者想要登上后位的可能性非常小。更何况她不喜欢冰雪的天气,所以就选择了雷撒。而且从那以后一直以成为雷撒的皇的后而努力着。
只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了个魅兰莎-若西亚,但是她不认为自己会输,只要成为了雷诺最宠爱的女人,后地位置早晚是她的。
“又是宴会?慢走。不送。”魅兰莎挥挥手,表示自己不感兴趣。
弱国依附强国,这是天经地义的。强国也不能白给你依附。每年就要献上一些贡品。
记得有一次自己难得地想尽一个皇后的责任,去参加某个宴会,因为有了不少前科,所以带了面纱,结果其一个国家的使者说自己这个后不给面,在别的使者面前都不带纱,为什么轮到他们就不一样了。当然人家没有当面这样说,只是话里有这样的意思,魅兰莎当时看着那个使者的嘴脸还真想说我就不给你面。不过忍住了,笑笑的把面纱拿了,然后使者就变成了白痴。
看着对自己流口水地据说是某个小国地某个王地使者。魅兰莎算是倒进了胃口。
有见过白痴地没见过白痴成这样地。也不管双方地身份和利益。竟然拿那么**裸地表情看着魅兰莎。不要说雷诺。就算是雷撒地大臣们也生气了。
王身后地副使更是急得团团转。
事后怎么解决雷诺没有说。她也没兴趣听。反正。除非必须。她长时间内是不想参加什么宴会了。
雷诺笑了笑。这样地结果也是自己希望地。刚好。
宴会还是那个宴会。皇家其实很少开宴会地。除了喜事就是国事才开一次。每年地最后一个月相对比较忙。国事也就多了一点点。开个两三场很正常。不过。如果是小国。他露个脸就会消失。以后地事情就交给外部大臣。王国地话。坐到途才消失。没意外地话就要等到最后。
今天这场是为三个献贡的王国举办的,雷诺坐在皇座上,手里端着酒,随意的看着下面的人,脑海里想地自然是他地后,她现在在干什么?玩牌或者是玩人,玩牌的话因为她太厉害,没人愿意,即使那些宫女嘴上不说,但表情很诚实,魅兰莎这么聪明自然看得懂,就不会硬拉着她们玩。尤莉现在在外面忙着,除了那个小雏菊也没人可以给她玩了。可能是在看书或者刺绣。心里叹了口气,越发地觉得这种宴会无聊了,该死的礼节啊。
“雷撒英明的皇,请允许我代表我的王向您献上最真挚的祝福,愿战神的光辉永远笼罩着这片土地。”阿卡斯加的主使走到雷诺的皇座跟前深深的鞠了一个躬。
雷诺轻轻一笑,开口道:“战神的光辉与我们同在。”
雷撒信仰战神,它的附属国一半也都信仰战神。
主使再次鞠躬,恭敬又带点微不可闻的紧张说:“为了感谢雷撒一直以来的庇佑,我们的王特意命令我们安排了一个节目,希望能在今天为皇助兴。”
雷撒单手举了下酒杯,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味,开口道:“宣吧。”
“谢陛下。”某主使的心理活动:这年头劳心劳力的排演节目给人家看,对方还一副赏赐的口气,这就是权力之间的区别啊。
冲下面的人挥挥手,一把大竖琴被侍者抬了进来,放到大殿的间。
放好以后,侍者下去了,一个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大殿门口,看到此人,除了阿卡斯加的人会场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个堪称绝色的美人,光华亮丽地棕色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皮肤很白。不似那种水嫩嫩的白,这是一种近似于奶油的白。刘海用一个精美的夹别在头顶往后的地方,精致地五官完美的展现了出来。她的美不同于丝黛娜-洛克的那种娇俏,她的更趋向于神圣。
美人向皇行了礼,眼神也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皇座上的人,然后自动自发的走到竖琴面前。坐下,伸出手放在琴弦上开始拨弄。此时人们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很美,但是最美的地方恐怕就是那双手,洁白细腻修长,不由得让人想要抚摸看看。
这个女人给在场地人到来了有一个惊喜,当她开始拨弄琴弦的时候,仿佛自己和琴已经进入了另一片天地,那里是最美丽的大自然。天真神圣地少女在其演奏最美丽的音乐。
看到这一副景象,有人情不自禁的念叨:“自然女神!”
雷诺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的场景,右手的手肘靠在皇座上。下巴轻轻的放在手背,手还拿着盛着红酒的杯。衣襟微微的敞开,精致地锁骨若隐若现。强壮却不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被人不俗的相貌,还有身上散发出来的属于皇者的气息,绝对是强烈的春药,无一不吸引在场人士的目光,包括刚才进场的那位女士的眼,只是对方掩饰地太快,除了注视着她的雷诺。没人知道而已。
雷诺本人没自觉,或者说就算是知道了也懒的收敛自己的气息。喝了一小口酒,嘴角的笑意加深,他已经知道了阿卡斯加的人在打什么主意,以前也不是没有,只是质量没有这次的高,真的很难想象,阿卡斯加会把人藏的那么好,现在才送出来。如果放在没有魅兰莎地时候。这个女人将会成为这个大陆地强权者争夺的目标之一,毕竟,这么出色地女人真的是世间少有。现在嘛,他更在意的是怎么让他的皇后大人把注意力多多放在自己身上,最好是永远只注意着他。
嘿嘿,她很快就会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阿卡斯加的人看到雷诺在笑,而且笑得那么意味深长,心里激动了。满心只回荡着一个想法:成功啦。成功啦。
上面的公主表演完,非常自然的看了一眼雷诺。眼里闪过笑意,仿佛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已经到手了。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她引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站在做高峰的男人一般都是有通性的,他们喜欢掌握,不喜欢有未知的事物出现自己的理解外。对于看上的东西,他们更是都有一份独占欲。特别是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女人,既想得到身体,更想得到心。现在第一步已经成功,她引起了他的兴趣,接下来就要让这个男人感觉自己的心没有他,即使最后待在了他的身边也是因为外部的原因(武力),那么这个男人就会放更多的心在她身上。这样下来,后位迟早是她的。
慢慢的把看着雷诺的目光移开,低下的时候闪过一丝自信加得意,她会成功的。
哈斯兰、拉姆、奥珂索,雷诺手下最得力的助手,被魅兰莎私下称为三剑客的人,还有雷撒那些比泥鳅还滑的大臣们,他们同样似笑非笑的看着场的互动,心里明白,这个女人虽然美,但及不上皇后。她身上的气息虽然神圣,但是他们的后偶尔之间所散发出来的威严,比这神圣更加耀眼,仿佛她本该就是站在顶端位置的人。还有那股很容易让人产生信赖的气场及那双仿佛能看透世事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个女人不及后,而且还是相差甚远。
宴会结束,所有人都散了。
雷诺急着想回去看看魅兰莎的反应,不过却被人拦住了。
“陛下,这么急着去哪,您和微臣很久没好好聊聊了,怎么说臣也是您在外公开的恋人,为了您,臣更是远离女色,您不能有了皇后就忘了臣啊,着会让臣心寒的。”哈斯兰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
拉姆和奥珂索瞟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没变,对于哈斯兰偶尔的发发神经。他们已经很习以为常了。
听这位这么一说,雷诺立即想到了自己在追求魅兰莎的过程曾发生的某件关于雷诺性向问题的话题。再看看眼前那个自怨自艾的人,不爽了,就是他害得自己被魅兰莎取笑了N久。
不过现在他急得回去,没空搭理他,以后找个机会把某人好好收拾一番。
“远离女色?我怎么听人说某人最近和一个舞者走得很近。而且十天前才听说他是和一个女佣兵在一起地?要不改天找几个人来算算他一个月来总共跟多少个女人来往了。风流少爷这个称呼别人可不是白给的。”
哈斯兰眼珠一转,露出一副好奇的表情说:“陛下说的是谁,不知道臣认不认识,什么时候我们雷撒有了这么一个大众情人,臣还真是没听说过。唉,现在陛下竟然已经不要臣了,有机会臣就找那人讨教一下,希望能早点修复被陛下所伤的这颗伤痕累累的心。”说完,眼睛里开始聚集起了水雾。就是不落下,光在眼眶里打转,再加上那副哀伤地表情。还真是说不出的让人心疼。
不过,在场的另外三位男士不但没有想要呵护的冲动,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齐齐后退躲避。心里咒骂道:这家伙真是太恶心了。接着就是再一次叹息:怎么会有这样的雷撒男儿。不,应该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
雷诺抽了一下开口道:“一边去,要恶心去恶心别人,被人看到传到魅兰莎耳里,她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
这乱七八糟的想法绝对不是说魅兰莎怀疑他的性取向,而是有一次魅兰莎和宫女聊天地时候说到了发现某家的少爷和某家的奴才发生了一点不得不说地故事。然后魅兰莎说了什么**,最要命的是,那时候魅兰莎注意到了雷诺,就把他当例对那些小宫女说:他绝对是一个强攻。作为一个男人绝对不会想从自己心爱的妻嘴里听到自己和某个男人叉叉叉,即使是例也不行。所以,雷诺在故作恶狠狠的警告魅兰莎不能再拿他范例以后,下意识的也和某些能引起别人误会的男人之间拉开距离,其哈斯兰绝对排在首位。
“哦,难道皇后知道陛下和臣以前的事?”哈斯兰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希望我们的后不要误会,都是陛下逼臣地,臣不是自愿的。”
雷诺白了某人一眼,看向身边的另两个人问:“你们有事?”这三个得力助手总是能帮他分忧解难,现在一起找上他,可能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叙旧的话他们一般都是在书房。
拉姆摇头,指指哈斯兰说:“他说陛下现在生活舒服惬意,我们却在外面劳苦劳力,所以今天一定不能让你潇洒的离开。”
奥珂索点头。补充道:“最好能让我们的后以为陛下之所以没有回去是去见刚才宴会上的某个女人。这样就能为陛下平淡的感情生活增加点乐趣。”
哈斯兰心里一抽,这两家伙怎么就这么把他出卖了。真不够意思。
雷诺兴味的盯着某人,嘴角上翘说:“记得前不久你祖父还埋怨我让你太累,没有时间思考传宗接代地问题,害得他想要抱曾孙的愿望得不到满足。现在想想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们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密友,我怎么可以让你没有嗣呢。所以我决定了,为了让你早点开枝散,放你半年的嫁,这半年你找个心意的姑娘结婚吧,然后多卖力点,相信很快就会有孩的。啊对了,也不用你找女人了,今天的那个阿卡斯加的公主不错,人长得也是万选一地,明天我就去和他们地使者谈谈,给你下聘得了。”说完就是一副我真善良的表情。
哈斯兰那个抽啊,他还没玩够,他不要妻。
想要死皮赖脸地拜托自己的好友打消这个念头,雷诺却一副我很忙的样说:“啊,一切搞定,你们也会去吧,我还得找魅兰莎一点事。哈斯兰,放心吧,我一定会记着的,明天就给你取办。”转身华丽丽的走了。把哈斯兰略带祈求的声音扔在脑后。
“雷不会是真的吧?”哈斯兰弱弱的自言自语道。
“很有可能,雷很少开玩笑地。”奥珂索忍着笑开口,然后拍拍哈斯兰的肩膀说:“看来过几天我们第二个告别单身的人就要出现了。”
拉姆也冲他露出一个貌似羡慕的幸灾乐祸的笑脸,说:“哈斯兰,真羡慕你,那个阿卡斯加的公主漂亮地没话说。相信这个大陆上除了我们的皇后就没有人比得上她了,不仅有才而且够傲,你一向不是都喜欢那种女人的嘛,说是有挑战性。呐,这下如愿了,恭喜啊。”耸动着肩膀和奥珂索迈步离开,看到那家伙吃瘪的表情真是太爽了。
“雷,亲爱的雷,陛下。最尊敬的陛下,你绝对不能这样对微臣啊。”哈斯兰一声呐喊就向着雷诺走的地方跑去了,可惜那里是内殿。半路就被人拦了下来。
尤莉看着这个人,一脸严肃的说:“哈斯兰大人,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手一挥,几个功力高强的内务侍者过来左右架着哈斯兰,也不管对方地反抗,就这样把人架出去了。
另一边,雷诺笑眯眯的走进了他和魅兰莎的寝宫,看到地就是某魅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绣着花。
“魅兰莎唤了一声,对方正认真刺绣。没搭理他。
再试了一声,“宝宝啊,你在干什么?”宝宝,若西亚家的专用名称,自从魅兰莎成年后除了戴纳和黛拉也就没人再这样叫了,主要是因为魅兰莎不好意思。
雷诺眼睛一亮,果然有戏,平时他这样叫魅兰莎的时候,不管对方处于什么状态。都会嘟着嘴不满的看着他的,现在竟然还能自顾自的绣花。
于是,雷诺自在的做到旁边地椅上说:“宝宝,你一定想不到,除了你,我竟然还能从别人那里听到这么美妙的音乐。那个阿卡斯加的公主很厉害,不仅人长得漂亮,竖琴弹得更是没话说。如果宝宝今天听到她弹的竖琴的话,肯定会把对方引为知音的。那是世间最神圣的声音。仿佛能够洗涤一个人的心灵。那个女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说着说着瞅瞅魅兰莎。眼睛一眯,没反应。随即一想,没反应才是最大的反应。再接再厉。
“魅兰莎,我明天把她接进宫让你见见怎么样,如果你愿意地话,我会让她留在宫里陪你。”这话说得诚恳,但是如果换成正常人家的妻听到丈夫这么说,肯定就会有对方不是为自己着想,而是想方便他们的想法。
不过某魅段数高,继续没反应。
雷诺默,她也太平静了,是绝对的相信自己吗?心里真不知道该开心还是烦恼来着。开心的是魅兰莎信任自己,烦恼的是这也太信任了,吃吃醋的表情都不给他看。
他就不信魅兰莎一直不跟他说话,于是,雷诺张开嘴,噼里啪啦的就是把今天的那个公主明里暗里地狠夸一顿。
说到口干舌燥地时候,一杯香茶出现在了自己面前,抬头,魅兰莎正微笑的看着自己。
魅兰莎歪着脑袋说:“雷,喝了再继续吧,从没听你在我面前这么夸奖一个女人,我对她也很好奇呢,再多说一点。”
雷诺又默了,这是哪出戏,不会是期望没达到,事件反而朝着某个诡异地方向发展了吧。
接过茶喝了一口,抬头看着魅兰莎,心里想道:算了,还是不要玩了,出事了可不好。张张嘴,“宝宝……”
魅兰莎伸出手放在雷诺的嘴边,堵住了他想说的话,淡笑着一脸平静的说:“雷,我明白的,你是想让我吃醋对不对?”
雷诺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雷,我信任你,所以不会随便怀疑你。”眨眨眼,有点无奈的表情,继续:“其实刚才你说那番话的时候我心里真的有点不好受,哪个女人愿意听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夸奖别的女人,即使知道是故意的也会难过。”
眼神暗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过来,但是刚才的神色落在雷诺地眼。心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了一下,正是那黯然的一眸,使谁的心生然偏疼。
“宝宝,我……”
即将出口的话再一次被魅兰莎堵住了。
魅兰莎善解人意的一笑,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地,以后也不会这样了。是不是?”
雷诺哗哗的点头,伸出手抓住魅兰莎放在自己嘴边的小手,轻轻的吻了一下,想把自己的歉意传递过去。
魅兰莎任由他吻着自己的手,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快的刚才那一瞬间仿佛从没出现过般。
“雷,我原谅你,但是,你今天确实让我伤心了。所以。我要惩罚你。”最后那句惩罚,还是那温温柔柔的声音,但是却让雷诺的心没来由地升起一阵恶寒。
接着某雷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动不了了。
魅兰莎抽回被我着得手,一步一步的倒退到离雷诺五米的距离,然后慢地把身上那件外套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
当外套脱落的那一刻,雷诺的眼睛刷的睁大。别误会,魅兰莎的里面绝对有穿衣服,只不过是睡衣而已,只是这睡衣是丝质的,最重要的就是半透明地。穿在魅兰莎身上,她里面穿的内衣内裤又只有那么一点点。有穿比没穿更勾人,现在是该凹的凹该翘的翘,把朦胧美发挥到了极致。
别看某魅脸上笑嘻嘻的,心里也怪不好意思的,这睡衣是亚巴女儿坊的某个姐妹送的,意思是增进夫妻感情,魅兰莎一直放着没穿,是想有机会想的时候再穿,今天。绝对是故意虐待雷诺来着。
穿着一件半透明睡衣,魅兰莎也做什么特别地动作,其实她现在特想来跳一段钢管舞的,不过,为了雷诺不至于憋成内伤,就先放他一马。
于是,魅兰莎就穿着睡衣在雷诺面前晃了几下,抬抬胳膊,伸伸腿。偶尔在摸一下脖嘴唇。只不过最简单的才是最诱人的。雷诺整张脸憋得通红,眼睛都在冒火。额上不断的冒出汗来。
“宝宝,快把我解开。”身上动不了,跟绑了什么似的,所以雷诺才说解开。
某魅当做没听见,继续做自己的事,慢慢、慢慢的向上撩起裙角,白嫩嫩的大腿一点一点地真实化,终于,在看到内裤地一角的时候,某魅想也不想地把裙角放了下来,继续传说的搔首弄姿。
“宝宝,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待会想怎么罚都行,先让我能动啊。”雷诺声音沙哑的好像几天没喝水似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魅兰莎,主要还是她乱动的双手。
最后急了,魅兰莎就是不管他,看来今晚是不想把他给放了,让他深刻的认识到什么叫看的着摸不着(就这一方面来讲,魅兰莎和那个阿卡斯加的公主想到了用同一招对付某雷)。
“噗雷诺毫无预警的喷了一口血,然后眼睛睁大,瞳孔开始涣散,看那痛苦的表情,好象就要倒下去了似的。
魅兰莎一呆,迅速走到雷诺身边,解开他身上的束缚,伸手去探他的鼻,除了呼吸急促没有其他的了。再用能量探测了一下,眼出现狐疑,怎么回事,除了血液流动的有点不正常的快以外,其他的都和正常人一样,也没有什么病。
手一紧,还在疑惑的魅兰莎就发现自己来了个打翻个,身上一重,雷诺正用炽热的眼神火辣辣的看着自己。
怒了,“你骗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雷诺一边说着一边轻吻着,手也顺便动着,魅兰莎的怒气慢慢的消失在这声声的对不起。
没多久,就传来了呻吟声和粗粗的呼吸声,在这个深夜里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