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宣判,芳芳和兰兰举手相庆,而婷婷眼里马上滚出豆大的泪珠。
我于心不忍,忙将婷婷抱在怀里,“你要也去了,就剩你爹你娘在家了,没你在,家里多冷清啊。”
“呜呜……”婷婷哭得象警报器一样,这么说也说不停。
“听话!”翠兰无可奈何,“你两个姐姐叔叔都照顾不过来,你要去谁照顾你?”
两个都照顾不过来?听完这话我一头冷汗,怎么听着另有意思?
“没事,要是你们放心的话,我也带婷婷去吧。”婷婷泪水立止,泪眼婆娑地望着翠兰。
“这哪儿行,太麻烦了。”翠兰面有难色。
“你不是怕我把婷婷给……”我恍然大悟。
“不是不是,”翠兰连忙否认,“大哥你要喜欢,姐仨都给了你也没关系,就怕婷婷太小,你玩起来没味道。”谁说的?见识了芳芳和兰兰,就是刘晓庆十六岁我也不上!(吐下,刘奶奶说她还可以扮演十六岁少女,,恶搞一下。)
“这几个猴子皮得很,”翠兰继续说,“这两个就不知要给大哥添多少麻烦,婷婷就不去了。
“怕她们给我麻烦,就为这个?”我问。
“就为这个。”翠兰肯定的说。
“好吧,”转头对婷婷说,“你麻不麻烦?”婷婷忙摇头,“你们呢?”头摇得象风扇,“要是我照顾不了你们三个,怎么办?”
“我照顾婷婷。”说话的是芳芳。“我照顾自己。”说话的是兰兰。
“你看怎么样?”我回头问翠兰。
“还照顾婷婷,不把自己丢了就不错了。”翠兰的语气已经软化,“大哥……”
“没关系没关系,不就三个嘛,再多三个我也能搞定,”听着自己的话感觉有点不对,“让孩子出去看看,没坏处,最多也就半个月,就回来了。要丢了,我赔你。”这话更不对,怎么赔?跟她生一个?我忙打哈哈。
“那……”翠兰犹豫了一下,“你们不能给叔叔添麻烦,要谁不听话,谁不许去!”
“我乖乖地。”“我听话。”“……”三个女孩一起说话,叽叽喳喳的,头疼。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做对了。我能搞定三个小家伙吗?不要想歪,不是那个搞定。
“你们在外面要喊叔叔做爹,不然会很麻烦的。”任谁在街上看见三个没见过世面的女孩跟在一个男人旁边,我要是警察,我第一个就得查他。有道理,不知道是谁教翠兰的。
“叔叔喜欢我喊他作爸爸!”我一口啤酒喷了出来,直咳嗽。芳芳你这句话,真是……
“叫爸爸也行,”翠兰倒没想到那里,“记得不要给叔叔添麻烦。”
“噢!”
“爸爸!”三个女孩子就开始练习。
“咳,咳……你们吃,”我把啤酒一下到进嘴里,装不下,从鼻孔出来点,“我去洗澡先。”
拿听啤酒泡在凉水里,身心俱松。如果是温泉,清酒最好,和女孩泡泡泡浴,则非香槟莫属。刚泡一下,女孩子就过来了,还三个。
“不吃饭了?”我喝着啤酒,问。
“太饱,晚点再吃,我帮你洗头发。”芳芳刚拿起飘柔,兰兰就抢,“我帮爸爸洗!”
“欸,你们谁不听话,就不带谁去。”我轻描淡写的说。于是芳芳维护了飘柔和帮我洗头的权利,兰兰叉着腰,嘴嘟了起来。
我则看着婷婷。婷婷和芳芳以前一样,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顶在头上,身材还没长开,有点婴儿肥,缺条门牙,但眉清目秀的,是个美人胚子,长得有点祸国殃民,象小一号的徐若瑄.好像这是我第一次观察她,这几天我的注意不是芳芳就是在兰兰身上,婷婷被我无视了。可怜娃。
“来,叔叔帮你洗头。”我决定弥补一下。
“是爸爸。”有人纠正。
“哦,爸爸给你洗头。”这都什么呀这个。
站立来刚想拿飘柔,没有事做的兰兰走了过来,“我帮爸爸吃鸡鸡。”还没等我反映,一口就把我阴茎含到嘴里。
“哎……”婷婷还在这里呢,兰兰你就是讨好我也不用这样啊,“脏,还没洗呢,脏。”我拉着阴茎和兰兰拔起河来,拔呀拔,拔不出,“我先教你洗。”兰兰终于停嘴了。,“哪,把包皮翻开,这里这里要拿肥皂洗,”又指了指马眼,“这里不要用肥皂,疼。”兰兰高兴地帮我洗阴茎,芳芳见状,抢过舒肤佳帮我洗屁股,头发也不顾了。两个相得益彰。,“婷婷,洗头。”懒得管着两傻妞,先和婷婷搞好关系吧,来回两千公里,要带着个闷嘴葫芦,那我还真不知怎样好。
“我也要洗!”婷婷无视我,指着阴茎对兰兰说。
“好,你洗下面。”兰兰也无视我这个阴茎的主人,擅自将阴囊分了出去。
“好!”婷婷兴高采烈。,,我站在三人中间,发现每人分工不同:芳芳负责屁股,兰兰负责阴茎,婷婷负责阴囊,我只负责提供原材料。
原材料的质量大好,六只小手分别抚摸下,很快就膨胀了起来。
“大了大了。”婷婷高兴地叫。喂,你知道大了的定义是什么吗?
“好玩吧?”兰兰将阴茎分给婷婷,拿住婷婷的手帮我撸着。喂,你以为这是刚买回来的玩具熊啊?
“我也要。”芳芳从后面把婷婷顾不上的阴囊拿到手。喂,那里面是睾丸,不是橡皮泥!
不行了!本来还想休息一天的。既然有人主动挑起战争,就别怪我。你要战,便作战!
转头看了看,翠兰没有出现,不管了。将兰兰就地转身度,在婷婷诧异的目光中,压下兰兰的身体,露出阴户。顺手一摸,啊,阴道还没有湿,那么,就屁股吧,反正你也说不怕捅屁股的。
刚将阴茎对准肛门,刚想用力,兰兰伸手就掩住了肛门,直起身子,跑了。
“怎么了?”我挺着硬邦邦的阴茎,算了,既然你不想,那我找芳芳,噫,芳芳也跑得这么快?婷婷又太小了……“欸,婷婷你也跟着跑什么?”
难道我勃起的阴茎很可怕吗?可除了婷婷,你们都用过了呀;就是婷婷刚才也玩得不亦乐乎,怎么……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见翠兰也冲了下来,“小孩子到外面去,厕所给妈!”“不行,妈。我已经拉出来了!”“姐姐拉到我脚上了!”“妹妹拉得好臭。”“……”
“啊?”原来集体拉肚子。欸,谁叫你们吃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我目光转到坚硬如铁的阴茎上,欸,谁叫你买那么多冰淇淋?自作自受!
风卷着一片落叶吹过,水,有点凉。
幸好我有藿香正气水,又弄了点温盐水,给她们灌了几次,母女四人轮流在五谷轮回之所伦敦了半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停了下来。一个两个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不用化妆也象裸尸了。
幸亏没躺我这边。望着对铺的五个人,我庆幸的想。五个?糟,还有狗娃!狗娃被钉子挂在床上!完了!完了!我看着女鬼般的四人,沮丧地向狗娃走去。
“大哥,麻烦你帮我递那碗饭过来。我饿了。”狗娃靠着被子,目光炯炯。
刚清干净就那么有胃口?也不收拾就吃?我刚想说,却见狗娃脸色如常,“你没有拉?”
“她们没福气,”狗娃不屑地说,“好东西都白吃了!”啊?这样也行?
搂着两个清洗干净的小姑娘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婷婷还没有资格睡我这边,只好孤零零的一人和她妈睡一起。这几天习惯了不穿内裤睡觉,所以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全裸了。兰兰的手依旧握着阴茎,阴囊则归芳芳所有。看着斗志昂扬的阴茎被有气无力的小手握着,突然想起个笑话:老人院里有一对老年男女对食,反正做不了,晚上睡觉时摸着阴茎也舒服。后老妇人离开了两天,再回来发现老头跟另一个比她还要老的老太婆睡一起。老妇人大怒:她有什么比我好?老头答:她有帕金森病!欸,我也希望现在有个帕金森病的握着我……
(注:帕金森可参照拳王阿里。)
旅游大计告吹。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四人还是有气无神的样子。得,计划赶不变化,过两天再说吧。
竹楼女士集体拉肚事件的第二天,我们出发了。翠兰非要送,说孩子还从来没有离开那么长时间,舍不得。狗娃也挣扎下了床,拿根竹仗在楼上告别。竹棍点点,好像铁拐之李;伸手招招,仿佛斯大之林。几个女孩倒是兴高采烈的,迫不及待。
交代狗娃自己仔细,翠兰帮提着行李,跟在一群乐疯了的小麻雀身后,一边警告着这个,一边交待着那个,送了出来。看来翠兰没想送得太远,因为连衣服都没有穿。
走出一阵,姐仨已远远地跑到我们前头,我和翠兰在后面慢慢跟着。
“大哥,再回来,还会住些日子吧?”翠兰低着头,闷闷地走了半天后,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再回来,就该走了吧,我还能住多久?一两月?一两年?然后在这里大被同眠,终老此山?梁园虽好,奈非吾家。我知道翠兰并不是赶我走,而是想早点知道结果,好有个心里预期。我长舒口气,没说话,心里突然郁结起来。
“大哥这两天憋坏了吧,”废话,女孩们都病怏怏的,我朝谁使劲?朝他?“前两天我身子上不干净,让大哥受累了,”唔,是挺累的,没想到小姑娘那么缠人,“我给大哥吹吹吧,让大哥路上清爽些,也免得我念想。”,我愕然。还没有来得反应,裤子就被翠兰褪了下来,露出了我在想到小姑娘如此缠人时就开始勃起的阴茎。
“好好,”翠兰说了句不明所已的话,便将包皮后褪,含入口中。翠兰的技术极佳,小舌头如有灵性一般,飞快地卷吸着;双手抱着我的屁股,用力的掰扯,头部一前一后,迅速地移到起来。
手摸着翠兰的头发,不知怎地,心里有些悲哀。城市里二十六七岁的女孩们都干啥呢?会睡个美容觉,还是嗲嗲地要情人送小礼物,和同伴去吃个洋快餐,还是懒懒地来杯蓝山?她们有自己的事业,自己的娱乐,可以灯红酒绿下纸醉金迷,也可以忙里偷闲的阳春白雪。可翠兰呢?这辈子,已经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就这样循环下去了,没有意外,没有惊喜,死水一潭。这些年偶有的亮光,想必我是其中之一吧?或许,还会是唯一。
“妹子,大哥要了你吧。”我抚着翠兰纤细的脸。我能给她的,又何必吝啬?
翠兰停下了嘴,柔柔地贴在阴茎旁,“昨晚刚停,还脏……”.
“大哥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女人月经期做爱,当然会感染妇科疾病;可既然停了,那就没事。所谓的脏,只是愚昧的迷信而已。
“嗯。”翠兰放开我,斜躺在草地上,红晕开始慢慢地爬上翠兰的脸颊。我踩掉脚踝的裤子,虔诚地跪了上去。草刺痛了我的膝盖,也刺痛了翠兰的背。
“里面干,大哥将就一下。”翠兰拿着满是津液的阴茎,对准阴道口,细细的说。
我俯在翠兰身上,轻轻的用力分开阴道,挤了进去,徐徐地抽动着。随着阴茎的抽动,干涩的阴道渐渐润滑了起来。翠兰阴道里的皱褶很多,摩擦起来很是舒服。
红晕蔓延到了翠兰的胸口,我直起身。翠兰咬着下唇,手揪着身旁的青草,乜斜着眼,看着我。
和芳芳表情一个样,我心想。将翠兰双腿抬起,放到肩上,全力的冲刺起来。翠兰需要的是一场猛烈的性爱,来给她宛若死水的生活注入活力。那怕,只是一会儿。
“大哥,大哥……”随着我节奏的加快,翠兰的身子跟着移到,双乳在空气中欢快的跳动,仿佛自由地飞翔。